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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 侯爵夫人輕叫著,但是卻瞇起眼睛,眼神迷離……然后,另外的一半臀峰便又挨了一下,多了一個對稱的痕跡,紅白相稱,分外耀眼。 像是放棄了一切似的,她開始慢慢地用腰肢畫著一個個圈圈,全身都呈現(xiàn)出魅惑的粉紅色,豐腴的臀瓣沾染著汗水,在火光中微微發(fā)亮地不斷翹起,搖動,蕩起細微的rou浪。 疼痛和恐懼刺激著她,引發(fā)一陣陣的顫抖,但是這樣的刺激,卻又可以引發(fā)她的某種興奮——愛德華可以清晰地感到,她身體深處的媚rou正在層疊地包裹上來,不斷地抽動著,分泌出的汁液,隨著那豐滿臀瓣的搖動發(fā)出吱吱的水聲,將兩人結(jié)合的地方侵染成一片汪洋,勉力按著男人的肩頭來支撐起身體,兩團精致而飽滿的胸rou就在他的眼前晃來晃去,艷紅的櫻桃yingying地鼓脹起來,顫巍巍地從尖端滲出一點點乳白的液體,仿佛一只眼睛在睥睨著,格外挑逗而醒目。 于是愛德華干脆微微縮了縮身體,張開嘴,將其中的一個納入口中,品嘗那種腥甜的液體。而另一個也同樣沒有被浪費,兩根靈巧的指尖捻住那膨脹的紅色葡萄,很有技巧地揉搓著,而其余的三根指頭則深深地陷入凝脂一樣的乳rou中,輕輕顫動。 舌尖與指尖帶來的猛烈刺激讓侯爵夫人又吐出一串壓抑不住的呻吟,好像暫時忘記了快要崩塌的屋頂和可能暴露在大眾眼中的羞恥,甚至是自己身在何處。 愛德華滿意一笑。 若單純論及容貌,這位侯爵夫人雖然也是一流的美人兒,但畢竟無法跟艾蓮娜她們?nèi)魏蔚囊粋€相比。不過這位很‘愛玩’的貴婦身上,顯然卻又有著很多那些少女們無法比擬之處,那是與盛放的鮮花完全不同的成熟果實,充溢著豐沛的汁水,而特異的身份同樣足夠成為一劑名為征服欲和成就感的強烈媚藥,看著她婉轉(zhuǎn)承歡,卻又為道德的規(guī)則所困擾的樣子,大部分男人都會沉溺到情欲的深淵中去。 愛德華自然也不會例外。 雖然現(xiàn)在的他早已經(jīng)不再是大多數(shù)人之中的一員,即使擁有了匹敵神靈的力量,他也不會認為自己有太多的特異之處,或者唯一的優(yōu)勢,就是他在這‘深淵’之中仍舊可以怡然自得,并不至于不由自主。 準確的說,是游刃有余,掌控自如。 貴婦的體力已經(jīng)被消耗不少,嬌慵的美腿也無法支持豐臀的動作,開始逐漸的慢了下來。于是男人開始活動,一下下緩慢而又確實地,抵上她深處那一片滑溜溜的柔軟腔rou。女人最為敏感的部分被攻陷,那種無比的酸麻再一次壓榨出了瑪利亞侯爵夫人最后的一點動力,瘋狂地開始扭動腰肢,像是逃避,又像是在享受。但男人卻立刻抓住了她的柔軟腰肢,不讓她逃走。 于是她只能猛然仰起脖頸,迎接著那從身體深處迸發(fā)出來的,一波波快感的浪潮。 “哎呀……呀……這太厲害了,你……讓我去……” 她尖叫著,不過已經(jīng)在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在喊什么了,那guntang的抵在她的zigong口上的rou柱仿佛也在拉扯著她的靈魂,讓她越升越高…… “這就不行了?” 身上猛地抓緊了自己的女人,讓愛德華皺了皺眉。 顯然這是一個失誤,他本來還想要再稍微吊一吊這位侯爵夫人的胃口,順便也讓自己更滿足一些的,不過卻一時忘了,這位貴婦是久曠之身——她所說的那之后沒有碰過別的男人可不是謊話,再加上生產(chǎn)之后的空窗期……結(jié)果只是磨蹭了幾下就把她給送到了天上去了。 掃興……接下來該怎么辦? 記得這位侯爵夫人原本似乎有些什么補充體力的藥劑來著,不過現(xiàn)在愛德華身上卻連治療的法杖都沒有,如果分出一點兒神力來倒也能起到相同的效果,只是這種強敵當前的時候顯然有點浪費。如果再找一個來的話,嗯,那位女騎士其實也不錯,不過未免有點兒…… 轟然的震顫,就在這個時候壓過了侯爵夫人‘吟唱’的余音——短暫的沉默看來就已經(jīng)讓那位帝選侯耗盡了所有的耐心,開始要迫不及待地拆掉最后的遮蔽,這座可憐的小樓。 “不覺得有點急了么?” 冷笑地看著那正在不斷崩塌的墻壁,心靈術士的瞳孔微凝,絲絲縷縷的銀色線條,在他的眼中匯聚,勾畫出無數(shù)復雜的圖形,而他的精神則擴展延伸,穿破了空間的束縛,落入了并不算遙遠的一段虛無。 厚重的墻壁搖動了一下,整體向外塌落下去,將整個房間的內(nèi)部都暴露出來。 千尺之外,凝立不動的提比略微微屏息。 雷霆紅龍騎士們的動作精準,完美的把握住了行動的要領——層層拉開的墻壁完美地破除了任何可能的阻礙,又保護了他們自身,接下來無論是魔法還是他們特異的速攻,都可以從正面發(fā)揮最大的效用,不過面對那彌漫的煙塵他們也同樣沒有輕舉妄動,而是如一頭頭獵豹般保持了警惕,安靜地等待對手先攻。 先攻是絕對的優(yōu)勢,只限于在力量與人數(shù)都大致對等的時候,當雙方的優(yōu)勢不同,單人一方的先攻,除非能夠強大到毀城滅國,否則便注定只會成為他墓碑上的一段嘲諷。 但直到灰塵落盡,戰(zhàn)場上仍舊一片寂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