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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知罷了。單飛還要至少在陵宅住上半個月。因為孩子還小,所以程院長的意思是起碼過了半個月再離開?,F(xiàn)在天冷,孩子又這么小,來回折騰總是不好的。那么兩個小不大點兒的家伙,如果真感冒了,那當“娘”的還不得心疼死?于是很心疼孩子的夫夫倆就決定在陵宅住到天暖和再說,反正這里空著也是空著。劉鎮(zhèn)東還特地把葉晨離他們都給叫了過來,想著最能跟單飛說到一起去的也就這個有著相同體質(zhì)的朋友了。那是同族之間的感情,跟其他人的情誼不可同日而語。“小離,那幾個人吃飯的問題怎么解決的?”單飛趁著劉珍北幫他換點滴瓶的功夫問葉晨離。他指的人是被劉鎮(zhèn)東請來的那些保鏢。人家也是從挺遠的地方特地趕過來的,雖然也是看重錢,但既然足夠盡心,那他們做為顧主,在各方面都不能虧待是吧?大伯母和北兒照顧孩子就忙不過來了,二叔也時不時幫忙,而康大爺兩口子則包攬了家務,所以眼下是再怎么樣也分不出人手去多做十人份的飯了,更慢說那十個人還都是大胃口。劉鎮(zhèn)東已經(jīng)回了301,抗寒訓練還沒有結(jié)束,再者一共就兩天休息時間,工作不能不顧。現(xiàn)在基本上是住在團里的狀態(tài),因為每天訓練完就已經(jīng)是深夜,如果去了來回用上的時間基本沒多少時間可以睡覺。“趙叔找他店里的師傅做完之后專門有人送來?!比~晨離道:“趙叔說了,他不會看孩子所以只能做這個,你沒見當時二叔的表情有多OTZ”“嘿,那這事難辦了。給趙叔錢他肯定不能要,可是這比開銷也不小啊?!笔畟€人的伙食費,按趙叔會定的標準,估計一月至少要兩三萬。雖然二叔和趙叔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確定下來的關系,但總歸過意不去啊。劉珍北收拾了換下來的空瓶子道:“這有什么?頂多回頭等你好了之后送他點東西唄。要我說啊,你給他和二叔買一對情侶裝,都不用超過二百塊,趙叔一定就樂得不行了。我覺得其實他這個人挺簡單的。”“有道理,太見外反而傷感情?!眴物w想著不如等自己好了給二叔和趙總買對手表,也算自己和劉鎮(zhèn)東祝福他們在一起的一點心意。“話說小飛,你的刀口恢復得比我當時快?!比~晨離飛快地翻了下被子看完之后嘿嘿笑道。“你真是……”單飛哭笑不得,再怎么知交也不能這樣說都不說就翻人被子?。∷旅孢€光著呢好么!不過說的話倒是真的。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他們的體質(zhì)天生特殊的關系,手術完之后恢復得特別快。尤其是刀口,長著長著就跟沒動過刀時一模一樣,一點疤痕都沒有,生跳跳時如此,生麥子和菠菜又是如此。不光他,葉晨離也是,現(xiàn)在小離笙都滿月了,葉晨離的肚子上卻連個頭發(fā)絲兒細的印子都沒有。他們還就這個問題問過紀老爺子,老爺子說可能是因為他們的血液里頭有著常人沒有的東西,以助他們加速恢復也說不定。當然,在沒做任何檢測前一切都只是猜測。“對了,康大娘怎么樣了?”單飛又問道。他在這小屋子里基本沒咋出去,見人的次數(shù)特別少。最近康大娘他們情有些低落,因為那個不正經(jīng)的兒媳婦兒在戒毒所里出了些事情,弄得孩子沒了,她整個人也瘋瘋顛顛的,于是就苦了那個固執(zhí)的守在戒毒所與工作單位之間的男人。這世上沒有幾個當?shù)锏臅恍奶圩约旱暮⒆?,可是孩子不爭氣卻也是事實。二老于是一面恨得咬牙一面又不放心。“這不房子大了活就多么,我看一天忙到頭也沒時間想,反倒好一些了?!比~晨離也是有些無耐,康大爺他們攤上這樣的兒子兒媳婦兒也是夠倒霉的。“要不讓他們?nèi)ダ霞疑⑸⑿??”單飛也想不出什么更好的辦法了。兩老在城市里住的時間雖久,但認識的人卻不多?,F(xiàn)在跟他們算是最親近的了,“反正小離笙還小么,正好跟麥子和菠菜放在一起喂養(yǎng),喂兩個也是喂,喂三個也是喂。”“那我一會兒找他們說說去。”葉晨離話畢等劉珍北出去之后給單飛的刀口上換上新的藥布,換完突然笑出聲道:“有時候真覺得劉團長挺有意思的,你沒見他非讓我給你換藥的樣子,真是要多不講理就有多不講理?!?/br>“這不是二叔的手不方便么,總不好讓大伯母他們幫忙換。她們肯換我也不好意思讓啊。”單飛覺得劉鎮(zhèn)東做得沒錯,葉晨離給他換傷口上的藥確實是再適合不過了。中午吃過飯,葉晨離就把和單飛商量好的決定跟康大娘夫婦倆說了一聲,可康大娘夫婦倆一合計,還是算了吧,有些事情發(fā)生了就不會改變,再說家里正是用人的時候,他們哪能在這種時候離開?那不是太不厚道了么,做人可不興這樣。“你們的好意大娘心里明白,不過這會兒孩子們還小,我們老兩口雖然干不了什么,但是洗洗涮涮的還成,就留著吧。左右回去也是沒事做,搞不好更心煩。”大娘說罷就拿著抹布上樓去了,微紅的眼眶讓人看著怪心酸的。葉晨離還想再勸勸,卻聽到門外傳來異響。這里的房子離大門口挺遠,按說如果不是太大聲的話屋里頭根本就聽不見,能出現(xiàn)現(xiàn)在這種情況,只能說明外頭來了不受歡迎的人?單飛也聽到了一些吵雜的聲音。他把跳跳交給劉珍北,捂著刀口慢慢地站到窗口去尋找聲音來源。劉珍北抱起跳跳跟過去看,遂道:“咦?好像是警察啊。”那身官皮可是太醒目了,而且來的還不是一兩個而是六七個。兩輛警車。單飛的視力還不錯,自然也看到了那些警察。這會他們正站在門口跟應該是保鏢的幾個人對峙著。警察們好像是想進來,而保鏢們則不讓。可以想見兩方是硬杠上了,誰也不肯退讓。劉鎮(zhèn)東走前交待過那些保鏢,來這里的人只要不是他指定過的,一律不許進去。哪怕是警察或者當兵的也不行。出了事他解決。這些單飛都是知道的,不過再這樣硬耗下去好像也不是辦法。“北兒,你干嗎去?”單飛正想著要不要出去看看,就見劉珍北已經(jīng)帶著跳跳下樓了。他后知后覺地想到,這位部長千金有很多時候,總是特別彪悍的……劉珍北給跳跳披了件天鵝絨斗篷,然后直接就抱出去了。門口的警察見到總算有個不是穿黑西裝的人出來,漸漸就停下了爭執(zhí)聲。“大小姐,您怎么出來了?”為首的保鏢問道。“我在窗口上見有幾個警察同志好像想進家里喝杯茶,所以過來問問是怎么回事?!眲⒄浔毙χf完就站在門口,也不讓開門。“你好,請問你是這里的業(yè)主么?我們是群江市公安局第三分局的,來找一個叫凌曉菲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