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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名哲站在那里沒有要離開的意思。 許氏看了看他們兩個:“這宅院里有待字閨中的大家閨秀,你們要收斂一點,不要鬧的別人都睡不著覺?!?/br> “是孩兒的錯。”戚名哲躬身行禮。 許止容真受不了她兒子總是護(hù)著沈素商:“你已經(jīng)為人妻了,總要顧忌一下你相公的顏面?!?/br> 沈素商低頭,這事兒怎么顧忌? 戚名哲不自覺的笑了起來。 許氏看了戚名哲一眼,戚名哲清了一下嗓子。 “娘若是覺得這樣不方便,不如我們回城里住?!逼菝芤槐菊?jīng)的說。 徐氏瞬間覺得他們是故意的,就是想回城里?。骸澳銈兪欠蚱蓿@樣也正常,只是要收斂一點,下去吧?!?/br> 戚名哲拉著沈素商的手就走。 出了堂屋,沈素商才試圖把自己的手給抽出來。 “怎么?”戚名哲靠近沈素商“利用我完了就想溜了?!?/br> “我哪兒有利用你。”沈素商不服氣。 “好了,以前沒時間帶你到處轉(zhuǎn)轉(zhuǎn),現(xiàn)在家里沒什么需要忙了,我?guī)愕教庌D(zhuǎn)轉(zhuǎn)。”戚名哲帶著沈素商離開。 這些都被花菲兒看到眼里,原來男女之間還可以這樣相處,她不自覺的笑了。 戚名哲也沒有帶沈素商去村子里轉(zhuǎn)悠,帶著她去上面的山坳里了。 他們不在這幾天,也沒有人來過這里,這里的草長高了很多。 之前沈素商還想在這里放些家具什么的,方便戚名哲在這里鍛煉身體,現(xiàn)在看來不用了。 “我們最近不在村子里,也不知道村子里最近有沒有野獸?!鄙蛩厣掏蝗荒窍肫疬@件事了。 “應(yīng)該有吧。”戚名哲不太確定“我們回來的時候,我看家家戶戶都緊閉大門,還有很多捕獸夾子?!?/br> 沈素商沒注意這些。 “娘子,跟著我沒有清凈過一天,娘子可覺得委屈?!逼菝芸粗蛩厣?。 沈素商笑了起來,她反復(fù)想過委屈是什么,不過是自己認(rèn)為自己做了對的事情,但是自己在意的人卻認(rèn)為是錯,她還不能說。 “娘子笑什么?”戚名哲奇怪。 “因為這根本就不是問題,我喜歡相公,和相公在一起,怎么會覺得委屈。”沈素商很坦然的說。 戚名哲笑了起來。 許氏上午想找沈素商,結(jié)果找了一圈沒有找到。 花菲兒平時不怎么搭理許止容,上午只出來了一圈,就一直在自己房間里。 戚名哲無時無刻護(hù)著,許氏也不能把沈素商怎么樣。 關(guān)鍵是他們現(xiàn)在陷入了一個死局,誰都不可能退步,誰也沒有破局的辦法。 “這就是你說的手工皂?”花菲兒看沈素商用手工皂,這個她的確沒有用過。 “恩?!鄙蛩厣贪咽止ぴ磉f到花菲兒的手上“你試試?!?/br> 花菲兒覺得好玩兒,關(guān)鍵洗完之后真的和沈素商說的差不多:“沒想到你還會煉制這種東西?!?/br> 沈素商聽到花菲兒的用詞不自覺的笑了起來。 “你笑什么?”花菲兒覺得自己被取笑了。 付雅邀請沈素商去看茉莉花,沈素商沒有去,但是告訴付雅怎么采摘和晾干,到時候她全部給買了。 付雅覺得沈素商真是牛嚼牡丹,她以為沈素商是喜歡茉莉花,竟然是要采摘晾干,難不成她要做胭脂。 關(guān)于戚家的事情,別人過問的很少,和戚名哲交好的也就云家和田家,這兩家都是人精,知道什么事情不該過問。 臨近夏收,小麥已經(jīng)飽滿,沈素商摘了青麥做捻轉(zhuǎn),再加了調(diào)料翻炒,這本來是一道青黃不接的救命糧,被這樣烹飪出來多了幾分風(fēng)味。 沒有春芽和秋實的夏天,也是最為興盛的季節(jié),家里雖然什么都不缺了,沈素商也會去抓點兒魚蝦,多了幾分樂趣。 許氏根本就找不到單獨訓(xùn)沈素商的機會,關(guān)鍵是花菲兒和沈素商的關(guān)系好像也不錯,有時候還會護(hù)著沈素商。 田秀玲把賬本送來:“我打算出去再買點兒茶園,你之前說去淮州呢?打算什么時候去?” 沈素商想想這件事就牙疼,戚夫人好像不怎么喜歡她出去:“再說吧,你打算什么時候出去?” () 第三百一十六章:通用比喻 沈素商其實挺不喜歡這種感覺的,自己什么都決定不了,但是暫時她不想讓戚名哲為難。 “夏播完之后?!碧镄懔岷艽_定的說。 田家有不少田產(chǎn),她要照看著,夏播之后可以空閑一段時間。 沈素商想了想,戚家現(xiàn)在其實沒多少產(chǎn)業(yè),之前來的也都是快錢,要是有機會,她肯定要置辦產(chǎn)業(yè)的。 還有戚名哲打算參加秋闈這件事,只要他爹娘在,參加秋闈的機會估計比較渺茫。 “我這也不確定。”沈素商無奈。 紅茶賣的比沈素商想的好,現(xiàn)在的賬本是沈素商和田秀玲的,唐家的那一份還沒有開始。 送走田秀玲,許氏總算是找到了一個戚名哲不在的空擋。 “你已為人婦,以后少跟商戶女子來往,也不要做那種拋頭露面的事兒,好像我們戚家養(yǎng)不起你一樣?!痹S氏訓(xùn)斥到。 沈素商垂眸站在那里。 “我說你,你可聽到了?!痹S氏看著沈素商的樣子,覺得她有些抵觸。 沈素商想戚夫人有點雙標(biāo)啊,自己天天在外面,還肩負(fù)著復(fù)興風(fēng)止山的使命,到了她這里怎么就要老老實實的在家里待著了。 許止容生氣:“別以為有名哲護(hù)著你,你就可以無法無天了?!?/br> 花菲兒讓人開了門,看著許氏訓(xùn)斥沈素商,還有幾分得意的樣子。 許氏看到花菲兒的門開了:“讓花少主見笑了。” “沒事,戚夫人多訓(xùn)訓(xùn),讓我多笑笑?!被ǚ苾阂荒樥埍愕臉幼印?/br> 沈素商暗自牙疼,這花菲兒肯定是故意的。 “看在花少主的面子上,今天就算了。”許氏說完就走。 沈素商看許氏看不見了,這才扭頭抱臂打量著花菲兒,她這幸災(zāi)樂禍的樣子,真的很欠揍。 “怎么?想謝謝我為你解圍?”花菲兒笑到。 “不要往自己臉上貼金了,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吉祥物。” 花菲兒也不生氣:“沒想到你竟然愿意這樣忍氣吞聲,難得啊?!?/br> 想沈素商在她面前不卑不亢伶牙俐齒的樣子,在許氏面前竟然一句話都不說,終于有人能收拾沈素商了。 “那要不要放鞭炮慶祝一下?”沈素商打趣到。 “那估計云山縣的鞭炮都不夠用了?!被ǚ苾汉苷J(rèn)真的分析。 這個時候戚名哲進(jìn)來了,沈素商立馬笑了起來,花菲兒眼珠子轉(zhuǎn)了一下看向一邊。 “買鞭炮慶祝什么?”戚名哲對花菲兒依然很警惕。 “花少主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