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11
了,白棠的表面十分平靜,心里卻在止不住的罵娘。我勒個大擦擦!怎么說解就解了!那你們昨晚把我手綁上是干什么的?。∵@不是讓我白磨那么久了嗎!快給我綁回去啊喂!沒人聽到他心里的吶喊,被人當(dāng)犯人壓著似的下了馬車。白棠想趁著上廁所逃掉,卻沒想到他們看的很嚴(yán),就背轉(zhuǎn)著身站在旁邊,讓他們離得遠(yuǎn)一點(diǎn)也沒有要挪步的意思。白棠無法,為了不被懷疑,硬生生醞釀了半天才終于將這廁所給上出來。如此過了一天半,他只看到過兩個綁匪,兩人輪流駕馬車,不眠不休的往目的地趕,中途還跑癱了一匹馬,也不知道為什么這么趕時間。沒見他們開口說過話,不管白棠有意無意的問什么,他們連吭都不吭一聲,這讓白棠很懷疑他們是啞巴。一日三餐吃的全是大餅就著水,這大餅還很硬,咬的他腮幫子疼。他還故意吵著嚷著要吃飯,不吃這老什子大餅,卻沒人鳥他,只是把餅、水壺往那一放,管他吃不吃。白棠覺得眼前這兩人是機(jī)器人,只會照著指令做事,其他事物,一概不理,這讓他非常的挫敗,有一種逃跑無望的感覺。白棠十分懷疑抓他的人是崔致夜,但又不敢保證不是哪個他不認(rèn)識的人。但不管是誰,那人絕對是沖著蕭逸而來的,他一個普通人,什么都沒有,唯一的用處便是可以威脅蕭逸。雖然明白這一點(diǎn),但他卻毫無逃脫的機(jī)會,旁邊有人時刻看著他,他一點(diǎn)小動作都不敢做,更別說向人求救,逃脫的機(jī)會相當(dāng)?shù)拿烀!?/br>日子一天天的過去,離目的地越近,白棠的心里就越慌。沒過三天,就到了地方。眼前是一處十分普通的宅院,白棠本以為會被帶到下令抓他的人面前,然后發(fā)生一些殘忍恐怖的事情,沒想到進(jìn)去后就被關(guān)在了一間房內(nèi),里面除了一張床,一個圓木桌椅,其他什么都沒有。這讓他著實(shí)松了口氣。雖然仍然毫無逃脫的辦法,門口也有人守著他,但卻是沒有人時時刻刻看著了,自在了許多。他趴在門上,仔細(xì)聽了一會外面的動靜,一點(diǎn)聲音也沒,啥都沒聽到。白棠悻悻然的躺到了床上,許是這幾日一直在趕路,還在費(fèi)盡心思的想著怎么逃脫,本該繃緊神經(jīng)的時刻,卻因?yàn)檫^于勞累睡著了。當(dāng)蕭申趕到將白公子被人綁走一事告訴少主之時,蕭逸便已經(jīng)收到了崔致夜派人送來的信。上面寫著讓他三天后將人帶到城外西側(cè)的那片荒林來,必須讓他一個人來,否則就將人殺死。蕭申站在一旁能明顯感覺到蕭逸身上散發(fā)出的冷氣,比之屋外呼嘯的寒風(fēng)還要冷上幾分,讓他大氣都不敢喘一聲。屋內(nèi)一時安靜的落針可聞,良久,蕭逸問道:“可有線索?”蕭申頂著壓力:“屬下已派人追查,很快,很快便能發(fā)現(xiàn)蹤跡。”“給本座派全部人去找。”語氣不帶一絲溫度。瞥見少主用力過度泛青的手,蕭申心里是深深的自責(zé):“是!”“你說什么!”眉須花白的老人吹胡子瞪眼的拍著桌子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就算做上位者幾十年,早已喜怒不形于色,聽了蕭逸的話還是怒不可遏的咆哮了起來,“你可知你在說什么混賬話!”此人便是瑞云白氏的當(dāng)家家主,蕭逸的外公,白翰。蕭逸毫不畏懼的直視著從小到大,也就最近見過兩次的白翰,平靜的道:“我知道我在說什么,今日來只是告知您一聲?!?/br>說完便要轉(zhuǎn)身出去。白翰見自己這外孫完全不把他放在眼里,憤怒的再次一聲大吼:“等等!”老人用銳利的目光看著面無表情,與他冷靜對視的蕭逸。同樣的眉眼,同樣的倔強(qiáng),跟他娘一樣,一點(diǎn)都不讓人省心,總是一意孤行,一點(diǎn)都不考慮他這個老頭子的心情。“他真有這么重要?”蕭逸點(diǎn)點(diǎn)頭。“比你娘還重要?”蕭逸垂下了眼,沉默了片刻,隨后眼神堅(jiān)定的道:“我娘已經(jīng)死了?!?/br>白翰明白了這話何意,憤然的甩了袖,冷哼了一聲:“你個不孝子。”簡直跟你娘一模一樣。當(dāng)年也是這樣,不顧他的反對,推掉給她挑選的親事,硬是要嫁給那什么都沒有,一身花拳繡腿,就張臉能看的小子,氣得他之后沒與她見過面。哪只那臭丫頭也是個脾氣犟的,說不聯(lián)系就不聯(lián)系,連生了孩子也不派人告知他這個當(dāng)?shù)?,若不是他派人盯著,恐怕入土了都不知道自己有了一個小外孫。當(dāng)時便想著罷了罷了,畢竟是自己的女兒,做父親的怎么可能會氣這么久,只是拉不下顏面罷了。既然小的不主動來找他,他也繼續(xù)當(dāng)沒有這么個女兒,但得知女兒生了孩子身體一直不太健朗,暗地里還是會差人四處尋醫(yī)問藥,那藥籍便是他找到的,然后再派人以各種借口送到了他們手上,否則憑蕭莫辰的能力,怎么可能尋得到當(dāng)年藥王留下的孤本。但卻因此,害了他們。得知外孫還活著,因那莫須有的藏寶圖正在被人圍追,第一時間就派人將其找到帶回來,但終究,還是晚了一步。這件事在他心里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傷疤,一度十分自責(zé),覺得是自己害了他的女兒、女婿,還有外孫。他想過替他們報仇,把那些人全都?xì)⑺?,大不了與全江湖為敵,但每每想起女兒的尸體不知所蹤,就連那本藥籍也不見了蹤影,便逼迫自己冷靜下來,事情并非表面那么簡單,背后必然有人cao控著這一切,為了將女兒的尸首找回,為了他的外孫,為了女婿,也為了那一府的無辜之人,他也要將真兇揪出來,親手了結(jié)了那人。追查了十三年,就算對方再狡猾,再謹(jǐn)慎,也終是會漏出一些蛛絲馬跡。他一度不敢相信自己追查的結(jié)果,直到他的外孫死而復(fù)活,他親自前去與之交談,才敢確定。如今他爺孫倆聯(lián)手,控制了崔氏,找回了女兒的尸首,就差親手宰了那不知躲在哪的崔致夜了,本來勝券在握,如今卻被威脅的要將找了十三年好不容易找回來就差入土為安的女兒給送回去。真是沒有良心的不孝子!為了一個男人居然這么折騰你娘!死者為大不知道的嗎!果然一個個的都是來氣我的!就差沒氣死我了!白翰深呼吸了幾口氣,轉(zhuǎn)過身,眼不見為凈的道:“別他說你一人去就真一個人去,多派點(diǎn)人守于暗處,你娘,你,還有那什么白…”“白棠?!?/br>白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