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眨眼的動作而上下扇動,像極了掛著露珠的花瓣。楊晉最終還是敵不過明曦這種賣萌裝可憐的慣用攻勢,敗下陣來。“你個機(jī)靈鬼,楊爸爸會去看你的,帶你喜歡的玩具和小蛋糕?!睏顣x邊說邊扯扯明曦的臉。這個回答果然深得明小曦同學(xué)的心,眼睛彎得像兩個小月牙似的。楊晉看著黎昊澤用嫁女兒的口氣說道:“小曦以后就交給你了,你可不能欺負(fù)我們家小曦昂,不過,那啥……也別給寵壞咯!”黎昊澤心里想著反正你也看不見,我寵我樂意,大不了寵壞了我照顧他一輩子。心里雖然這么想嘴上還是裝模作樣地答應(yīng)了一聲,“楊叔叔放心吧?!?/br>商量完畢之后,兩個人帶著明曦回到了房間收拾了一些東西,明曦把自己的小行李箱從柜子里拖了出來,看房間里的東西什么都往里塞。黎昊澤眼疾手快地制止了興奮地像要出去環(huán)游世界的明曦,為了分散明曦的注意力,故意指著門上的那幅畫問道:“小曦,畫要帶走嗎?”“要!要!我自己來取?!泵麝卣f完又跑到另一個屋子里搬來一個小板凳,踩到小板凳上一點(diǎn)一點(diǎn)地把粘到門上的畫摳起來。黎昊澤用這個功夫收拾好了明曦的東西,大部分都是衣服還有一些日用品。畢竟這里還是明曦的家,總有一天他還是會回來的。收拾的差不多了,黎昊澤又去找了楊晉。再次拿起這份沉甸甸的遺囑,心里不由的想到,要是明曦能一直像現(xiàn)在這樣就好了,永遠(yuǎn)都不要懂這個世界的冰冷和殘酷。楊晉說資產(chǎn)會找靠得住的朋友幫忙打理,言外之意就是他們兩個小朋友不用cao心就能有錢花。至于房子,保姆會定期來打掃,他們什么時候想回來了就直接回來。三個人鎖好門出來最后看了一眼這個名為家的房子,黎昊澤和楊晉的心里都很復(fù)雜,短短的一天之內(nèi)他們都經(jīng)歷了太多太多。這個世界太過神秘,你永遠(yuǎn)不知道明天和意外哪個先來。也許會給你一個奇跡,也許給你的只是一個迎頭痛擊。黎昊澤把明曦的小行李放到楊晉車的后背箱里,上車關(guān)上了車門。夕陽西下,寬闊的馬路上只剩下一道拉長的影子。從今天起,不管是黎昊澤還是明曦,他們的生活都將重新進(jìn)行洗牌,迎接他們的會是一個嶄新的明天。美國。房間里靜得放佛能聽到呼吸的聲音。那個彈鋼琴的少年依舊表情冰冷的站在寬大的梨木辦公桌前面。挽起的衣袖下露出屬于少年潔白細(xì)膩的皮膚,可此時上面卻布滿了一條條猙獰的青紫色痕跡,像是用鞭子之類的東西抽打出來的。坐在梨木辦公桌后面的辛天海語氣嚴(yán)厲地問道:“辛一宸,告訴我,這是誰打的,我辛家的孩子怎么能隨隨便便被欺負(fù)?”對面的少年放佛沒有聽見,依舊無動于衷的站在那里,眼睛里是一片死寂。沒有得任何回答的辛天海憤怒到了極點(diǎn),拿起手邊的水晶煙灰缸狠狠砸向了辛一宸,煙灰缸掉在地上四分五裂,發(fā)出巨大的響聲。鮮紅的血液從辛一宸光潔的額頭緩緩流下,少年潔白的襯衫衣領(lǐng)被染上炫目的顏色。從始至終,辛一宸都沒有動,甚至連眼睫都沒有抬一下,好像發(fā)生的一切都與他無關(guān),沒有悲傷也沒有疼痛。他放佛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他不會走出來,也不允許別人走進(jìn)去。“滾出去!”冰冷的文字從辛天海的嘴里吐出來,除了憤怒與不滿不夾帶一絲一毫其他的感情色彩。“是,爸?!毙烈诲氛f完沒有絲毫猶豫地轉(zhuǎn)身走出了這個令人窒息的屋子。書房里又重新恢復(fù)了安靜,辛天海站起來走到窗邊,緊握的拳頭打開,掉出一張被揉皺的照片。照片上一個中年男人,一個少年,一個孩子,并排站在一個開滿滿天星的別墅面前。折翼。黎昊澤帶著明曦回到折翼,一進(jìn)門便遇到了沈晴,沈晴一臉戲謔地說道:“昊澤不容易啊,這又當(dāng)哥哥又當(dāng)?shù)?!?/br>沒等黎昊澤說話,明曦便嚷嚷起來,“才不是,昊澤是老婆,我mama說的!”說完還一臉得意。沈晴反應(yīng)了兩秒,捂著肚子就開始大笑,還不忘拍拍黎昊澤的肩膀,“辛苦了,辛苦了,黎小媳婦!哈哈哈……”后來每次見到明曦和黎昊澤,沈晴魔性的笑聲就會回蕩在折翼的上空。黎昊澤選擇直接忽視這個女神精,“小曦和我住一起嗎?”“那當(dāng)然,我怎么忍心你們兩地分居啊,牛郎和牛好上了的故事告訴jiejie一個深刻的道理,那就是距離產(chǎn)生美純屬放屁。”沈晴還一臉陶醉地望天講著她的經(jīng)驗之談,黎昊澤早就牽著明曦開溜了。黎昊澤的房間明曦來過,小不點(diǎn)一進(jìn)來就熟門熟路的開始整理自己的東西,一副小大人的樣子。黎昊澤幫著明曦一起弄完打開小冰箱拿出一盒牛奶,熱了倒進(jìn)杯子里遞給明曦。明曦坐在沙發(fā)上乖乖地喝著牛奶,眼睛卻跟著黎昊澤轉(zhuǎn)。剩下最后一口的時候,故意把杯子仰起來,一圈白白的牛奶印留在了嘴唇上面。明曦顛顛地跑到黎昊澤跟前,黎昊澤看著明曦露出溫柔的笑容,蹲下身親親明曦的嘴唇,“好香!”明曦開心地笑了起來,又在黎昊澤臉上響亮地親了一口,蹦蹦跳跳地回到沙發(fā)上。黎昊澤看著浴室里一大一小都成對的東西,心里被沒有邊際的溫暖一寸寸填滿。走出浴室對坐在沙發(fā)上的明曦招招手,明曦捧著杯子小心地走過來,他第一次來就很喜歡這個杯子,杯子上面是一個卡通的黎昊澤,是黎昊澤無聊自己畫著玩的,沒想到被沈晴看到了,把畫要走幾天后回來的便是這個杯子了。黎昊澤也給明曦畫了一幅,準(zhǔn)備讓沈晴帶他去做成杯子送給明曦做生日禮物。黎昊澤接過明曦手里的杯子放好,看看時間,剛好六點(diǎn)。“小曦餓不餓,我們現(xiàn)在去吃飯?”“不餓,我們?nèi)コ燥埌桑 泵麝匾荒樓笸段沟谋砬榭粗桕粷?,絲毫不覺得哪里不妥。黎昊澤揉揉明曦的頭發(fā),好笑地牽起明曦,準(zhǔn)備帶著這個不餓也要吃的小豬去找食物。要說這折翼上面的人啊,摳起來是真摳,砸起錢來吧,又像不是自己的一樣。幾個人的餐廳搞得像個高級飯店,好幾層樓,層層不一樣。明曦第一次來這里,看什么都好奇,什么都想吃。不過最后還是黎昊澤拍板決定,明曦是一份蛋羹和蔬菜卷,他自己要了一份蝴蝶蒸餃和玉米濃湯。其實(shí)他那份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