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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只是小傷,他們還是去醫(yī)院掛了一個號。 是個女醫(yī)生,年輕偏大,頭一次碰見這種情況,臉上就差寫一句:你倆再遲點來,傷都好了。 韓骕耐心解釋:“醫(yī)生,她懷孕了,不知道醫(yī)用酒精能不能用......” 女醫(yī)生這才了然,又露出欣慰的目光,興許在醫(yī)院里見過許多搞出人命帶著小三來打胎,亦或者將女人當母豬一樣的丈夫,對他的這種行為很是贊賞。 “沒什么大問題,可以用的,先去處理一下,回頭去藥房買點自己回家涂一涂就行?!?/br> “好的,謝謝醫(yī)生?!?/br> 韓骕去交了費用,就只剩下夏冰一人,醫(yī)生給她處理傷口時,多一句嘴:“看你一個小姑娘樣子也不像粗心大意之人,怎么這么不小心,懷孕還是得注意些?!?/br> “好的,麻煩醫(yī)生了?!?/br> 夏冰虛心接受教訓(xùn)。 “你丈夫?qū)δ阃玫陌??!?/br> 醫(yī)生抬頭看她一眼,又迅速低下處理傷口。 “哪好呀。”夏冰嘆口氣,煞有介事,“你就看見他緊張我了,其實他那是看中孩子,有天他還跟我說,只想要孩子,不要我?!?/br> 說到最后,仿佛都要哭了。 ...... 等韓骕再回來,傷口已經(jīng)處理的差不多,他扶著夏冰準備帶她離開,臨走前和醫(yī)生道謝,只是剛才還和善的女醫(yī)生看都沒看他一眼。 韓骕完全不知道,在他沒在的這段時間里,他已經(jīng)被夏冰描述成一個只關(guān)心孩子,不顧老婆死活的渣男。 “剛才我去繳費的時候,你跟醫(yī)生說了什么?” 回去的路上,韓骕問。 未料到他能猜出來,夏冰心虛躲開他的目光:“沒......沒什么。” 只問了一句,韓骕也沒再繼續(xù),知道肯定不是什么好話。 那天,張銘提醒夏冰有別的女人喜歡韓骕,說話支支吾吾,一知半解,許久都沒說出個所以然來。 主要這件事她知曉的并不多,再有就是貿(mào)然把一個不知道經(jīng)過幾手的小道消息告訴夏冰,連真假性都還沒確定,不如讓夏冰自己去問。 把躲在樹后聽見的事在群里“通知”了一下,張銘忍不住回道:“冰兒,你這鬼鬼祟祟的毛病什么時候能改,偷聽就算了,現(xiàn)在還躲樹叢里?” “去你的?!?/br> “對了,韓師兄父母是做什么的?”張銘莫名其妙來這么一句。 夏冰:“大概普通人,怎么了?” 具體情況她也了解的不多,只知道韓骕父親是公務(wù)員,母親是人民教師。 “就是想說韓師兄雖然未來前途不可限量,現(xiàn)在也算是精英人士,但是偶爾走一下捷徑該多好?!?/br> 夏冰惡狠狠打字過去:“很不幸,他已被鄙人收歸所有,這輩子生是我們夏家的人,死是我們夏家的鬼,下輩子也是。所以現(xiàn)在該告訴我你知道的情況了?” 張銘道:“我也是聽一個學(xué)姐說的,跟你了解的差不多,優(yōu)秀出色的韓師兄似乎被帶過他的老師看上了,想要其做自己的乘龍快婿。這事也是因為韓骕想跳槽到豐成的消息不脛而走,才有小部分知道,現(xiàn)在不知情的人還在罵他忘恩負義,只認錢連往日里的師徒情分都不顧?!?/br> ...... 第7章 他不愛我? 夏冰在去年年前參加的公務(wù)員考試一月份就出了成績,過段日子便要面試了,現(xiàn)在她每周都會抽出固定的時間去上課。 當初沒預(yù)料到自己會學(xué)這個專業(yè),特想報考民政局的婚姻登記處,因為小時候夏冰就有一個夢想那就是給人當紅娘。 高中的時候,她暗戀班里的一個男生,上語文課做理解分析了一首愛情散文詩,便突然情感爆棚,不知不覺在試卷上寫下了那男生的名字。 到中午,由于班級前后門的窗戶都被打開通風,她的試卷飄到地上被人撿起,連帶著喜歡那男生的秘密也鬧得人盡皆知。 自此以后,夏冰一和那男生面碰面就臉紅。 興許是從中看出了班級里傳的謠言是真的,那男生開始主動找夏冰說話,幫著她補習比較薄弱的數(shù)學(xué),沒過多久倆人就偷偷在一起了。 七八年前在小城市早戀還抓得比較緊,他們不敢申張,只私下里來往,但那種按耐在心里的甜蜜反而因為克制更加蠢蠢欲動。夏冰開始撮合她身邊的人談戀愛,企圖通過這種方式和朋友分享不能明說卻怎么也掩藏不住的喜悅。 那女生和夏冰一樣是個戀愛腦,沒怎么鼓吹,就跟喜歡的人告白了。 只是好景不長,另一對在一次放學(xué)回家途中被女方家長發(fā)現(xiàn),鬧到了學(xué)校,事情全部暴露,年級主任還打了電話到涉事學(xué)生家,夏冰這個時候開始覺得害怕,那天連回家都戰(zhàn)戰(zhàn)兢兢,背著書包,輕輕敲門。 給她開門的是夏父,一見是好說話的父親,她松了口氣,小聲問:“我媽呢?” 夏父往右手方擠眉弄眼。 “爸,你眼睛怎么了?進沙子啦。” 剛問完,夏母拿著掃帚朝門口百米沖刺過來,邊跑還喊道:“你還敢回來,自己談戀愛不算,還教唆朱倩談戀愛,看我今天不揍得你滿地找牙?!?/br> 隨后,整棟樓都知道老夏家又開始教訓(xùn)女兒了。 ...... 在夢里夢到被自己的母親追著跑,腿部又傳來劇痛,夏冰是急得滿頭汗,只是眼皮怎么撐也撐不開,慢慢的,那股痛意消減了許多,她才平靜下來,緩緩睜開眼睛。 意識清明時,發(fā)現(xiàn)韓骕正坐在她身邊。 西裝外套沒有脫,抽走了領(lǐng)帶,顯得里面的襯衫皺巴巴的,配上他猩紅的眸子以及刺鼻的酒精味。 夏冰猜出他喝酒了。 韓骕為人相當自律,幾乎煙酒不碰,能讓他喝這么多一定是遇到了什么非常重要的事。 “回來啦?是有什么應(yīng)酬嗎?” 夏冰揉了揉眼睛問。 韓骕不答,倒是關(guān)心她的身體:“這是又抽筋了?” 把幫夏冰捏著的那條腿放在了自己的西裝褲上。 她從初一陡然就多了愛抽筋的毛病,每年總要來那么幾次,夏母一度以為是缺鈣,藥補,食補都試過了,仍舊不見效果。 “嗯?!?/br> 習慣了平常他話不多的樣子,這么溫柔的韓骕夏冰多少有點不適應(yīng),別扭起來,將自己的裙子往下方拉了拉,確定坐姿沒那么不雅,要不然真真是壞了氣氛。 “剛才夢到什么了,嚇成那樣?” 韓骕隨口問了一句,因著喝過了酒,聲音格外的性感,聽得人臉紅心跳。 至于夢到什么夏冰當然不敢全說出來,去一半留一半:“別提了,還不是我媽,夢到她拿著掃帚在后面追我,追得我滿小區(qū)跑,那叫一個累啊?!?/br> 這副賴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