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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到了岔路口了,一邊寫著成城,另一邊的那個字我不認(rèn)識,所以,你知道該往哪走嗎?”蕭逸定定的看了他一會,問:“車夫呢?”“額…這個…”白棠不想把剛剛他們差點(diǎn)被抓走這件事告訴蕭逸,本來就成熟的不像一個小孩子了,不想再把這種驚險的事告訴他讓他多想。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子,開口道:“啊,他有事,所以回去了?!?/br>蕭逸一臉不相信的看著他,白棠一臉這都是真的的回看蕭逸。蕭逸看到嘴邊因?yàn)樾Χ霈F(xiàn)的酒窩,撇開了頭,說:“走左邊那條路?!?/br>沒想到還真知道??!這不愧是小神童!“好咧!”笑瞇瞇的揉了揉蕭逸的腦袋,轉(zhuǎn)身出去駕馬去嘍。一回生,二回熟,有了一次駕馬車的經(jīng)驗(yàn),白棠自信的拿起鞭子“啪”的打在馬屁股上,調(diào)節(jié)著兩條韁繩的松緊程度,讓馬往左邊那條路跑去。路上,蕭逸迷迷糊糊的又睡著了。天快黑時,白棠停了下來吃晚飯,見蕭逸又在睡,摸了摸額頭,還好不燙。“阿糖,起來吃點(diǎn)東西再睡,不然肚子要餓壞的?!陛p輕的把蕭逸給叫醒,喂了點(diǎn)東西,他又躺下迷迷糊糊的睡著了。白棠吃完了干糧后又駕著馬車趕路。直到天快黑透了,才看到一間小破廟。熟練的將馬車??吭谛∑茝R門前,找了個避風(fēng)的地方將馬拴住,背起包,抱起蕭逸,走進(jìn)小破廟。一推開門,變帶動一片灰塵在空中飛舞,白棠拿手扇了扇,小心的往里走。今晚月明星稀,明明早上天還是霧蒙蒙的,到了夜間,月亮整個都透了出來。皎潔的月光從破窗戶墻洞里,還有屋頂?shù)膸滋幤贫蠢镎丈淞诉M(jìn)來,使得這間小破廟并沒有那么漆黑,大約的能看清一些東西。好像之前路過這的人有在這里休息過,地上有看到一堆還未燒完的柴火堆在那,不遠(yuǎn)的地方鋪了厚厚的一層稻草,看大小,應(yīng)該是鋪來睡覺用的。白棠拿出打火機(jī)把那一堆沒燒完的柴火給點(diǎn)著了,又拿了一些稻草扔在火里,然后在稻草上鋪了件衣服,把蕭逸放了上去,自己也躺了上去,在身上蓋了兩件衣服,緊緊抱著蕭逸,慢慢睡著了。半夜,蕭逸醒了,是被尿憋醒的,白天喝了這么多水,雖然中途有去小解過一次,但現(xiàn)在,蕭逸還是急著想去上廁所。因?yàn)樗艘幌挛纾矶妓浟?,又因?yàn)樯?,使得手腳都沒什么力氣,連坐起身的力氣都沒,蕭逸皺眉,去叫醒身旁的白棠。白棠白天太累,所以睡的十分熟,蕭逸叫了他好半天,又是拽又是搖的,終于才迷迷糊糊的醒來。“嗯…怎么了?”白棠意識還模糊著呢,講的話都還帶著睡意。蕭逸抿了抿嘴,輕聲說:“我要小解?!?/br>等了半天,沒回應(yīng),仔細(xì)一看,居然又睡過去了,蕭逸:…再次把人給弄醒,皺著眉頭急切的說:“我要小解!”“哦…”原來是要上廁所啊。白棠艱難的爬了起來,抱起蕭逸往寺廟的小角落里走去。蕭逸看白棠動作慢悠悠的,急的眉頭越皺越深,看他不出門居然往墻角走去,黑著臉說:“你要帶我去哪!”“???帶你上廁所啊?!辈焕斫馐捯轂楹芜@么激動,這里又沒有茅房,外面還這么冷,去墻角解決怎么了嗎?“帶我去外面!”蕭逸絕不會在屋子的墻角做這種事,而且他們還在這屋子里過夜,所以在墻角方便這種事他更不可能會做,即使十分急切,也絕不會做這種事!“可是外面很冷,就在墻角解決一下吧,沒事的,我們睡的地方離這遠(yuǎn),聞不到味的?!卑滋牟宦犑捯莸?,繼續(xù)往墻角走去。“我不要在這!帶我去外面!”蕭逸抵著他的臉往門口方向轉(zhuǎn),身體不停的扭動不讓他繼續(xù)往前走,扭了一會又突然頓住了,又急又氣的再次說道:“帶我去外面!”拗不過蕭逸,白棠顛了顛他,重新抱穩(wěn)在懷里,往門外走去。蕭逸在白棠顛他的時候“唔”了一聲,眉頭緊鎖,似乎在極力忍耐著什么。“快快快快快…”蕭逸真的快憋不住了,不斷的催促著白棠。白棠聽他這么急切的樣子,知道他大概快憋不住了,忙跑到一處地方,把蕭逸放了下來,站旁邊轉(zhuǎn)過身等著他解決。因?yàn)槭捯萜綍r上廁所都不讓白棠幫忙也不讓他看,所以每次白棠都是背轉(zhuǎn)過身等著他弄好。這邊沒有松緊帶,褲子都是用繩子綁著的,蕭逸怎么都解不開褲帶,急的快滿頭大汗了,出聲道:“快幫我把褲帶解開,我解不開!快!”“哦,好。”白棠轉(zhuǎn)身蹲下來幫蕭逸就褲帶。“快快快快快快!”真的快憋不住了,蕭逸不停催促道。“馬上馬上!馬上就解開了,再忍忍!再忍一下下!”白棠被蕭逸催的加快了手上的速度,這真是,越著急越解不開。“好了沒?解開了沒?”蕭逸又忍了一會,見白棠還在那邊解,忍不住又催促道。白棠手上沒停,但額角流了一滴汗,隨后抬起頭,吞咽了一下口水,一臉沉重地說:“打結(jié)了…”蕭逸:?。。?/br>第19章逃“你再忍忍!我去包里拿刀!很快就回來!再忍忍啊?。。 卑滋恼酒鹕砣鐾染屯鶑R里跑。蕭逸捂著襠,不停的踩著小碎步,因?yàn)闃O力忍耐而面容扭曲著。突然,他僵住了身子,臉上混雜著不敢置信、恥辱還有暢快的表情,隨后,便泄氣般的低垂著腦袋站著,恢復(fù)成了他慣有的面無表情。很快,白棠就拿著瑞士軍刀跑來了,邊喘著氣邊手腳麻利的撥開了刀,說:“怎么樣,沒尿吧,我現(xiàn)在就把你的褲帶給弄開,再忍忍啊?!?/br>邊說邊蹲下將褲帶給切了開來,一點(diǎn)都沒有注意到蕭逸的異常平靜。脫完了外面的那條褲子,脫里面的那條褲子時,白棠摸到了褲襠處的水漬,頓時停下了動作,就著之前的姿勢,沉默了下來,蕭逸也不說話,就那么一動不動的站在那,一時相對無言,只能聽見風(fēng)吹過耳畔的呼呼聲,和枯葉落入雪地極輕的一聲“喀啦”。白棠在組織了一下語言后,安慰道:“你還小,這,很正常,我像你這么大的時候還經(jīng)常尿床呢,所以,別太難過了…我們,回屋子里吧,把褲子,換一換?!?/br>沒有任何回應(yīng),偷偷瞄了一下蕭逸的表情,毫無表情。白棠:=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