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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小問題?!狈胶吵俏媪宋孀约旱募珙^,段志安骨子里雖然瞧不起異能者,可是對方的親衛(wèi)隊卻全部都是高等級的異能者,那只由異能者組成的親衛(wèi)隊中至少有三名S級的哨兵以及兩名S級的向導。好在自己在行動之前特意向組織申請了支援,不然這次的任務就真的兇多吉少了。“現(xiàn)在聯(lián)合政府群龍無首,新的總督就算馬上赴任,也必須考慮下段志安的下場??梢哉f,決定是否釋放囚犯的權力現(xiàn)在已經落到了塔區(qū)手里,您打算怎么說服那些執(zhí)委會委員呢?”方撼城的眼底已經有了一絲興奮,在潛伏了這么多年之后,他終于找到了自己存在的意義,那就是為了組織,為了異能者統(tǒng)治世界的大業(yè)貢獻出自己的力量。那些瞧不起他們的普通人,包括所謂的總督,在異能者面前都不過是微不足道的螻蟻罷了,而這幫螻蟻憑什么左右他們的人生?那些高聳的白塔,不過是一座座束縛異能者的牢籠罷了!“執(zhí)委們的態(tài)度還有些搖擺不定,我猜想……可能是杜望在中間說了些什么。呵,這位首席執(zhí)行官可從來都不想放下自己手中的大權呀?!鼻赜滥觌p手交扣撐在桌上,說實話,他不愿意與杜望為敵,然而從自己加入自由之翼那天起,杜望就不可避免地成為了自己最大的敵人,為了大義,也為了異能者自由的未來,秦永年意識到自己或許應該去面對既定的宿命了。“所以……需要我殺了他嗎?”方撼城小心地問道,他不是不知道秦永年與杜望這些年來所建立的友誼,但是他相信作為自己導師的秦永年絕對不會是那種感情用事的人,對方真正忠誠的只有自由之翼。秦永年沉吟了片刻,緩緩說道:“你剛殺了段志安,現(xiàn)在不宜輕舉妄動,以免激發(fā)逆反情緒。杜望和其他執(zhí)委那里,我再試著去說服一下吧。就算你現(xiàn)在是代理首席哨兵,也只是多了一票罷了,執(zhí)委會必須半數(shù)同意才能通過決策,而我現(xiàn)在還不方便隨便安插我們的人進入執(zhí)委會。如果我們要掌控塔區(qū),只能慢慢來。”——秦永年執(zhí)行官,你有一則來自杜望的視訊,是否接通?就在秦永年與方撼城說話的時候,他的智能通訊器發(fā)出了的聲響。方撼城看了秦永年一年,立即退到角落,以免自己被攝像頭錄入視訊之中。“怎么,找我有什么事嗎?”秦永年故作輕松地和投影幕對面的杜望打了個招呼。“我有一些東西想給你看,希望能夠為這次的事情幫上點忙?!倍磐钠綒夂偷卣f道,他就在自己位于白塔的套房中,不過從視訊中看來,執(zhí)委會的其他一些成員似乎也在那里。“你這是把執(zhí)委會的成員都通知到了自己家嗎?”秦永年對于杜望的行為感到了一絲不安,也感到了一絲不滿。對方雖然口口聲聲將塔區(qū)的最高權力轉交給了自己,可實際上,他仍在暗中cao控著一切,執(zhí)委會的委員們往往要咨詢過杜望之后才能做出決策,這和以前并沒有太大差別。“別生氣,因為這些東西涉及塔區(qū)機密,我認為在會議室反倒可能有泄露風險,所以才把大家請到我家來了。你看,我這不是在叫你了嗎?對了,你也幫忙通知下代理凌峰席位的方撼城隊長吧,他現(xiàn)在既然代理了首席哨兵的職務,那么這種重要場合也自然不該少了他。”“不過,到底有什么塔區(qū)機密,居然是我也不知道的?”秦永年對杜望所說的塔區(qū)機密有所懷疑,畢竟他一直以塔區(qū)二號人物的身份輔佐對方,按理說,如果有什么機密文件,杜望知道的話,自己也沒可能不知道。“和韓君有關的,在這之前我也不知道。所以這么重要的東西,必須當你的面解密。”杜望神色真誠,就好像他真的不知道那份機密文件的內容似的。秦永年關掉了視訊,他不喜歡韓君,到現(xiàn)在也不喜歡,理由當然只有一個,對方是他討厭的韓定的兒子,可是如今這個家伙被他所愛慕的神父選為了自由之翼的代理人,那么他也只能聽命于對方,并盡可能地去保護對方的安全,斬斷任何可能威脅到自由之翼代理人以及自由之翼首腦的秘密。“走吧。杜望點名讓你跟我一起去。”秦永年順手拿起了放在椅子上的大衣,最近圣內倫薩的溫度急劇下降,漫長而寒冷的冬天就要來臨了。“不會有詐吧?”方撼城出于謹慎問了句。秦永年輕笑著回頭看了他一眼:“放心,我和杜望認識這么多年,對他還是有些了解的。再說了,他難道還敢對我這個代理執(zhí)行官動手嗎?塔區(qū)已經經不起任何分裂了?!?/br>“魏辰的遺體你怎么處理的?”韓君在按照祁子明的指示完成了成為代理人的第一步之后就再沒有出過門,他在電視上作為自由之翼代理人出現(xiàn)的那一剎,就意味著他放棄自由,成為了他人的棋子。“放心,他幫了我這么大個忙,我不會虧待他的。我知道你惦記著他,所以我特意定制了一個水晶骨灰盒給他。”祁子明拍了下手,立即有一名面貌清秀的小童捧著一個水晶盒走了進來。韓君淡淡地看了眼那個不知因為緊張還是害怕而面色微紅的小童,不由想到了多年前的自己以及那些和自己一起都在孤兒院待過的朋友們。他們中的不少人都像自己一樣被神父所欺騙,在內心中種下了仇恨的種子,并不惜用自己的生命去完成對方那瘋狂的理想。為了讓自己有足夠的功勞能夠成為首席哨兵,韓君記起自己的刀下死的不少人,其實都是自由之翼培養(yǎng)的犧牲者,而他們又死得何其無辜?等小童將骨灰盒交給了韓君離開房間之后,祁子明才又說道:“孩子,你的性子的確有些像韓定,一樣深情,卻也一樣固執(zhí)。但是我相信,你會比他更明白事理?!?/br>韓君小心翼翼地抱著懷里的骨灰盒,他打開蓋子,看到里面碎成一小塊塊的潔白骨殖,拿起一塊放到了唇邊。“神父,我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韓君親了一下那塊骨殖,又將它放了回去。“問吧?!逼钭用鞑⒉唤橐饫约号c韓君之間的關系,他想對方能主動向自己提問,這是好事。“你愛我的父親嗎?”雖然祁子明說他和韓定都是韓君的父親,但是韓君此刻所指的父親只有一人。祁子明的目光一下變得有些恍然,很多年了,已經很多年,他沒有再去想過愛誰與不愛誰,他將自己的身心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