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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作,直接傳給段一鳴。接著抬眼。7號和13號兩個Alpha的信息素涌向顧方晏,與此同時,顧方晏的信息素也迅速擴(kuò)散開。他信息素的味道很好聞,像是落滿雪的松針林,淡而清冽,但壓迫感十足,而且保持在一定范圍內(nèi),濃度非常高。如果這個社會用基因和信息素對人進(jìn)行分級,顧方晏肯定生來就站在金字塔頂端。太強了,連夏路段一鳴他們都忍不住遠(yuǎn)離。面對這種壓迫,7號和13號覺得,他們的背上,好像無形中背了一座山,沉沉的重量正迫使他們低頭臣服。連呼吸都有些困難。顧方晏朝他們走了一步。壓迫感更強。13號打了個冷顫,7號一個趔趄,居然自己絆了自己一腳,直接跪了下去。“在較量信息素嗎?”“那顧方晏也太牛逼了吧……居然能逼得人直接跪下!”“我連我家1歲的meimei都弄不哭,他也太強了!”“放在動物世界,他這種恐怕是獸王級別的了。”看臺上各種聲音,姜樹捅了謝翡一胳膊:“小謝,他真有那么牛嗎?”“他又沒這樣對付過我?!敝x翡對這種問題有些無語,下頜往球場上一揚,補充:“這么想知道,你可以去感受一下?!?/br>姜樹擺手三連:“不了不了,我是Beta,感受不到你們的信息素?!?/br>球場上,運球、搶球、投籃的聲音不斷,散隊的籃下,形成了4打3的局面。顧方晏垂著目光,居高臨下看著這兩個人,問:“還繼續(xù)嗎?”“對、對不起?!?號和13號顫抖著說。顧方晏:“你們要道歉得對象不是我?!?/br>說完轉(zhuǎn)身,走向正在被爭奪的籃板下。7號那一跪,磕傷了膝蓋,被人換下場。13號倒是堅持了全場,他不敢再作妖了,而且沒人配合打掩護(hù),也很難作出幺蛾子。最后的結(jié)果,兩個隊伍比分差距相當(dāng)大,顧方晏他們班,是這個就是要贏隊的3倍。完完全全的虐菜。謝翡的心情也由一開始的激動震撼,到毫無波動,他想,如果不是這里零食多,他可能真的堅持不到比賽結(jié)束。他還是喜歡看有爭有奪,打得有來有回的比賽。半個小時后還有一場,但場館里人已經(jīng)散了大半,謝翡摸出手機,想了想,決定去休息室找顧方晏。臨走時順便順了3瓶班上的水。他過去得慢條斯理,到的時候休息室關(guān)著門,應(yīng)該是里面的人在換衣服,于是靠在墻面,開了一把游戲。依舊是那款塔防游戲,單機打怪,能暫停,還能開自律。打到一半的時候,休息室的門開了,一個Alpha從里面出來,看見謝翡先是一愣,然后露出了然的表情,轉(zhuǎn)頭沖里面喊了聲“顧方晏,有人來找你”。“誰啊,男的女的,是A是B還是O?”夏路的聲音響起來,得啵得啵語速飛快,“如果是捧著水或者禮物Beta或者Omega就不用了,當(dāng)然捧著水和禮物的Alpha更不要,那太可怕了!”謝翡聽完一樂,給了這個Alpha一個“可以進(jìn)去嗎”的眼神。后者點頭。謝翡往前走了一步,出現(xiàn)在門口,拖長語調(diào)問:“是嗎?”說完,從臂彎里取了瓶水,遞給門口這人,對他說,“來,拿上,不要客氣?!?/br>夏路目睹整個過程,表情變得委屈:“你拿了3瓶水,有一瓶是給我的對不對?”接著惡狠狠走向門口,“杜狗你把我的水還給我!好不容易有人給我送水!”但那個Alpha已經(jīng)跑掉了。謝翡走進(jìn)去,余下兩瓶水,一瓶給段一鳴,一瓶遞給顧方晏,然后沖夏路攤手。“謝小主,你好狠的心。”夏路痛心扼腕。“你本來就是順帶的。”謝翡倚著儲物柜笑。其余的人陸續(xù)走掉,休息室里只剩這四人,夏路去角落里自閉,段一鳴看不下去,把自己的丟給他,問謝翡:“你就沒什么別的話,要對我們顧哥說的嗎?”謝翡不愧是川劇變臉專業(yè)的,表情立刻變得生動,看向顧方晏,激昂道:“顧哥!今天你太帥了!搞趴那兩個人的時候太牛逼了!從今往后,你就是我親哥!”“……我怎么覺得這話聽上去不太對?你難道想跟他搞骨科?”夏路抬起了頭,幽幽地說。“對不起,我重來?!敝x翡摸了下鼻子,露出一個不太好意思的表情,接著一個箭步上前,抓住顧方晏的手,上下晃了晃,誠懇地說:“顧同志,鑒于你的優(yōu)異表現(xiàn)和勇者精神,組織決定給你發(fā)一面錦旗!”顧方晏癱著臉,平平“嘖”了聲,將手從他爪子里抽出來。“陛下您未免太冰冷無情了?!敝x翡一臉受到冷遇的凄苦狀,靠回儲物柜,哀聲說道。顧方晏早就習(xí)慣他的表演天賦,對此波瀾不驚。夏路一口氣喝完半瓶水,豁然起身,朝前揮手:“打了那么久,又累又餓!走!去外面吃點東西!”“這個點?我問問尤琛去不去?!倍我圾Q掏出手機。“他肯定去啊,他們班不提供零食的?!敝x翡替尤琛做了回答。他身側(cè),顧方晏眼眸由下而上抬起,問:“下一場不看?”謝翡滿不在乎:“看什么看,還沒有麻辣燙好看。”接下來的安排就這么說定,幾人轉(zhuǎn)身走向門口。顧方晏在最后,看見謝翡脖子后貼著塊東西,問:“你脖子上是什么?”“?。磕悴徽f我都忘了,一個防信息素干擾的膏藥?!敝x翡反手一摸,這才想起后頸還貼著塊藥,“之前那兩個老陰逼不是發(fā)瘋嗎,滿場都是你們Alpha的信息素,就拿出來貼上了?!?/br>“難怪我聞見一股藥味兒,還以為是哪個哥們兒身上狗皮膏藥遺留下來的味道。”夏路嘀咕著。經(jīng)過一個多小時的擴(kuò)散,膏藥上的藥味已經(jīng)不如剛開始那樣濃烈,謝翡更是習(xí)慣這個味道,早就聞不出。不過被提醒了,也覺得頸后貼著塊東西不太舒服,伸到頸后的手捏住那塊膏藥,嘗試撕開。但沒想到這玩意兒粘性太好,膏藥還沒撕下來,他先“嘶”了一聲。謝翡的手立刻縮回去,但那膏藥被撕開了一點兒,邊角飛起來半掛著,存在感更強。他不由有些生氣,又難受,指尖捻了捻,決定再試一次。顧方晏按住他的爪子,“別亂來,我?guī)湍?。?/br>謝翡后頸,那塊被扯了一下的皮rou已經(jīng)紅了,如果任他毫無章法地把膏藥撕扯下來,指不定會破皮。這下面藏著Omega最脆弱的腺體,破皮不是什么好事。謝翡微微一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