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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就掛了電話,也不管夏陽答不答應(yīng)。夏陽認(rèn)命的起身,伸了個懶腰,扭頭跟莫俊毅說道:“我去買東西?!?/br>烏淳雅拿著手機(jī)從樓上下來,看了眼客廳,就剩下莫俊毅一個人,不解的問道:“夏陽呢?”莫俊毅撇撇嘴,“被炎堯打電話叫走了?!?/br>“俊毅,你明天要回家去?”昨天聽他意思,是想回去跟他父親攤牌了。“嗯,我想回去說清楚?!蹦∫阕鄙眢w,他決定了,不能再拖下去了,就算他爸因為這件事情把他給趕出了家門,那他也認(rèn)了,至少他努力過,他也不會再后悔。烏淳雅撐著腰,對莫俊毅揮揮手:“過來溜達(dá)溜達(dá),你別總窩在那里?!?/br>莫俊毅不動彈,“你不累?我看你這大肚子都覺得腰疼。”輕輕錘了下有些酸脹的背部,烏淳雅翻了個白眼,慢慢的散步。“你這叫五十步笑百步,告訴你,過兩個月你也會是這樣?!敝噶酥缸约旱亩亲樱瑸醮狙藕吡艘宦?。莫俊毅撇嘴,反正他現(xiàn)在還沒挺個大肚子呢!司空炎堯見夏陽來了以后就把小包子交給了他。“我去買禮物?!彼究昭讏蚰罅四蟀拥哪樀?,對他低聲道。包子眨了眨大眼睛,撅著小嘴要求:“包子也要禮物。”男人點點頭,交代了讓夏陽好好的照顧他寶貝兒子,轉(zhuǎn)身走了。他剛才開車來的路上看見有家金店還開著門,他打算去買婚戒,雖然有些倉促,但是他親手挑選的戒指總比讓助理去訂做的價值連城的強(qiáng)。進(jìn)了金店,司空炎堯直奔對戒柜臺。指著柜臺中的兩枚白金對戒,司空炎堯冷聲道:“拿出來?!?/br>柜臺服務(wù)員被他那冷漠的聲音嚇的一愣,臉色有些發(fā)白,伸手將兩枚對戒拿出,微笑道:“先生,是這兩枚嗎?”司空炎堯拿起來看了看,點點頭,“開票?!彼麖膩聿煌夏鄮?,看上了就買。柜臺服務(wù)員從來沒接待過這種顧客,從進(jìn)來選戒指到付款走人,一共用了不到十分鐘……司空炎堯從金店出來后直接回家,他要趕快向?qū)氊惽蠡椋?/br>開車回家后,司空炎堯先去了他哥的別墅,他有些緊張,得找他哥商量一下求婚的細(xì)節(jié)。“哥!”推開書房門,司空炎堯喊了一聲。正給景煥輔導(dǎo)功課的司空弋陽聽見他那一聲喊后,鋼筆在白紙上劃出了好長的一條曲線……景煥扭頭看他二叔,總覺得二叔今天好像有些不一樣。司空炎堯走過來,摸了摸景煥的小腦袋,“去找包子玩?!边@小家伙太認(rèn)真了,馬上過年了還不忘學(xué)習(xí)。點點頭,景煥收拾了下書本,對兩人擺擺手:“爸爸,二叔,你們聊吧,我走了?!?/br>司空弋陽嗯了一聲,看向坐在面前的弟弟,不由吞了下口水,“炎堯,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要說?”這人可從來沒這么激動的叫過自己哥啊,太嚇人了。司空炎堯從上衣口袋中拿出戒指盒,放到了桌面上。“我打算求婚?!?/br>司空弋陽點點頭,表示明白,隨后問道:“你打算求婚就去求好了,干嘛來找我???”伸手從桌子上拿過煙盒,司空炎堯點了根煙,讓自己鎮(zhèn)定一下。“咳,我有些緊張?!贝蜷_小盒子,從里面拿出一枚戒指,司空炎堯神色溫柔的看著那枚單一的指環(huán)。“……緊張?”司空弋陽吃驚的張大嘴,他弟弟居然還有這種細(xì)胞?“弟啊,你家烏淳雅連孩子都愿意給你生第二個了,絕對不會拒絕你的求婚的,你緊張什么?。俊?/br>司空炎堯嘆了口氣,說道:“怕他不好意思。”寶貝雖然說了愛他,但是當(dāng)初可是他說要嫁給寶貝的,這現(xiàn)在要是自己去求婚,沒準(zhǔn)就被拒絕了。“你就放心大膽的去吧,最好是在晚上吃飯的時候,人多,他就算要拒絕也會考慮下你的面子問題的。”司空弋陽酌定的說道。司空炎堯眨了下眼睛,覺得他哥這話說的也挺有道理,站起身拿起戒指,說道:“那我走了,你也快點換衣服過來吃飯?!?/br>司空弋陽抬手?jǐn)r他,“你等會,我有事情問你。”轉(zhuǎn)身又坐回了椅子上,挑眉道:“問吧?!?/br>從一旁的抽屜里拿出一個文件袋,遞給他,“昨天楚楠發(fā)來的傳真,淳雅他養(yǎng)父心臟病住院,需要二十萬的手術(shù)費?!?/br>司空炎堯拿起那文件袋,連看都沒看就伸手拿起桌子上的打火機(jī),點火。“你這是要燒了我書房啊?!痹捠沁@么說,可他卻是一臉的無所謂表情。司空炎堯斜了他一眼,將正在燃燒著的文件袋扔到了一旁的垃圾桶中,起身去開了窗戶和房門通風(fēng)。司空弋陽突然覺得自己平時有燒東西的習(xí)慣是件好事,要不然書房里的垃圾桶也不會是不銹鋼的……“不用說。”寶貝上次說過,他不打算回那個家去,所以,這件事情先不用告訴他。司空弋陽也明白他弟弟的意思,烏淳雅現(xiàn)在可不是以前了,這會兒要是情緒激動,再鬧得胎氣不穩(wěn),到時候家里肯定得炸窩。“行,我知道該怎么做了,不過這事情你也不能瞞著,畢竟養(yǎng)了他那么多年,適當(dāng)?shù)臅r候你告訴他?!?/br>“我知道?!彼究昭讏螯c點頭,轉(zhuǎn)身離開了他哥的書房,回去準(zhǔn)備求婚。司空景煥跟包子兩個小家伙在房間里搗鼓東西。包子歪著頭,指著面前的大布偶熊,問道:“哥哥,熊熊脫了衣服以后是什么樣子的啊?”他已經(jīng)給流氓兔,灰太狼,還有懶洋洋都脫了衣服,就差現(xiàn)在這只熊了。景煥點點頭,拿著小剪刀,酷酷的說道:“動手。”包子既然想給熊脫衣服,那就脫。包子深情很嚴(yán)肅,伸著小rou指頭,一揮手,“哥哥,你剪他的衣服,我扒他褲子?!闭f著就要動手。景煥皺了下小眉毛,搖搖頭,“不行,你剪他衣服,我扒他褲子?!?/br>包子撅撅嘴,好吧,那他就扒衣服。兩個小家伙嘿咻嘿咻的忙活了一頭的汗。最后將泰迪熊都扒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