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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了,主要還是無從下手,連蒙都不知道從何蒙起。 在夏芒的印象中,阮恬在數(shù)理化上和她半斤八兩,考試的時候蒙完選擇題就是極限了。 她也不知道為什么這段時間她忽然轉(zhuǎn)性了,變得沉迷數(shù)理化無法自拔。 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她才特地過來問一下她,因為要放在以前的話,她鐵定是選文的,可現(xiàn)在夏芒不確定了:“就是想?yún)⒖家幌?,說說唄恬恬,你心里有主意了沒?選文還是選理?” 果然阮恬想了一會兒道:“我選理?!?/br> “為什么?數(shù)理化那么難,你為什么這么想不開?。俊?/br> 阮恬笑道:“但是很有趣啊,而且我擅長這個,所以并不覺得難?!?/br> 阮恬是按照她自身的實際情況說的,說完才想起女炮灰從前是個學(xué)渣,尤其在數(shù)理化方面更是一竅不通,極其厭惡,因此連忙找補道:“我也是最近才開竅的,其實找對方法,數(shù)理化也并不難?!?/br> 夏芒跟見了鬼似得:“真的假的?”想了想道:“恬恬你本來就聰明,從前只是沒有把心思放在學(xué)習(xí)上,我就不一樣了,我是真蠢,想要開竅是不可能的,這輩子都不可能?!?/br> 剛好這時意向書傳到她那里了,她抽了一張后繼續(xù)往下傳。 “恬恬,”夏芒一邊看意向書一邊再次向阮恬確認(rèn):“你確定是選理對吧?” “對?!?/br> “好,”夏芒一咬牙:“那我跟你一起,我也選理,到時候咱倆還在一個班?!?/br> 阮恬就笑道:“好呀,你以后要是有不懂的,也可以來問我?!?/br> —— 高一七班。 寧非瞅著那張意向書一時拿不定主意。 他的情況和夏芒差不多,數(shù)理化和政史地差得不分伯仲,但要他做那種數(shù)理化變態(tài)題,他還不如去背政史地,別的不說,至少腦細(xì)胞能少死幾個。 但他要是選文的話,肯定得跟陸森分開——陸森數(shù)理化好成那樣,肯定選理啊,問都不用問。 那要是選文就得跟陸森分開的話,他可不干。 可話說回來了,理科那么多班,就算他跟陸森一樣選了理,到時候也不一定分在同一班啊。 那要是分不到一起,他不是虧大了嗎? 這可把寧非給愁的。 他想了想決定去問一問靳遙,看看他選什么。 ——在他看來,其實靳遙的情況跟他有點類似,他的數(shù)理化和政史地也是不分伯仲,只不過他是好得不分伯仲。 既然文理成績差不多,那選哪個其實都無所謂,寧非心里清楚他當(dāng)然也想和陸森在一塊兒,但分班這種事情又不是他說了算。 雖說靳遙文理一樣好,選哪個都沒有差,但寧非認(rèn)為選文其實對靳遙更有利,因為他政史地成績好的同時,數(shù)學(xué)更是拔尖,就算有別的文科生政史地能達(dá)到他那樣的程度,寧非敢打賭,那人的數(shù)學(xué)成績也絕對沒有靳遙好。 所以他的綜合成績其實在文科生中非常有優(yōu)勢。 要是不考慮其他因素,靳遙很大概率會選文。 問題是現(xiàn)在有了其他因素,而且這個因素是陸森,寧非覺得靳遙現(xiàn)在肯定跟他一樣糾結(jié)。 綜上所述,靳遙現(xiàn)在的處境和面臨的取舍幾乎跟他一模一樣,那他不找他參考找誰去? 寧非朝后轉(zhuǎn)過去的時候,靳遙正在刷題。 他敲了敲他的桌子,問他道:“喂,靳遙,你選文還是選理啊,想好了沒?別的班已經(jīng)讓填文理意向表了,我估計我們班也快了?!?/br> 靳遙頭也不抬,惜字如金:“選理?!?/br> “為什么?。俊彪m然這個答案寧非并不意外,但他還是忍不住問:“你明明選文更有優(yōu)勢啊,你怎么考慮的?” 這回靳遙倒是停下了筆,抬頭看了他一眼:“我不可能和阿森分開。” “不是,這個我倒是猜到了……問題是就算你選了理,你也不一定和他一個班啊?!?/br> “不會,”靳遙繼續(xù)演算著方程,淡淡地道:“我會讓我爸跟校長打個招呼,把我和阿森安排在一個班級?!?/br> “臥槽,還有這種cao作?哦,我想起來了,你爸去年還給學(xué)校捐了兩棟樓,艸,有錢就是好。” 寧非咳嗽了兩聲,慢慢蹭了過去,討好笑道:“那什么,反正你爸也要去打招呼了,那不如把我的名字也帶上去吧,到時候我們仨又能同一個班了,多好?!?/br> 靳遙冷冷道:“不好?!?/br> “為什么?” “你和阿森在一個班,只會影響他學(xué)習(xí)?!?/br> 寧非:“……”又來了,有時候他真的想對著靳遙大吼一句,清醒一點,你特么是阿森的兄弟,不是他老子! “不是,你怎么說話呢,哦,我會影響他學(xué)習(xí),你就不會了?你遇到什么事了,他不也得想辦法幫你解決?你要不高興了,他不也得想辦法哄你高興?” “要我說,你悶葫蘆似得,有什么話也不直接說出來,森哥還要花時間揣摩你心思,更費時間,更影響他學(xué)習(xí)好不好!” “你別把話說得那么正義凜然,什么影響學(xué)習(xí),有種你也別跟他一個班啊。” 寧非嘰里呱啦說了一大堆,靳遙只回了他一句:“我成績比他好?!?/br> 寧非瞬間就啞火了。 艸,他竟然無法反駁——陸森雖然數(shù)理化比靳遙好那么一丟丟,但綜合成績還是靳遙更好一點。靳遙和他在一個班,能幫他提高成績。 寧非罵罵咧咧,心說靳遙這人怎么這么壞呢,好歹也是兄弟,一點情面都不講。 有關(guān)系了不起啊,認(rèn)識校長了不起啊……誒,說到這個,他忽然想起夏芒他爸爸好像跟教導(dǎo)主任也很熟哦? 有了,不如拜托夏芒,讓他爸爸幫忙把他和陸森安排到一個班吧,夏芒人那么好,肯定會答應(yīng)的。 寧非越想越覺得這事兒靠譜,心里也得意起來了。 他最后瞟了一眼靳遙,切了一聲,昂著腦袋轉(zhuǎn)了回去。 ——用得著你幫忙嗎?老子也是有出路的人了! —— 期末考轉(zhuǎn)眼就到了,阮恬倒是不怎么緊張,一來她這段時間該復(fù)習(xí)的都復(fù)習(xí)了,題也做了不少,對于考試她很有把握。 二來么,就算她考得一塌糊涂,那又怎么樣呢,反正女炮灰成績本來就糟糕,她根本不擔(dān)心老師和家長對她失望。 她完全沒有壓力,自然也不會緊張啦。 當(dāng)然話是這么說,她私心還是希望考得好一點,最好能進(jìn)全校前十——這該死的勝負(fù)欲。 而且要是考得不錯的話,也能給老師和親人一個大大的驚喜,聽起來就很酷! ——阮恬本來以為以她的成績要達(dá)成這個目的并不難,誰知道臨近考試她突然感冒了。 這本來也只是個小病,可偏偏她這次感冒來勢洶洶,她勉強撐過了前兩天的語文英文和政史地,到了第三天就發(fā)起了高燒,燒得整個人都有些神志不清。 沒辦法,她只能因此缺席接下來的兩天考試。 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