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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面前這座古色古香,充斥著濃重文化底蘊的中國傳統(tǒng)住宅時還是被震撼了。這種典型的江南院落他以前也只在書上看到過,白墻黛瓦,曲徑通幽,一座橫跨在荷塘上的狹長木橋曲曲折折,連接著前院和主宅,荷塘的東南角有一片沃土,上面栽種了幾株臘梅,星星點點的黃嫩花瓣點綴在無葉的枯枝上,那種顯眼的色彩撞擊攜帶著絲絲縷縷的清香,一起襲擊著橋上人的感官。隋安恍惚穿越到了古代,現(xiàn)代社會的忙碌和壓抑,紛紛消散在了清風里,這種感受太過神奇卻也太過誘惑,讓人禁不住想如果能一直住在這里該有多好。走過木板橋便到了主宅,主宅相對于前院的古色古香則增添了幾分現(xiàn)代色彩。主宅左側(cè)有一塊空地,上面鋪著人工草坪,一側(cè)放著幾把遮陽傘和幾張桌椅。而在草坪邊緣,兩側(cè)則是種滿了各色花草,很顯然主人對于這些植物很上心,打理得很精致美觀。隋安從一進門就覺得自己眼睛不夠用了,每一處都是如此精致,要不是太丟人他真的很想拍幾張照片,當然最好照片里還要有他的寶貝。他之前一直好奇是什么樣的家庭才能教育出天性如此單純可愛,卻如此溫潤如玉,氣質(zhì)如蘭的人,放在古代活脫脫一世家小公子。思及此,隋安對于馬上要見面的子桑冬榮的家長就更加好奇了。子桑冬榮回到家明顯活潑了許多,心情很好的按下門鈴。很快門就開了,開門的是一位面容溫和的中年女士,衣著很樸素,看到子桑冬榮明顯很高興:“小桑終于回來了,可想死我們了,快快進來,外面怪冷的。”“容嬸,”子桑冬榮乖乖叫人,然后拉過隋安向名叫容嬸的女士介紹,“容嬸這是我朋友,隋安,我?guī)貋磉^年?!?/br>“容嬸你好?!彼灏脖砬闈M分,禮貌周到。“是小桑的朋友啊,歡迎歡迎,這還是我們小桑第一次帶朋友回家呢,快進屋吧,凍壞了吧,容嬸給你們泡杯熱茶暖暖身?!?/br>“謝謝容嬸?!弊由6瑯s回以一個乖巧的笑容。容嬸進了廚房,子桑冬榮就帶著隋安去了客廳,客廳鋪著仿古木地板,一張長形紫檀木沙發(fā)和兩張單人沙發(fā)圍成個半圓,擺放在背景墻前,沙發(fā)上坐著一男一女,正親密得說著話。兩人看到子桑冬榮都很高興。子桑冬榮走過去擁抱他們,隋安聽見他叫他們爸媽,很好,這是他的岳父岳母,他立馬擺出一副看著最帥氣也最乖巧的模樣。子桑冬榮打完招呼后就跟父母介紹道:“爸媽這是我朋友,他叫隋安,他父母都在國外,就留他一個人在國內(nèi),我就把他帶回家過年了,你們不反對吧。”“當然不會,你這傻孩子,既然是你的朋友我們歡迎還來不及?!备迪逖攀?,捏捏兒子的臉,面向隋安,“小安是嗎,歡迎你來我們家,在這里就跟在自己家一樣,別拘束。”“好的,謝謝阿姨?!彼灏策f上禮物,“阿姨,這是我的一點心意,也不知該買些什么就隨我自己的想法買了,希望您別嫌棄?!?/br>“不會不會,來就好了,怎么還讓你破費了?!备迪逖沤舆^禮品袋,不僅對面前這個懂禮數(shù)會說話的男生印象又好了幾分。“叔叔,這份是給您的?!彼灏灿帜贸鲆环?。子桑嘉言接過禮物:“這還是小桑第一次帶朋友回家,就安心在我們家住著,有不滿意的地方就跟我們說。”“好的。我會的?!彼灏灿X得自己從沒像現(xiàn)在這般態(tài)度恭敬過,除了他們是子桑冬榮的父母之外,還因為他們兩人身上不容忽視的不同于一般人的修養(yǎng),是一種普通人所沒有的來自于學者的清高與內(nèi)涵。三人寒暄過后便一起坐了下來。“爺爺呢?出去了嗎?”子桑冬榮回來這么久也沒看到爺爺有些奇怪。“他在書房寫字,應該快出來了?!备迪逖艑鹤咏忉屚暧謫査灏?,“小安愛吃什么菜,我讓容嬸給你做。”隋安連忙擺手表示自己吃什么都行。傅襄雅也沒再堅持。子桑嘉言又開口問他:“小安跟小桑是同學?”“不是,我已經(jīng)工作了,我們是通過別人認識的?!彼灏膊桓腋麄冋f他們是在酒吧認識的,甚至也不敢跟他們說他是開酒吧的。“這樣啊,我說看你也不想那些學生那么青澀,你是做什么職業(yè)的?”子桑嘉言完全一副老丈人盤問女婿的樣子。“我大學專業(yè)讀的是廣告設(shè)計,不過畢業(yè)后沒有進公司上班,自己開了間小店,現(xiàn)在正在考慮和朋友合作開一間工作室。”隋安如實回答,工作室并不是他隨口扯的謊,跟子桑冬榮在一起后,他就開始考慮了,畢竟不可能一輩子就靠這開酒吧賺錢,子桑冬榮的父母也不可能放心兒子跟著一個沒有正式工作的人。“男人有事業(yè)心是好事。”子桑嘉言贊賞道。傅襄雅道:“當初選大學時我們都想小桑能留在本市,結(jié)果這死孩子就是不聽勸跑這么遠,他年紀本來就比別人小,又一個人在外人生地不熟的我們都擔心死了,以后你就幫著多照顧照顧他。這孩子在讀書方面聰明著,但是對于怎么過日子完全不行?!?/br>“放心吧,我會好好照顧他的?!彼灏舱J真保證。“我還以為這孩子會把自己餓瘦呢,沒想到好像還胖了點。”子桑嘉言打量著自家兒子。“是嗎,”傅襄雅沒怎么注意,聽到丈夫的話,有認真觀察了兒子一番,“還真是,真胖了些,這常年不長一兩rou的體質(zhì)居然能胖得挺明顯?!?/br>夫妻二人都很詫異。隋安臉上還是一副淡淡的微笑樣子,但是心里卻是得意至極,這都是他的功勞,每天投喂五頓飯,可不是白喂的。晚飯前,子桑冬榮的爺爺終于從書房出來了,在這之前,子桑冬榮已經(jīng)給隋安普及了一番他家的情況,子桑冬榮的父母都是全國知名的青年作家。外公則是著名山水畫家傅鶴山,一幅畫能夠賣到天價,足可見畫技的高超。而他的爺爺子桑景文則是全國人人皆知的大文豪,著名書法家,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隋安確實嚇了一大跳,畢竟他小學的時候還被父母逼著練了一年的子桑景文的字帖,這四個字對他來說簡直就是噩夢般的存在啊。如今那個噩夢就這么站在自己面前,隋安有些腿軟。子桑景文嚴謹,不茍言笑,似乎是個很不好相處的人,隋安最怕的就是和這類人打交道。但是那位嚴肅的老者在見到自家孫子之后立馬笑得比花兒還燦爛,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