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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成為首席執(zhí)行官只是第一步而已。秦永年和方撼城進了電梯,他拉了拉大衣領,隨口問道:“對了,現(xiàn)在守護者那邊怎么樣了?”“一切還算正常。不過不少人都因為首席哨兵接連的變故而感到不安?!闭f到首席哨兵這四個字時,方撼城的言語中出現(xiàn)了一絲輕蔑之意,作為自由之翼埋在塔區(qū)內的重要間諜,組織內不少人都將他視作韓君的副手,而只有他自己才清楚地知道自己真正的身份,他可不僅僅是韓君的協(xié)助者,更是受神父直接委派,對韓君的一舉一動進行監(jiān)視的監(jiān)視者。只可惜韓君辜負了組織的信任,也浪費了那么多可以增加自由之翼力量的機會,按照原計劃,對方在擔任首席哨兵結束之后就應該順利接替秦永年的位置成為塔區(qū)哨兵管理中心的主席,成為塔區(qū)的二號實權人物,之后再憑借他備受人們尊重的榮耀哨兵身份成為塔區(qū)第一個由哨兵充當?shù)氖紫瘓?zhí)行官,當然,要是這中間如果出現(xiàn)了妨礙,他和秦永年想辦法替對方解決。“那你這個首席哨兵可要好好當才行?!鼻赜滥耆粲猩钜獾匦α诵?,電梯最后停在了頂層,到地方了。“抱歉了,你現(xiàn)在已經身為首席執(zhí)行官,卻還像以前那樣被我呼來換去?!?/br>杜望親自打開門將秦永年迎進了屋子,他滿懷歉意地笑了笑,順手遞了一個蘋果給對方。秦永年接過蘋果在手里拋了拋,笑道:“我這個執(zhí)行官不過是代理的而已,現(xiàn)在段總督死了,要是換個開明些新的總督,他應該明白塔區(qū)還是得讓你來管理比較好?!?/br>“別開這種玩笑,我必須為自己犯下的錯誤承擔后果?!?/br>杜望輕輕一笑,語氣變得稍微嚴肅了一些,他稍稍側過身,目光深沉地看向了早已經在屋里等候的各位執(zhí)委們。隨后,杜望注意到了站在秦永年身后一直默不吭聲的方撼城,他猜對方或許對自己叫上他一起過來這件事有所疑惑。“方隊長,你現(xiàn)在代替凌峰管理守護者,也算是暫代了首席哨兵的職務,所以這次會議我特意把你也叫你上了?!?/br>“請您放心,我會認真履行職務的?!狈胶吵强蜌獾鼗卮鸬溃c此同時,他感到屋子里的氣氛似乎有些過于凝重。“到底有什么東西那么重要?”秦永年下意識地拿起蘋果咬了一口,隨便找了張空椅子坐下來。“關乎塔區(qū)的安危,非常重要?!倍磐H自關上門之后,走過來坐在了秦永年的身邊,對方身邊那個空位置就好像專門為他留的一樣。塔區(qū)向導管理中心主席顧佳親自為在場的每個人都沖泡上了一杯香濃的拿鐵,方撼城心想這就是首席哨兵的待遇嗎?他依舊保持著高度的警惕,可是礙于在場的都是卓有經驗的哨兵與向導,他也不敢明目張膽地打開自己的哨兵氣場。“這是韓君之前讓人轉交給趙弘光的芯片。”杜望拿出了一枚芯片放到了桌上。“這是什么?”秦永年轉了轉眼珠,他莫名開始感到一股強烈的不安,而這樣的不安還是他這幾十年來的第一次。方撼城微微抬頭看了眼,很快,他的眉間一皺,輕聲說道:“這是塔區(qū)最新型的信息追蹤接收芯片?!?/br>“韓君體內的定位芯片不是已經被他扔掉了嗎?!”秦永年露出了難以置信的表情,他在看守所說服韓君回歸自由之翼時早就叮囑過對方將黑塔植入他體內的定位器取出來了,而當他發(fā)出這樣的質問后,他忽然意識到這枚芯片或許不是黑塔植入韓君體內那枚。“方隊長說得沒錯,不愧是在守護者一線工作的哨兵,你對塔區(qū)的新科技產品也很了解嘛。”坐在角落里的一個男人站了起來,他是塔區(qū)執(zhí)委會的十二位執(zhí)委之一,亦是塔區(qū)研發(fā)中心的主席崔幸。崔幸繼續(xù)說道:“這東西本來是我們提供給黑塔用于加強對重病哨兵以及犯人監(jiān)管使用的,也不知道怎么就落到了韓君手里。這種新型芯片除了可以定位使用者的位置來,還能接收到同步傳回的音頻文件。比第一代的追蹤芯片好用多了,就是有些侵犯隱私,不過一開始我們也只是考慮將它用于那些失智的狂化哨兵以及黑塔里囚禁著的犯人身上,所以也不算違規(guī)吧。”“現(xiàn)在韓君是什么情況大家都已經知道了,雖然我不知道他為什么要讓人將這個接收器送交回來,可是我認為這里面的一切信息,應該由塔區(qū)最高層一起來過目。”杜望一邊說話,一邊將那枚芯片形式的接收器推到了秦永年面前,“老秦,你現(xiàn)在是代理執(zhí)行官,就由你親自將它放進轉換設備里解讀里面的信息吧?!?/br>秦永年拿起芯片又仔細地看了看,他的神色愈發(fā)陰沉,甚至變得有些憤怒。秦永年大概能猜到韓君的目的是什么,這小子就和他那個的死鬼老爹一樣就是不肯老老實實地為自由之翼繼續(xù)效命!“狗屁!我不相信韓君這個叛徒!他這么做肯定不懷好意!作為代理首席執(zhí)行官,我不認為整個執(zhí)委會應該為了這種來歷不明的東西被他耍得團團轉!”秦永年猛地捏碎了手里的芯片,他的行為立即引來了在場眾人的一陣驚呼。而秦永年之所以敢這么做,一來,是他有足夠強大的能力,在祁子明的幫助下,他雖然沒有匹配向導,可是他的精神海狀態(tài)并不輸給任何年富力強的S級哨兵;二來,無論如何,他終究是塔區(qū)的代理首席執(zhí)行官,盡管他不一定能馬上調動整個執(zhí)委會,可對外他們必須以自己馬首是瞻。成為代理首席執(zhí)行官之后,秦永年一直隱忍著沒有肆意使用手中的權力,而這一次,他想大膽地發(fā)揮自己身為首席執(zhí)行官的作用。方撼城也立即適時地站到了秦永年身邊:“我支持秦主席所說,韓君這么做,或許早就受了自由之翼的安排,特意設局來擾亂塔區(qū)。聯(lián)合政府如今已經群龍無首,塔區(qū)可不能再陷入無意義的內耗了?!?/br>杜望一直保持著冷靜的狀態(tài),在秦永年毫不猶豫地捏碎了那枚芯片之后,他就頗為感慨地閉上了眼。“你們說的對,塔區(qū)不能再陷入無意義的內耗了。我們已經失去了一對出色的首席哨兵和首席向導,這已經夠了?!闭f完話,杜望緩緩睜開了眼,他滄桑的眼里不知為何多了些悲憫之色,“但是這并不意味著我們就要向自由之翼妥協(xié),他們的暴行,只會激發(fā)圣內倫薩所有人的反感,我們一定會和自由之翼抗爭到底!”盡管杜若自己的傷勢還沒有完全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