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7
潘小岳抓沖上前去住小張的胳膊:“孫弘還在上面!”小張笑道:“他沒事,剛還在和我說話呢?!迸诵≡肋@才松了口氣,目送小張等人上了二樓。一樓還留了些警察。連郝晉陽都趕了過來,他和其他警察一起檢查客人隨身物品,核實身份。郝晉陽過來和他打招呼:“剛才那幾下不錯??!正中要害!”潘小岳無心和他聊天,只是定定地望著二樓。終于,孫弘下來了,和其他警察一起,押著不少酒吧的工作人員,一步一步地走下了樓梯。見到孫弘完好無損出現(xiàn)在他視線的時候,潘小岳有種想哭的沖動。等他走近了,發(fā)現(xiàn)他的臉頰有塊淤痕,又一陣陣心痛。不過一會兒沒見孫弘,心里像是受了幾個世紀的煎熬。而孫弘終究沒事,這時他才覺得累,有些虛脫。孫弘看到了他,過來和他說剛才發(fā)生的事。他挺興奮的,就和他平時最喜歡的,和他說警局的事兒一樣,笑著,看著潘小岳。他說,他沖上去的時候,二樓有人正往外運箱子呢,箱子里就是毒品,被他抓個正著。孫弘制服了幾人后,發(fā)現(xiàn)二樓有座小電梯,直通地下。連忙想,這是否就是密道,讓小張在附近尋覓是否有運載車,之前有人從電梯向下逃脫,現(xiàn)在應(yīng)該正在逃跑途中。片刻后小張說,看到有面包車停在酒吧背后不遠處的小巷,便盯著那面包車,果然有人上了車,還是從地下鉆出來的!就這么截獲了所有毒品。他像說書似的,潘小岳則聽得心驚動魄,想著他究竟和幾人纏斗,是否還被人傷了哪里。他還想仔細看看孫弘,孫弘已經(jīng)轉(zhuǎn)身投入了工作。不久后謝明也來了,穿著警服。此后警察們在他的指揮下忙碌著,給在場的人做登記,檢查,筆錄。檢查后沒問題的離開,場里的人慢慢減少了。彭閏帶著手銬,跑去拉孫弘的袖子:“警察同志,你說過我?guī)湍銈儯蛶臀覝p刑的,是不是?你給個準(zhǔn)信,我家三個孩子呢!”孫弘還沒回答,郝晉陽就冷笑:“你還想著你家三個孩子?你都拐了多少別人家孩子了?還想輕判?我看你啊,死刑逃不了!”彭閏眼睛睜得快裂開一般,喉嚨發(fā)出咯咯聲,沖著孫弘喊:“你他媽騙人!你騙我!”孫弘回頭冷冷地看他:“毒品案,警方會將你列為污點證人,酌情減刑。拐賣兒童的案子,還得看法院怎么判。”彭閏發(fā)了瘋似的跳起來想往外沖,但此刻里外都是警察,他還帶著手銬,顯然不能成功,片刻就被邊上的警察制服,押著跪在地上。“我不能死!我家還三個孩子要養(yǎng)!老婆還等著錢用,我怎么可以判死刑?”“憑什么判我死刑?那些小娃娃又沒死!只是賣了而已!”“最多也就割一刀取個內(nèi)臟出來,少個內(nèi)臟也不會死!”潘小岳站在一旁,看著他,覺得他既可悲又可恨。而這時他沒想到的事兒發(fā)生了。孫弘突然罵了一聲,沖過去對著彭閏的胸口就踹了一腳,那一腳用了全力,彭閏立馬倒地上,不??人裕B句話都說不出。立馬有兩個警察將孫弘拉開,孫弘掙扎著還想去踹他,眼眶發(fā)紅,他幾乎用盡所有憤怒,才從嘴里迸出兩個字。“人渣!”在其他警察拉扯下,孫弘還是沒能再補上一腳。謝明出面,斥責(zé)他:“你得公私分明!今天沒你什么事兒了,回家休息去!”孫弘不干:“這案子是我跟的,我要負責(zé)到底?!?/br>謝明看了他一會兒,態(tài)度終于軟了些:“你的情緒不對,今天回去睡一覺,明兒再來查案子?!?/br>孫弘只能撒手。但他卻沒直接回家,而是坐在吧臺,問那調(diào)酒師要酒喝。調(diào)酒師冷笑:“原來你還真是警察?!鞭D(zhuǎn)而看他身邊跟著的潘小岳:“被你們給騙了?!钡€是從玻璃架上取來酒:“給,喝吧,這酒吧就要倒閉了,也不收錢了。”潘小岳看著孫弘喝酒,不去搶杯子,只勸了一句:“少喝些?!彼缹O弘是想起他弟弟了,憑誰都不能忍受,一個誘拐犯說,拐了你家弟弟,只不過賣了內(nèi)臟,不會死的。孫弘喝著酒,抬頭看潘小岳,眼神恍恍惚惚地:“好?!?/br>他果真沒多喝,只喝了三小杯,卻已經(jīng)醉了。潘小岳自己都覺得有些頭暈發(fā)熱,想起之前他們在吧臺點的那杯酒,調(diào)酒師提醒過是很烈的,現(xiàn)在才開始上頭。看孫弘眼神已經(jīng)開始渙散,走路都打飄,潘小岳將他的胳膊抗在肩上,和在場的警察告別。“謝警官,我送他回去?!?/br>謝明說了聲謝謝,和他揮了揮手。這時潘小岳再看彭閏,他已不再掙扎,只坐在地上痛哭,臉色灰白。潘小岳扛著孫弘再次通過那條昏暗的走廊出去時,發(fā)現(xiàn)外面已經(jīng)被警察封鎖,貼著黃色的封條。外頭站著兩個武裝警察,和他點了點頭,放他們出去。夜已經(jīng)很深了。路上行人比他進去時也少了一半。潘小岳攔了一輛出租車,將孫弘塞進去,接著自己也坐了進去。對司機說了孫弘家的地址。孫弘并未說話,只是看著窗外,紅著眼睛。潘小岳也沉默,默默陪他難過。從孫弘的衣袋里找到鑰匙,潘小岳打開房門,開燈。為孫弘脫鞋,將其安置在他床上,又打水為他擦身。孫弘似乎睡著了一般,從頭至尾都無反應(yīng),任他擺弄。為孫弘蓋上被子后,他從他的臥室退出,關(guān)燈。潘小岳在玄關(guān)處穿鞋,關(guān)了孫弘家最后一盞燈,準(zhǔn)備離開。一片黑暗。當(dāng)他摸到門把的時候。“吧嗒”一聲。燈再次亮了起來。孫弘站在不遠處,人埋在陰影里,看不清表情。他一步一步地走近。“潘小岳——”他說著靠過來,將他抱在懷里,嘴里身上滿是酒氣。“你別走?!?/br>潘小岳全身的力氣都被這句話抽走,心頭狂跳。孫弘低下頭來吻他,又深又溫柔。他的嘴唇還帶著酒精的味道,刺激著潘小岳的腦部神經(jīng),不知有多少時間,他是無法思考的。這次是潘小岳被壓在了門板上,冰冷的門把手抵著他的腰,痛得很,但孫弘還是向他壓過來,重重地,壓過來。“唔…”潘小岳吃痛地哼了一聲。緊接著他的嘴唇被狠狠咬了一下,整個人騰空,已經(jīng)被孫弘一抱而起。孫弘抱著他前進的方向,是他的臥室。潘小岳被輕輕放在了床上。潘小岳伸手去開床頭柜的燈,剛打開,手就被孫弘握住,接著輕輕按在了床上?;璋禑艄庀拢瑢O弘的臉,寫滿了柔情。孫弘趴在他身上,又低頭吻他。那么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