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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棠瞟了他一眼,酸酸的道:“那小姐長得是不是很好看?”蕭逸收回手,在他旁邊坐了下來想了一會,回答道:“還可以?!?/br>(#`皿)你tm居然說還可以!我去你大爺?shù)模?/br>白棠死命捏住放在桌子下面的手,繼續(xù)問道:“那你是不是還挺喜歡她的?”見蕭逸猶豫,白棠氣到原地爆炸了,“噌”得站起來,冷冷的道:“把茶錢付了?!彪S后身上帶著熊熊烈火走出了門。白棠就在門口等蕭逸,見蕭逸出來了,就拽住他的手往客棧走。一進客棧,就大聲的朝掌柜的喊要一間上房。掌柜的被這一喊嚇得不輕,也不知道眼前這公子為何如此生氣,但也只好小心的將人給帶到了房門前。白棠將人拽進去后一把摔上了門,掌柜的被這關(guān)門聲又嚇了一跳,趕忙腳步匆匆的走了。惹不起啊惹不起…白棠憑著一時的憤怒將人一路給拉進了房間,可現(xiàn)在一冷靜下來又開始慫了,維持著關(guān)門的姿勢遲遲不敢轉(zhuǎn)身面對蕭逸。蕭逸彎了彎嘴角,走過去從后面將人抱住,偏頭親了一下白棠的臉頰:“白棠,你怎么了?”我怎么了?你居然問我怎么了!你tm不知道我怎么了!真想抽你丫的!但他現(xiàn)在得冷靜,得先把蕭逸給放倒了,不然自己的武力值肯定搞不定他。于是白棠維持表面的平靜,將人推開道:“我覺得有點餓了,我下去點些菜上來?!闭f完推開房門出去了。蕭逸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關(guān)上的房門,緩步走到桌前坐了下來。白棠點完了菜以后拿了一壺酒兩個杯子上來,坐到蕭逸旁邊笑著道:“菜還要等會,我們先喝點酒?!?/br>隨后白棠便將兩個杯子滿上,先一口給干了,蕭逸笑盈盈的看著他,也一口干了。白棠見蕭逸把酒喝下去了,頓時展開了發(fā)自內(nèi)心的笑容:“來來來,我們再喝一杯,天氣冷就該喝點酒暖暖身子?!?/br>很快又把杯子給滿上,蕭逸也不懷疑,直接一口干了。等菜上來后,白棠時不時的給蕭逸的酒杯滿上,看到對方每每把杯子里的酒喝掉,心里別提有多暗喜了。很快,蕭逸軟軟的倒下了,白棠興奮的一丟筷子,吃力的將人扶到了床上。放心起見,白棠拍了拍蕭逸的臉:“蕭逸?你沒事吧蕭逸?”“蕭逸?你是醉了嗎?蕭逸?”試探了一會,確定人已經(jīng)完全沒有意識后才放下了心。左邊給了他兩包無色無味且藥性很強的迷藥,前車之鑒,左邊建議他把兩包都放進去,白棠也怕失手,兩包全倒進了酒里,藥效得過一會才會顯現(xiàn)出來,在這之前,白棠不停的給蕭逸倒酒,就為了讓他多喝點,這樣放倒他的幾率就會大些。而他自己提前吃了解藥,也不怕自己會中了自己下的迷藥。看到躺在床上閉著眼睛人事不知可以任人為所欲為的蕭逸,白棠露出了邪惡的笑容。嘿嘿嘿…蕭逸啊蕭逸,載到你白爺爺手上了吧,別怕,我會好好疼你的。第72章第72章白棠脫掉鞋子,爬到蕭逸身上,雖然現(xiàn)在對方被他放倒了不能做什么,但看到蕭逸那張臉,白棠還是有些發(fā)怵緊張的。別虛!白棠別虛!我們的目標(biāo)是什么!沒錯!就是上了蕭逸!來讓我們拿出點勇氣與干勁來!白棠將蕭逸的腰帶扯了把對方的雙手綁在了床頭上,如此便多了幾分安全感。隨后怕等會脫了衣服冷,便鋪開被子把兩人給蓋了起來,從懷里取出軟脂放在枕邊,他怕被蕭逸發(fā)現(xiàn),所以每天都隨身攜帶,如今正好可以用。左右看了看好像也沒有什么需要注意準(zhǔn)備的地方了,于是白棠雙手撐在蕭逸臉頰兩側(cè),看著蕭逸的臉,緊張的咽了口口水,紅著臉蛋慢慢的湊過去親了一口蕭逸的嘴巴,親完之后馬上離開,慌亂的看著閉著眼睛無知無覺的蕭逸。做壞事的時候往往都特別的虛,白棠放了兩包藥,也知道蕭逸不可能醒過來,但就是特別害怕。一害怕,尿意就洶涌了起來,也怪剛剛喝了太多茶和酒,現(xiàn)在整個人都急的不行,趕忙起身穿好鞋子匆匆的跑了出去。待白棠出了去,躺在床上的蕭逸睜開了眼睛,看了一眼房門,又看了一眼自己被綁住的雙手,感受著還殘留在唇上的溫軟,勾起了唇角。上完廁所,白棠一身輕松的回了來,看到床上還好好睡著的蕭逸,再次做了會心理準(zhǔn)備,醞釀了一下情緒,如舍身取義般鉆進被子壓了上去。壯著膽子再次附身親了上去,沒有像第一次那樣子一觸就分開,而是學(xué)著蕭逸經(jīng)常吻他的樣子,緩緩動著嘴唇廝磨著蕭逸的嘴唇。這嘴唇軟軟的,暖暖的,和蕭逸給人的感覺完全不一樣。每次都是被這兩瓣嘴唇掠奪了意識,今日卻是乖乖的任由他親吻,掌控主權(quán),白棠心中油然升起了一種翻身農(nóng)奴把歌唱的暢快感,越親越上癮,學(xué)著蕭逸的樣子,捏住他的下巴把嘴打開,舌頭“刺溜”伸了進去亂攪一通,直過了好一會才意猶未盡的分了開來,去親吻別的地方。從臉頰,耳畔到脖子,都被白棠糊了口水,特別是脖子,還被他弄了幾個吻痕在上面。白棠看著特別有成就感,不自覺地咧開了嘴得意的笑了起來。親了半天,現(xiàn)在也該脫衣服了。白棠的膽子也比之前肥了肥,扒蕭逸衣服的時候一點都沒有手抖,沒幾下就把他的衣服扒掉了。扒開里衣后,掛在蕭逸脖子上的玉佩便現(xiàn)了出來。白棠本也不會特別在意,但他覺得這塊玉佩有點眼熟,拿在手上仔細(xì)看了看,竟與阿糖戴在脖子上的一模一樣。他曾經(jīng)有研究過阿糖的那塊玉佩,是斷不會認(rèn)錯的。明明與蕭逸相處了有一段時間了,也坦誠相待過,還每晚睡在一起,他居然一點都沒發(fā)現(xiàn)蕭逸隨身佩戴的這塊玉佩。現(xiàn)今看到了,不免有些奇怪,阿糖的玉佩為什么會戴在蕭逸的脖子上。他記得阿糖很寶貝這塊玉佩的,再說了給小孩子的玉佩大人不可能再收回來吧。還是說這玉佩其實有一模一樣的兩塊,他們父子倆一人一塊?白棠點點頭,覺得應(yīng)該是這樣,便不再管這塊玉佩,專心做手頭上的事。他看到蕭逸有著腹肌胸肌的好身材,羨慕的摸來摸去,恨不得這些肌rou都長在自己的身上。果然人比人得氣死人,大家都是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