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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手撐開梅雨琛的胸口,適時梅雨琛主動松開了他。“我開玩笑的。”白思君用食指撓了撓臉頰。“我知道?!泵酚觇?yīng)道,“我沒有生氣?!?/br>那就好。白思君松了口氣,然后還是覺得好笑,原來這位大作家竟然是個路癡。“跟緊我。”他轉(zhuǎn)身朝正確的方向走去,語氣里仍是掩飾不住的笑意,“別這么大個人還走丟了?!?/br>白思君說完偷笑著往前邁步,然而他還沒走兩步,一只手便勾著他的脖子,把他拽進了一個溫?zé)岬男靥爬铩?/br>梅雨琛偏著頭在他耳邊淡淡地說道:“我看你就是皮癢?!?/br>白思君愣愣地看著前方空無一人的道路,他突然覺得他不是皮癢,他是心里有點癢。被梅雨琛治了一頓,白思君不敢再嘚瑟,他老老實實地朝別墅區(qū)的方向走去。下午買的東西還是有些分量,但左手有傷,白思君也沒敢換左手提。梅雨琛似乎發(fā)現(xiàn)他總是調(diào)整口袋的位置,難得問道:“要我?guī)兔幔俊?/br>白思君自然不會客氣,他把右手提高了一些,示意梅雨琛把口袋接過去,哪知梅雨琛只是用食指勾走了其中一條提帶,于是就變成了他們兩人一人提一邊的格局。行吧,白思君無奈地想,這位梅大爺肯幫他分擔(dān)一半也很不錯了。回到別墅時手機早已沒電,白思君借來梅雨琛的充電器給手機充上電,然后去一樓的衛(wèi)生間洗澡。這次他事先拿好了換洗的衣服,沒再給梅雨琛進衛(wèi)生間的機會。不過這次梅雨琛給他的不是新衣服,白色棉質(zhì)短袖上有著好聞的薰衣草香味,是梅雨琛洗衣液的味道。白思君套上短袖后,鬼使神差地捏起胸前的布料聞了聞。確實很好聞,下次他也試試這個味道的洗衣液好了。回到客廳時,梅雨琛正專心致志地窩在單人位沙發(fā)上碼字,白思君竟有一瞬間的不適應(yīng)。因為平時他隨便一個動作,梅雨琛都會抬起眼來看他,然而現(xiàn)在梅雨琛的視線一直固定在屏幕上。看來梅雨琛的寫作狀態(tài)不錯,白思君突然有點好奇他寫到了哪里。他繞到梅雨琛身后,才剛剛彎下半個身子,飛速敲鍵盤的手指便停了下來,梅雨琛轉(zhuǎn)過頭來,直直地迎上他的視線。由于仰視的緣故,那雙好看的丹鳳眼難得地全睜開來,眼底的慵懶全化作了難以言說的性感。白思君愣了一瞬,呆呆地看著兩片薄唇微微張開:“你身上好香。”白思君連忙直起身,坐回沙發(fā)上埋著腦袋擦頭發(fā)。白色的毛巾遮擋住了多余的視野,正好讓他整理亂糟糟的心情。他悶悶地看著自己的大腿,耳旁的沙沙聲逐漸淹沒了鼓噪的心跳聲,也蓋住了客廳里的其他聲音。他沒有發(fā)現(xiàn)梅雨琛動了。身旁的沙發(fā)突然塌陷下去,下一秒,大腿上驟然出現(xiàn)了梅雨琛的臉。白思君下意識地以為自己出現(xiàn)了幻覺,但腿上的重量告訴他梅雨琛確實躺在了他的腿上。白思君的動作頓時僵在原地,由于視野被毛巾擋住,他的世界里只剩下梅雨琛的臉,即使他想避開那勾人的眼神,也沒有辦法。梅雨琛看了他一陣,突然開口道:“你穿了嗎?”白思君愣愣地問:“什么?”“我給你買的內(nèi)褲?!?/br>好不容易平靜下來的心臟又開始狂跳。第17章工作是我的全部白思君猛地掀開毛巾,抬起頭來,盡量不去看賴在自己腿上的梅雨琛。他喉嚨發(fā)緊地問道:“你躺我腿上做什么?”“累了。”梅雨琛調(diào)整了一下肩的位置,似乎更加放松,“我要聽故事。”白思君不禁想到,上次梅雨琛躺在他腿上睡覺,就是聽故事聽的。他深呼吸了一下,說道:“我不會講故事?!?/br>不管他會不會,都不能再被梅雨琛帶著走了。他低下頭來,迎上梅雨琛的視線道:“你起來?!?/br>梅雨琛沒有動,白思君輕輕抬了下大腿,眼里滿是催促。梅雨琛皺了皺眉,明顯有些不爽。他開口道:“白。”白思君被叫得心里顫了一下,只聽梅雨琛又說:“你覺得我是什么樣的人?”要說梅雨琛是什么樣的人,白思君心里可是有一大堆怨言。他一時間忘了叫梅雨琛起來,直白地說道:“你很任性。”梅雨琛挑了挑眉,倒沒有反駁,看樣子還有些自知之明。而白思君看著他這么坦然的樣子,一下也沒了脾氣,放棄抵抗似的癱倒在沙發(fā)靠背上,說道:“就像現(xiàn)在,也不管我同不同意,就直接躺在我腿上?!?/br>梅雨琛輕笑了一聲,像是在表示贊同。“還要繼續(xù)聽嗎?”白思君問。“當(dāng)然?!泵酚觇醒笱蟮鼗卮?。“你喜歡吃甜食?!?/br>“你還怕冷?!?/br>“你總喜歡看我,雖然我完全不知道有什么好看的?!?/br>白思君說到這,梅雨琛突然笑了起來,他說道:“我看你是因為你好看。”白思君皺了下眉。又來了,這種曖昧不明的話語。他突然有些心煩,低下頭來看著梅雨琛道:“你還粘人,害怕孤獨,不想一個人待著,所以總找我來陪你。”他這么說是想刺一下梅雨琛,因為每次都是他被梅雨琛擾得心煩意亂,他覺得心里不平衡。果然,梅雨琛逐漸斂去了眼里的笑意,表情變得冰冷起來。白思君突然覺得自己說過頭了,正想緩和一下氣氛,卻聽梅雨琛輕飄飄地說道:“被你發(fā)現(xiàn)了?!?/br>白思君愣了一下,沒想到梅雨琛竟然直接承認(rèn)了下來。他不確定地看了梅雨琛一眼,只見他的臉上不知何時又掛起了淡淡的笑容,眼眸深邃地看著他問道:“所以你可以有空就過來陪我嗎?”白思君腦子還沒反應(yīng)過來,嘴上就應(yīng)了一聲“好”。說完之后,他就像驚醒一般,正要收回這個字,卻聽梅雨琛噗嗤一聲笑了,說道:“不許反悔?!?/br>白思君的腦子突然閃過了一個念頭。如果梅雨琛是女人,那一定是只狐貍精。他頭痛地揉了揉眉心,問道:“你要躺到什么時候?”梅雨琛戲謔地看著他說:“你不是說我粘人嗎?”那意思是,我就粘給你看。白思君無奈地想,看來剛才那句話果然還是讓梅雨琛不高興了。他換了種方式,動之以情曉之以理地說道:“你這樣躺著,我腿麻?!?/br>梅雨琛垂眸沉默了一陣,最后還是慢悠悠爬了起來。他盤腿坐在白思君身旁,膝蓋搭在白思君腿上,整個上半身都沒骨頭似的斜倚在白思君身上,情況不比剛才躺著好多少。白思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