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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交換的籌碼,別弄壞了?!绷趾?qiáng)攔下嫚詩皺眉說道。“林海強(qiáng),你可說過隨我高興處置他的。不弄死不就好了?!?/br>“也是,弄得可憐點,那小子才會知道心疼。完好無缺的,還以為我們在開玩笑呢?!焙邶R虎笑著贊同。林海強(qiáng)皺眉沉默了會兒,才開口道,“留口氣啊!”我不敢置信的瞪著眼前的三個人,他們要干什么?“你不是喜歡被上嗎?我就讓你被上個夠,跟我搶,哼?!眿犜娪媚_跟狠狠的踩著我的手背,我只覺得渾身冰冷。“我想知道被那么多男人玩過后的你,他還會不會要?!?/br>他早就不要我了……我想喊張大嘴卻什么也喊不出了,黑季翔,他從來就沒要過我……看著那兩排靠近的大漢,我張嘴狠狠向舌頭咬下去……第31章三十一“我想知道被那么多男人玩過后的你,他還會不會要。”他早就不要我了……我想喊張大嘴卻什么也喊不出了,黑季翔,他從來就沒要過我……看著那兩排靠近的大漢,我張嘴狠狠向舌頭咬下去……一點點的甜腥在嘴中充徹開來,“嗚,”下顎被狠狠捏住,痛的眼前一片模糊……“嘖,你死了可就麻煩了?!焙邶R虎另一只手一用勁將我的襯衫撕裂開來,紐扣四處飛蹦。掙扎的手腳被幾只手緊緊壓住,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黑齊虎將襯衫卷成一團(tuán)塞進(jìn)我的嘴里,當(dāng)下體暴露在冰冷的空氣中時,我轉(zhuǎn)頭看見嫚詩嘲諷的眼,緊緊閉上眼……腿被抬高大大的分開,四肢被數(shù)雙手肆意拉扯著,我壓抑不住的渾身顫抖起來,感到一根手指撫上那個地方,慢慢埋了進(jìn)去,胃里翻攪著惡心……“嘖嘖,還紅腫著呢,讓我來看看那小子迷戀的人是什么味道的……”黑齊虎抽出手指,將巨大的獰獰對準(zhǔn)微開的小口,腰一挺狠狠插了進(jìn)去……眼前發(fā)白,仿佛聽到那里裂開的聲音,好痛,痛的錐心刺骨,胃一陣陣翻攪,難受的踹不上氣……“呼~~~真是又緊又熱,難怪那小子那么迷戀你啊~~”黑齊虎重重一挺腰,借著血液的柔滑開始猛力抽插起來……只覺得身上的男人拿了燒紅的鐵棒亂搗著體內(nèi),粘稠的液體沿著凹逢滑到背脊,內(nèi)臟好像已經(jīng)被搗爛了般,渾身錐痛……黑齊虎喘著粗氣幾乎將我的身體凌空拎起,斜斜的猛力撞擊那撕裂的地方,忽然深深頂入體內(nèi),低吼著將guntang的液體注入了體內(nèi)。惡心的感覺涌上喉頭,身體石化了般動彈不得,只剩下尖銳的疼痛。隨著黑齊虎的離開,感到越來越多的液體滑到背脊,再也堵不住的惡心一陣翻涌上來,可是嘴被滿滿的塞著,喉嚨嗆得生疼。抬眼看見一個模糊的身影壓上身體,身體再次被撕裂開來……“你是沒吃飯怎么的?給我用力干,你們不是都喜歡玩男人的嗎,怎么,現(xiàn)在不行了?要是不行那干脆就當(dāng)個太監(jiān)去吧。”尖利的女聲在耳邊亂刺著,頭昏腦脹。身上的男人開始用力的撞擊起來,內(nèi)壁的傷口被摩擦的疼痛讓神經(jīng)逐漸清晰了過來,仰頭看見嫚詩得意嘲諷的臉,看過林海強(qiáng),黑齊虎,再看著圍在身邊的十幾個男人,靈魂反而平靜了下來,平靜的看著白色的天花板,就當(dāng)被瘋狗狠狠咬了幾口,沒什么的,夏天,一晃神就過去了……不知道身上的男人換了幾個,下半身已經(jīng)沒有了任何知覺。忽然嘴里的襯衫被扯了出去,酸麻的嘴卻連合上的力氣也沒有,只能無力的張著……“為什么他一點反應(yīng)都沒有,你們也太沒用了吧!給我兩個,三個的一起上。”我抬頭望著嫚詩,如果可以很想問她,我到底做了什么你要那么對我……只是為了那個可笑到極點的愛情嗎?身后的男人把我的身體抱了起來,將雙腿撐開到不能再撐開的角度,將巨大的獰獰捅了進(jìn)來,猛力抽插了幾下,深深地停在體內(nèi)。前面的男人用手指硬扯開早已血rou模糊的xue口,頂入欲望……非人的劇痛讓我生生咬碎了下唇,指甲深深陷入rou中,眼前一片發(fā)黑……耳邊男人們嘲諷的笑聲,女人得意的哼笑,刺鼻的血腥和***的味道讓我錯覺身在地獄,身體被肆意翻弄,無數(shù)次的昏厥又被撕心裂肺的疼痛弄醒……望著晃得的天花板,不是說頭上三尺有神明嗎?那么現(xiàn)在他們在哪呢……他們是不是也在嘲諷的看著破碎的自己……第一次感受到了那么強(qiáng)烈的恨,恨所有一切……身體就像破碎的娃娃被男人們肆意玩弄著,擺出各種常人難以想象的姿勢,地磚被血液染得通紅,刺痛著雙眼……“夠了,都下去吧?!绷趾?qiáng)終于開口將手下都撤了出去。嫚詩不滿的站了起來,“我還……”“夠了。”林海強(qiáng)冷眼掃了嫚詩一眼,嫚詩一個輕顫,跺了跺腳跑了出去。林海強(qiáng)走到我身邊,看了我一眼,“別那么看著我,要怪就怪你自己為什么會被黑季翔看上。”靜靜的躺在冰冷的地上,無視男人們的離開,看著墻被窗外的夕陽映的一片暗紅。房間死寂的像個墳?zāi)?,錯覺的自己的靈魂正在離開這冰冷破碎的軀體……第32章三十二靜靜的躺在冰冷的地上,無視男人們的離開,看著墻被窗外的夕陽映的一片暗紅。房間死寂的像個墳?zāi)?,錯覺的自己的靈魂正在離開這冰冷破碎的軀體……眼瞼重的幾乎再也支撐不住,好累……我是不是就快要死了呢……其實死了也好……只是死了之后會去哪呢?這么骯臟的身體恐怕也就只有地獄適合了吧……為什么會忽然想起那個人的臉呢?那個把我害得那么慘的人,為什么還是會想到你……小天,無論如何,你都要過的幸?!?/br>老媽……不行,我還有家人,不能……就這樣……要離開這里,活著離開這里……忽然感到一雙手摸上大腿,身體本能的顫抖繃緊,可是無力的雙腿只能被大大的撐開來,肌rou被牽扯的痛楚讓眼前一陣發(fā)黑,不要又來了……一根手指插入那滿是白色紅色硬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