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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多人想當官,卻不知道有些人不想當都不行?!?/br> 她說的是戚正茂,戚正茂現(xiàn)在估計也走不了了。 京城里在搶購藥材,但凡說對瘟疫有點用處藥材都被搶完了,一些真正需要藥治病的人什么都買不到。 戚名哲路過藥鋪的時候下車去問一下,沈素商看到藥鋪周圍的人,干脆把車簾給放下了。 “名哲?名哲!”古長青以為自己看錯了,確定是戚名哲的時候一臉歡喜“真的是你,你?你的腿好了?” “恩。”戚名哲也沒想到真會遇到古長青,看他的穿著,應該是哪家的門下客。 “你什么時候來京城的,怎么不說一聲。”古長青看到戚名哲的穿著眼底有些暗淡。 當初戚名哲家徒四壁,靠他們接濟才能過活,如今卻這樣鮮亮了。 “去年?!逼菝芸吹搅斯砰L青眼底的暗淡,看來他在京城過的并不好。 古長青又打量了一下戚名哲“你想通了?想來京城奔前程?” “過了鄉(xiāng)試,來參加科考?!?/br> “你參加科考了?”古長青驚訝“過了?” 他知道戚名哲很長時間都沒讀書了,這樣竟然還能過。 “恩?!?/br> 古長青短暫的驚訝又凝重起來,他現(xiàn)在額頭已經(jīng)有淡淡的抬頭紋,表情凝重的時候,那抬頭紋就更加清晰:“現(xiàn)在的仕途,根本不是我們這些寒門學子能走的,不如和我一樣走權貴的路,以你的才學,若是經(jīng)營的好了,說不定也能出仕。” “不用了,我還是決定科考?!?/br> 古長青點頭:“你現(xiàn)在住哪兒?京城的房子太貴了,你住客棧太花錢,不如住我那里?!?/br> “我住我家?!?/br> 古長青更驚訝了:“你家?” “我父母在京城有宅院,我住那里就好?!?/br> 古長青知道戚家原本不是普通人家:“你父母也找到了?” 戚名哲點頭。 “那恭喜你啊,我們晚上喝一杯?” “內(nèi)人有身孕,我不便飲酒。” 古長青感覺到戚名哲的梳理,但是他在京城卑躬屈膝了這么長時間,好不容易遇到一個好友,自然有很多話要說。 “那就吃個飯,好好說說話,我們這么長時間沒見了?!惫砰L青繼續(xù)說。 戚名哲也不好拒絕:“好,就在前景樓吧,我現(xiàn)在有點急事,先告辭了,晚上說。” “好,我們晚上前景樓見。”古長青說完這句話就盤算著自己剩的銀子夠不夠請戚名哲吃飯。 他站在那里看著戚名哲上了馬車,表情有些僵硬了,難道戚名哲已經(jīng)發(fā)達了?或者說戚家本是富庶之家? 那他為什么不說?怕自己占他便宜一樣。 想到這里,古長青心里怏怏的,看來所謂同窗之情,終究比不過真金白銀。 沈素商也看到古長青了,看到戚名哲上車的時候表情有些不好。 “古長青怎么在這里?”沈素商好奇。 “應該是來買藥的,晚上我要和古長青在前景樓吃飯,娘子一起過來吧?!逼菝苡行┑吐?。 沈素商奇怪戚名哲為何會這樣:“你見到古長青不高興?” “物是人非,有什么好高興的?!逼菝軅?cè)了一下身攬著沈素商。 “人都是會變的,只是看變成什么樣而已,古長青這個人心思活絡,骨子里本就追求名利,相公不必介懷?!?/br> 戚名哲點頭,只是有些感慨而已。 任天遠已經(jīng)去檢查過那些說是感染了瘟疫的人,這會兒坐在許家喝酒,這京城的酒比云山縣的酒好太多,但是滋味有些不同。 “任老頭,外面因為瘟疫都翻天了,你一個大夫竟然在這里喝酒。”沈素商看著任天遠的樣子。 “中毒而已,毒入骨髓,閻王就是不收,他們也只能在奈何橋上徘徊,救不了了?!比翁爝h搖頭。 治病救人醫(yī)之道也,但是生老病死是人之道,身為大夫也要有這樣的自覺,不然總是被生死左右,怎么救活著的人。 “中毒?”沈素商坐在一邊矮凳上“你確定?!?/br> “砒霜這么常見的毒藥,我怎么不確定?!比翁爝h抬頭看著天“我估摸著是之前河里下毒引起的,這喝水滲入井水,人每天喝井水,慢慢的就中毒了,而且中毒的大部分都是老弱病殘,這樣的人身體差,最容易中毒?!?/br> 沈素商也是這樣想的:“確定沒有其它原因?!?/br> 任天遠突然坐直看著沈素商:“你之前不遺余力的撈河里的那些死魚爛蝦,是不是堤防著有瘟疫?” “那些東西腐爛之后污染水源,也會讓人害病,雖然現(xiàn)在天還冷,但是已經(jīng)開始回暖了,本就是容易得病的時候?!鄙蛩厣桃膊浑[瞞。 “你這丫頭?!比翁爝h覺得自己終究比不過一個小丫頭。 “我現(xiàn)在在京城,京城亂了,對我有什么好處。”沈素商表示自己沒有那么無私“好了,不是疫病就好了,我走了?!?/br> “你不留下吃個午飯?” “忙著呢。”沈素商起身就走。 既然來了許家,肯定要去看一下許老太爺,許老太爺問羅云樓的事兒。 羅云樓一個月就賺了讓人眼紅的錢,尤其是和韋孝義對賭,把他這些年搜刮的銀子都掏了出來,沈素商卻不打算繼續(xù)經(jīng)營羅云樓了。 沒有尋寶的鬼屋,去的人變少了,但是下面的小吃生意沒什么影響,反倒比以前好了。 “我已經(jīng)派人盯著那個韋孝義,以防他對你們不利?!痹S老太爺笑著說。 說實話,羅云樓也是他的黑歷史,他最賠本的一樁買賣,雖然不是在他手里翻身的,好歹和許家有些關系,他開心。 “他怕親王世子,不敢怎么樣?!逼菝茏屗夤判?。 許老太爺聽他們說親王世子,他猶豫了一下讓一邊的人都下去:“你們不要和慶王世子走的那么近?!?/br> 戚名哲和沈素商意外了,他們都覺得慶王世子是一個可以結(jié)交的人,許老太爺為何這樣說? 第五百二十七章:古長青之困 戚名哲也感覺皇室的人對慶王世子的態(tài)度有些奇怪,但是大召皇室現(xiàn)在這樣,發(fā)生什么奇怪的事兒都很正常。 “外公何出此言?”戚名哲不解。 許老太爺更加謹慎,聲音也壓的很低:“以前京城有傳言,慶王世子不是慶王的兒子?!?/br> 兩個人不解,若是真有這樣傳說,慶王世子的地位不應該那么高才對。 “當初都說慶王妃是生世子的時候難產(chǎn)而死,其實不是,慶王妃是瘋了,生下世子之后瘋了,之后很快慶王就被送到皇陵,一直到召武亂政之后,慶王被作為唯一的親王接了回來,慶王世子才有了現(xiàn)在的榮耀。” 戚名哲和沈素商對視了一下,兩個人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