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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和南希直接出手,出手就是廢人手腳,頓時院子里一片哀嚎。 “你們……”湯祎不自覺的往后退了一步。 “我們接住在湯府是湯大人親自請的,你若是不滿意可以去找湯大人,湯大人若是說讓我們離開,我們二話不說就離開,不要隨便一個阿貓阿狗就跑來亂叫?!鄙蛩厣堂镆曋鴾t。 “你們給我等著?!睖t在自己家什么時候受過這樣的氣,她轉(zhuǎn)身就走。 幾個護院幾乎爬著離開的,小院里頓時又安靜了下來。 “景兒,你沒事吧。”沈素商蹲在地上檢查戚景的情況。 “娘親,景兒沒事。”戚景很懂事的說。 戚名哲的目光很陰沉。 “她是湯琛的jiejie?!鄙蛩厣烫嵝蚜艘幌?。 這件事就算是湯祎不對,他們?nèi)羰怯闷さ氖侄我惨胍幌聹 ?/br> 田秀玲這才從一邊走了出來:“我倒是知道一件事?!?/br> “什么?”沈素商看向田秀玲。 “湯家大小姐湯祎十分跋扈,嫁給了淮州的崔秀才,那崔秀才也是才高八斗學(xué)富五車,奈何時運不濟沒有高中,名聲卻非常高,如今他們雖有一子一女,湯小姐卻又回到湯家主持湯家,此前也把崔秀才帶到家里,可能崔秀才受不了別人說他入贅就離開了湯家,如今在外面也有家室?!碧镄懔嵝χf。 “崔秀才在外面有家室湯祎不知道?”沈素商有些不相信。 “那家室是崔秀才的遠房表妹,說是死了相公有身孕來投奔崔家的,我也是無意間知道那孩子本就是崔秀才的?!碧镄懔嵝α似饋?。 “自家的一畝三分地都管不好,反倒喜歡來別人家指手畫腳,南羽你去打聽一下,把這件事捅了,給湯大小姐找點兒事,省的她閑著?!鄙蛩厣虥]好氣的說。 “是?!蹦嫌痤I(lǐng)命開心的出去了。 沈素商拿出一沓銀票給田秀玲:“我們本來不打算在淮州長住就先住在這里,現(xiàn)在看來還是有自己的宅院好,你去置辦一個?!?/br> “不用,我在淮州本來就有大宅院,只是偶爾招待人用,平時我覺得那宅院太大了,一個人不想住在那里?!?/br> 沈素商恍然:“不過你以后可就不是一個人了。” 田秀玲裝作生氣的看著沈素商:“他能留在這里嗎?萬一被人知道了,我這小命也保不住了。” “原則上不會有事?!鄙蛩厣桃膊恢罆鍪裁匆馔?。 湯祎去趕沈素商離開無功而返,回頭就去找湯琛了,湯琛出去忙了不在府衙她撲了個空,讓人在府衙等著通稟湯琛,她先回去了。 結(jié)果等到黃昏的時候沒把湯琛等回來,卻等來了一個讓她崩潰的消息:崔秀才表妹的兒子是崔秀才的。 湯祎是何等驕傲的人,怎么能容忍自己養(yǎng)著男人有了別的女人,為此這事兒鬧開了。 莊少青知道之后盯著宋衛(wèi)兆,他想著神不知鬼不覺的把住在湯府的那些人趕走就好,誰知道湯家大小姐竟然出這樣的意外,看來這樣是不行了。 “湯琛不是有兩個孩子,把他的孩子抓來?!鼻f少青吩咐到。 “萬一被湯家人發(fā)現(xiàn)怎么辦?”宋衛(wèi)兆擔心。 :。: 第七百一十八章:胡攪蠻纏的湯祎 他們敢暗殺湯琛,不過是想死無對證。 但是和擄走湯家的人可能會被湯家發(fā)現(xiàn),湯家是淮州一帶最大的家族,得罪了湯家對他們沒什么好處。 “現(xiàn)在還擔心什么湯家,等陳大人事成,湯家不過是螻蟻。”莊少青不在意的說。 “是。”宋衛(wèi)兆領(lǐng)命。 湯琛知道這件事的時候已經(jīng)是晚上了,湯祎帶人打了崔秀才一家,差點兒鬧出人命,崔秀才一怒直接把湯祎給休了。 “阿姐。”湯琛示意下人把兩個孩子帶下去。 湯祎一把攬著兩個孩子,對湯琛都有些抵觸。 “阿姐這是要做什么?”湯琛只好自己去把兩個孩子拉過來。 這次湯祎沒有再攬著,雖然她很霸道,但是也很驕傲,那種潑婦行徑她也做不出來。 兩個孩子怯怯的,舅舅讓他們出去,他們立馬跟著府里的下人出去了。 湯琛坐在湯祎對面:“崔秀才的事若是放的別家,也不是什么過分的事,我們湯家強勢,阿姐眼里又容不得半點沙子,事情才會這樣。” “你既然知道,還有什么好說的?!睖t微微揚起下巴人看著有些刻薄。 “我就是知道,才讓阿姐好好想想,若是實在容不下就合離,湯家永遠接納阿姐,若是不想合理,何必鬧成這樣。” “所以說倒頭還是我的錯了?”湯祎冷笑“你這么冷靜,是不是早就知道這件事了,連你也瞞著我?!?/br> 湯琛是真不知道這件事,那崔秀才在別人眼里是個清高耿直的,也是因為這個才入了他阿姐的眼,誰知道竟然是這樣一個人。 湯祎看湯琛不說話,就更篤定這件事了:“虧我還為你著想,你明知道這件事卻瞞著我?!?/br> “我不知道?!睖〔恢浪⒔銥槭裁磿@樣想。 以前湯家的生意靠他阿姐盯著,他阿姐在他眼里一直都是一個明理篤行的人,除了當年戚名哲的事兒,他阿姐沒有做過任何逾越的事兒,沒想到突然之間竟然做出這樣的事兒。 “我不管你知道不知道,我的事你就不要管了,你只要把你府上住的那些人趕走就行了?!睖t很專橫的說。 “為什么?”湯琛不知道怎么又扯到他這里了。 湯祎拿出一封書信交給湯琛:“那些人來路不明,害得你遇刺,把他們留在你府上,你會有更多的麻煩。” “阿姐的書信是哪兒來的?”湯琛慌忙給收了起來。 “早起送到門房的,我們湯家是正正經(jīng)經(jīng)的人家,你竟然遇刺,是不是我不問你你都不打算告訴我?!?/br> “我是遇刺了,但是是他們救了我?!?/br> “你以前怎么沒有遇到過這樣的事兒,他們一來就發(fā)生了?!睖t直接質(zhì)問。 湯琛有些無語:“這是兩碼事?!?/br> “怎么是兩碼事,他們要是不來能發(fā)生這樣的事兒嗎?” 湯琛怎么覺得他阿姐變的胡攪蠻纏起來了:“我被刺殺的事兒,除了我和許公子他們沒別的人知道,給阿姐送書信的人是怎么知道的?” “也許是那位許公子自己送的,想讓我們湯家記住他的恩情?!?/br> “他們的恩情我已經(jīng)記下了,他們?yōu)楹我o阿姐這樣的書信,讓阿姐去把他們趕走,這不合邏輯。” 湯祎想了一下:“也許是他們想讓我們姐弟之前出現(xiàn)芥蒂故意的。” 湯琛不想和他阿姐解釋了,他想趕緊回去和許公子他們說一下,若是被誤會就不好了。 許公子之前說青平教的人肯定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