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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書,到了二十歲都還在念書,看看人家,兒子都能滿地跑了,他到現(xiàn)在連女孩子的小手都沒牽過。唉,說古人保守,但有些時候讓他這個現(xiàn)代人都自愧不如,嘖嘖嘖~他殺這七個人是為了報仇的話,那將矛頭指向那個什么崔家主的,那很有可能崔家主是他最大的仇人,而且是武力值max的大boss,不好一擊干掉,所以慢慢的磨他的血條,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很有可能人家根本不想控制武林也說不定嘛!不過他不了解蕭逸這個人,一切都只是猜測。所以蕭逸是個怎樣的人呢?可能因為他是阿糖的父親,所以白棠對他還蠻好奇的,但也不會因為他殺了人而覺得他很殘忍血腥。這是一個架空的武林時代,打打殺殺在這里是很尋常的一件事,他不能把自己的想法套在這里的人身上。他把別人當(dāng)殺人狂,別人還把他看作神經(jīng)病,愛多管閑事,如果遇到個脾氣爆的,一言不合還可能被殺了。在哪個時代便要按照那里的法則生存,若是自己有實力,可以圣母,可以多管閑事幫助很多人,但白棠自認(rèn)自己是個戰(zhàn)五渣,保留小命才是最明智的舉動。再說了,人家蕭逸到目前為止都只是在報仇,沒有多殺一個無辜之人,別人把你滿門都滅了,還只殺該殺之人,沒有加倍的報復(fù),夠有是非觀了吧,還說別人是非不分,腦呢!不過,相比起對蕭逸這個人的好奇,他現(xiàn)在更想知道當(dāng)年蕭家滅門一事。為何當(dāng)年知道此事的人都對此閉口不言,這其中到底有什么不能說的秘密,難道是一件會讓整個武林炸成鍋的事?到底是什么事?好想知道啊,但是能問誰呢?蕭申?蕭逸…蕭申…都姓蕭,莫非蕭申是蕭家人!那他很有可能知道當(dāng)年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回去的步伐不自覺的變快了,白棠真的好想知道當(dāng)年到底發(fā)生了什么!蕭申在白棠進(jìn)了宅子之后,就快速飛往蕭逸練功的屋子前,輕輕敲了三下,隨后里面說了一聲“進(jìn)來”,蕭申便推開門走了進(jìn)去。白棠進(jìn)了院子后,找了一圈都沒找到蕭申,叫他也沒人回,蕭逸的屋子是絕不可能會有的,估計是有事出去了。于是就搬了把凳子坐院子里曬曬太陽,消消食,順便等等蕭申。蕭申進(jìn)了屋子后,見盤腿坐于床上的少主比之前大了許多,一時替少主感到高興,又覺得少主所學(xué)內(nèi)力著實古怪,倍感好奇,于是目光灼灼的盯著蕭逸看。蕭逸見蕭申進(jìn)了屋子一句話不說,就盯著自己看,開口道:“…何事。”一高興都忘了事了。蕭申忙單膝跪地,說道:“稟報少主,今日白公子在一餛飩攤前吃了四碗餛飩?!?/br>蕭逸:“…那餛飩,很好吃?”蕭申:“屬下不知,不過白公子并非是為了吃餛飩而吃了四碗,而是在聽隔壁一桌講南昱崔氏門前一事。”屋內(nèi)安靜了片刻,蕭逸開口道:“他聽后,有何反應(yīng)?!?/br>蕭申:“據(jù)屬下觀察,沒有什么特別的反應(yīng),不過貌似很想打隔壁桌那說故事之人?!?/br>蕭逸覺得有點(diǎn)興趣,問道:“哦?為何?”蕭申:“大概是嫌那人講的太慢,害他吃了四碗餛飩,撐到了。”“呵。”雖覺得有點(diǎn)無語,但想象那個畫面,蕭逸不自覺的笑出了聲。聽到笑聲,蕭申嗖的抬頭去看,果然,看到蕭逸微勾的嘴角,滿眼的笑意。自從再次與少主相見,蕭申就再也沒見過少主露出笑這種表情了,不管內(nèi)心是怎樣的,也絕不會表現(xiàn)出來,而現(xiàn)在,他只是講了一件白公子的事,少主竟然破天荒的笑了!還笑出了聲!這白公子究竟施了什么妖術(shù),竟會改變少主這般多!但作為蕭家的暗衛(wèi),看著少主從一個天真愛玩的孩童,經(jīng)歷了一件件絕望之事后,變的不茍言笑,淡漠無情,整日活在報仇之中,而如今,卻出現(xiàn)了一個人,他讓少主開始會笑,會擔(dān)心,會焦慮,一點(diǎn)點(diǎn)有了正常人該有的感情,他是很感激白公子的。但只愿他將來莫要傷了少主的心,讓好不容易敞開心扉的少主再次因為絕望,而把自己的心牢牢的封鎖起來,用冷漠拒他人于千里之外。“然后呢?”蕭逸又問道。“然后?”蕭申愣了一下,回答道,“然后便回來了,不過白公子貌似很好奇當(dāng)年蕭家一事,現(xiàn)在估計在到處尋屬下。”“蕭申,你在哪??!”果然,屋外響起白棠找尋蕭申的聲音。“若白公子問起,屬下…要說嗎?”雖說白公子對少主來說是特別之人,但有些事卻也不可隨意說出去,還得詢問少主。沉默了良久,蕭逸道:“先別說吧?!?/br>“是?!?/br>隨后蕭逸閉上了眼,練起功來。練了許久,發(fā)現(xiàn)蕭申仍跪于原地,并未出去,便問:“還有何事?”蕭申猶豫良久,最終還是說道:“是屬下擅作主張,殺了人還拿了令牌,讓那崔致夜鉆了空子,利用這將一切都推給了少主,妨礙了少主的計劃,是屬下無能,請少主責(zé)罰!”莫不是自己看到那塊刻有“崔”字的令牌時怒極了,將崔致夜的走狗盡數(shù)殺死以泄心頭之恨,也不會變成如今這番局面,讓少主陷入被群起攻之之地,還背上了恩將仇報,忘恩負(fù)義的罵名。這一切,都是他害的!蕭逸看著蕭申,淡淡的道:“若非此事,他也會在眾人聲討他時,將這一切都推給我,讓我成為眾矢之的,當(dāng)他們有了一個共同的敵人,而這個敵人還是一個大魔頭時,不管之前是否有人會質(zhì)疑事情的真相,現(xiàn)在也都會認(rèn)為這一切就是我做的,更何況,這一切本就是我做的,我也早已預(yù)料到會有這么一天。所以,此事你無須多自責(zé)。”雖然少主讓他不必自責(zé),但蕭申還是內(nèi)心多有愧疚,為了彌補(bǔ),只能更盡心盡力的做好少主交代的任務(wù),好好保護(hù)好白公子,不讓他受到一點(diǎn)傷害。“是。”說完,蕭申便出去了。在院子里曬太陽消食的白棠看到蕭申從蕭逸的房里走了出來,一臉懵逼的睜大眼睛直直盯著他。為什么你會從里面出來!看這熟練的樣子肯定不止進(jìn)去過一次!我還以為我們是平等的!看來是我太天真了!因為懷著心事忘記了隱藏行蹤的蕭申暗道一聲不好,維持著剛把門關(guān)上的姿勢,與白棠大眼瞪小眼的互相看著,然后嗖的一下,飛走了。白棠:…白棠暗搓搓的站起身,悄悄的走向門口。自從在這里住下之后,蕭逸練功都是把門鎖上不讓他們進(jìn)的,白棠很奇怪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