裂一般疼痛，后|庭已經(jīng)濕熱，想也不用想就知道已經(jīng)流血。不知是不是有了血的潤滑，孫弘做得更用力了些。

潘小岳咬著嘴唇不肯發(fā)出呻|吟，嘴唇都咬出了血。孫弘?yún)s不肯放過他，粗糙的手用力摩擦他的皮膚，牙齒用力地啃咬他，重重地捅他，一下又一下。孫弘叫著潘小岳的名字，他不答應(yīng)，死死咬住牙關(guān)不肯松口。

為什么…看著身上進攻著他的孫弘，潘小岳不明白，為什么孫弘要這么對他，難道真只當(dāng)他是泄欲的工具。

“潘小岳！”孫弘用力地進入他的身體。

“不準(zhǔn)你說和別人做?！?/br>
“不準(zhǔn)說你和那種人一樣！”每一下似乎都比前一下更重。

“潘小岳！”

這時潘小岳會撐著抬起頭，看上面的孫弘。孫弘帶著怒氣，看起來卻那么傷心。就像，被人拷著，被強迫做那事，痛得要死的，不是潘小岳，是他一樣。

一開始潘小岳還能忍痛，不吭聲。后來實在太痛了，神智開始模糊?！斑怼彼滩蛔『吡顺鰜?。這聲音對孫弘猶豫催化劑，他明顯興奮起來，原本慢下的動作又開始加快。他叫著潘小岳的名字，一次次達到高|潮。

潘小岳太累太痛，索性放開，一邊抽氣，一邊罵他。

“你個…人渣！”

“你不是東西！”

“老子…唔…老子…cao|死你！”

最后全部化成了嗚咽。

“孫弘，別這樣…唔…別這樣對我…”

“停下…“

“求你了…別這樣…”

這時孫弘紅著的眼睛里也露出悲傷，他低下頭去親他，將潘小岳的嘴巴堵住。潘小岳咬他的舌頭，他就讓他咬，只將舌頭在潘小岳口腔里亂攪。

那晚孫弘不知做了多少次，潘小岳精神和身體都達到了極限，直接昏睡了過去。

朦朧中，他似乎聽到孫弘對他說：“對不起?！保瑢λf：“你別怕，我不會再傷害你了。”，他的手終于離開了讓他疼痛的金屬，被一只溫軟又粗糙的手輕輕撫摸。一滴guntang的液體滴在他的額頭上。

后來，他覺得有人在為他擦洗身體，為他穿衣服。

他聽到哪里傳來水聲…不久后一個冰涼的身體抱住他，那人的頭發(fā)還在向下滴水，濕漉漉，冷冰冰的，貼在他的臉上。就這么沉沉地睡去。

夢里潘小岳一會兒在火爐，一會兒在冰窖。全世界只剩下他一個，他在無盡的世界奔走，找不到盡頭。接著他浮上云端，慢慢地飄著，沒有目的地，沒有思想，慢慢地飄著。

潘小岳覺得什么溫暖濕潤的東西貼在了他的額頭上，片刻離開。接著誰的手掌觸摸了他的臉，癢癢的，輕輕地。一陣悉索的腳步聲，從他的房間離開。

掙扎著睜開眼睛，天已經(jīng)亮了。昨夜的種種屈辱就像一個遙遠(yuǎn)而殘酷的夢。若不是他喉嚨發(fā)熱，渾身散架一般，一醒來疼痛就像潮水一般溢出，他幾乎就要以為那是一個夢了。潘小岳睜著眼睛，看天花板，心里什么都沒想，一片空白。接著他瞥見床邊柜子上擱著一張紙條。將自己撐起來，頭暈，紙條上的字都模模糊糊看不真切。但他終究是讀了孫弘寫了什么。

“昨天晚上對不起。

你好好休息。

早飯在桌子上。邊上是退燒藥和溫度計，我翻出來的。

不舒服打我電話。我會早點回來。

有話對你說?！?/br>
好一個“對不起”！潘小岳氣得牙關(guān)發(fā)抖。他從床上下來，撐著柜子站起來，腳下無力，差點摔倒，但他還是爬起來，走到窗邊。

樓下孫弘剛從院子里出去，果然還沒走遠(yuǎn)。

作者有話要說：

☆、第16章如果這都不是愛（4）

“孫弘！”潘小岳開口才發(fā)現(xiàn)聲音沙啞，喉嚨冒煙般痛。

孫弘還是聽到了，他身體僵了僵，抬起頭來看他。

潘小岳只覺得天旋地轉(zhuǎn)，看不清他的表情，對下面喊：“你他媽別走！我下來！”

孫弘果然站住不動，但對他喊：“我上來吧。”

“你他媽別動！”潘小岳說著向外走去。

他已被換上干凈睡衣，卻只找到一只拖鞋，另一只不知所蹤。

也不去管另一只拖鞋，潘小岳踩著一只鞋就出了院子，一陣風(fēng)吹來，他打了個寒顫，還發(fā)著燒，狼狽至極。前方的孫弘見他的樣子，連忙向他跑來，剛跑兩步，潘小岳朝他說：“別過來！”孫弘果然僵住，不動。

喘了口氣，潘小岳對孫弘大聲道：“你有什么要說的？別等下班了，現(xiàn)在就說吧。早死早超生?！彼呀?jīng)大概猜到孫弘會說什么，不外乎于對不起我又喝多了，但我不喜歡男人，你好好照顧自己，但以后我們別見了，之類。

孫弘看著他，卻一時沒說話。

“cao，你不是有話說么？怎么，不敢?。俊迸诵≡乐挥X得心一抽一抽地疼。眼角發(fā)熱，卻強忍眼淚。

“你他媽的當(dāng)老子是什么？”

“昨天又吃錯什么藥了？”

“大半夜拿手銬對付老子！搞強|jian！”

“cao老子還cao出癮來了??？”

孫弘竟然“嗯”了一聲。潘小岳氣急攻心，眼前黑了一陣：“你媽的還是不是人！”

“潘小岳…”孫弘看著他，竟有些深情的樣子，深情到顯得有些可憐，似乎下一秒就會流下眼淚。接著他說，他說：

“潘小岳，你和我好吧?！?/br>
潘小岳下一句罵他的話還卡在喉嚨里。

“孫弘，你他媽什么意思？”

“我說，潘小岳，你當(dāng)我媳婦吧。”

孫弘紅著臉看他，耳根都是紅的。眼睛卻是濕潤的，深深地那么看著他。他哭了。

潘小岳愣住了：“你，你…你再說一遍試試？”

“潘小岳，你當(dāng)我媳婦吧?！彼帜敲凑f，一字不差。

“為什么？你神經(jīng)病?。　?/br>
“你又沒禮貌?！?/br>
孫弘向他走來：“潘小岳，我覺得我愛你?！?/br>
潘小岳完全傻了。孫弘將他輕輕抱住：“你還喜歡我嗎？還喜歡的話，和我一起過日子吧。我會對你很好，真的。我為你做飯，為你打掃，你要我做什么都行。我再也不會干混事兒了，我保證?！?/br>
潘小岳幾乎就要回抱他了，但想起之前種種，還是心痛，不敢輕易相信，便用力將他推開：“我才不喜歡你！不是和你說過了么，和你開玩笑的。像你這樣的，老子才看不上。”

孫弘沉默不作聲。

“你有什么好的我要看上你？你長得不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