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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卑滋母杏X怪怪的,但也沒再說什么,回房去了。很快,飯菜就上來了,小二盡量沒顯示出慌張,照著往常的速度把菜端到了桌子上,說了句“才給您上齊了,您慢用”就轉(zhuǎn)身走了。“等一下?!?/br>突然被叫住的小二“噌”的停下了腳步,僵著身子站在那。這,這,這,這是要干啥?白棠從錢袋里拿出一小錠銀子,走過去說:“這是之后幾天的飯錢,我就先給你了?!?/br>小二呼出一口氣,笑著轉(zhuǎn)身說:“哎哎,好的好的。要是沒什么事,小的就先出去了哈。”接過銀子,轉(zhuǎn)身出去了。白棠皺著眉頭歪著腦袋,總感覺怪怪的,就問蕭逸:“阿糖,你有沒有感覺小二怪怪的?”蕭逸眼神一凜,問:“怎么了?”他也察覺到今天小二確實有點怪,從進來到出去總共說的話都沒以前一半多,而且在白棠叫住他的時候,能明顯看出他頓了一下,在跟白棠說話的時候,眼神有躲閃,明顯有問題。“不知道,就感覺小二似乎…有心事?明明早上還好好的,該不會是家里出了什么事吧。”白棠聳了聳肩,“好吧,我什么都不知道。來來來,吃飯了吃飯了!”抱著蕭逸到了凳子上,開始扒飯。唔唔,這邊的飯菜天然無公害,味道就是好!有心事,確實有心事,但這事似乎跟他們有關(guān)。蕭逸問:“你今天有遇到什么事嗎?”似乎是蕭逸的表情還有語氣太過嚴肅,白棠停下了扒飯的筷子,鼓著腮幫子一時忘了咀嚼,想了半天,口齒不清地說:“也沒花森森么似啊…”蕭逸:“…把飯咽下去再說。”白棠噌噌的把飯給咽了下去,繼續(xù)說:“就像前幾天一樣飯點了下樓點個菜,還有去后廚煮藥,也沒啥事啊…啊!對了!我下午煮好藥穿過后院的時候帽子被吹掉了。難道被看見了?不可能啊,我當時看了下周圍,沒人啊,應該不會吧,我運氣這么不好?”肯定被看到了!“吃完飯我們就走,立刻馬上出城,此地不宜久留。”蕭逸說這話的時候十分嚴肅正經(jīng),讓白棠下意識的都想挺直腰板敬個禮大聲說“yessir!”白棠覺得是自己的原因而暴露了他們,有點心虛的偷瞄蕭逸,說:“所以說,我…這是暴露了?”蕭逸點了點頭。白棠得到了蕭逸的肯定答復,耷拉著腦袋。好吧,是他太傻逼了,要不是蕭逸問起,等有人來抓他們了,他都不知道自己是啥時候被發(fā)現(xiàn)的,既然是下午就被看到了,那肯定已經(jīng)去舉報他們了,看樣子得盡快離開這了。白棠用比之前快一倍的速度解決了晚飯,整了整行李,還好東西不多,就幾件衣服,全都一股腦兒的塞進包里。背著包,抱著蕭逸,出了房門。現(xiàn)在正是飯點的時候,樓下大堂里人還挺多,都在吃飯,店里的伙計也都忙著招呼客人,小二似乎去后面催菜了,不在大堂。趁著人不在,白棠抱著蕭逸快速走下樓,正要出門,被一個后廚的小伙計看到了,因為白棠經(jīng)常借爐子煮藥,所以跟這小伙計還挺熟,小伙計看到白棠背著包抱著孩子要出門,看樣子是要走了,就問:“唉,白公子,要走了啊?!?/br>第16章生病白棠心里咯噔一下,他會不會知道自己是正在被追捕的人?“放心,他不知道。”似乎看出白棠的想法,蕭逸小聲的在他耳邊說。白棠呼了一口氣,笑著轉(zhuǎn)身說:“是啊,要走了?!?/br>小伙計特別天真可愛的說:“是嘛,那路上小心啊,要下次來容城,還來我們客棧住啊?!?/br>白棠笑著說“好,一定”,然后就走出了門。等掌柜的回來,問小二:“人還在嗎,沒露出什么馬腳吧。”小二拍著胸脯說:“放心,還好好的呆在屋里呢,看那屋里燈還亮著呢。只不過今天叫洗澡水有點晚啊,平常都很早就要的,今天這個點了都沒要熱水?!?/br>結(jié)果被路過的小伙計聽到,說:“你們在說白公子嗎?他很早就走了啊?!?/br>掌柜的和小二大驚:“什么?!”小伙計被他們這反應嚇得有點懵圈:“他,他在飯點的時候就背著包抱著孩子走了,我還跟他打了個招呼呢,還讓他下次來容城時再到我們客棧來住?!?/br>掌柜的、小二:=口=小伙計一臉無辜:“怎么了,嗎?”白棠租了輛馬車出了城門。還以為出城門會很困難,要一個個盤查把帽子摘掉之類的,白棠差點就要去剪個馬尾巴做頂假發(fā)戴在頭上了,沒想到意外的輕松,就看了下馬車里的情況就放他們出去了。白棠不知道的是,在白無涯的干擾下,白念也沒有好好的在找人,連在城門口站崗的人都沒有通知說讓他們留意一下,不然的話,白棠要出城門,有的一番斗智斗勇了。看著城門離自己越來越遠,白棠把腦袋從窗口縮回來,冷的打了個寒顫,咧著嘴慶幸的說:“沒想到出城門這么輕松,害我擔心了這么久,就怕城門口查的嚴,被發(fā)現(xiàn)就完了,還好還好。”蕭逸被白棠裹成了一個球,此刻坐在馬車里,想抬個手都十分費力,連坐著都困難,只能半躺在那。聽到白棠的話,看了他一眼,不說話。此時,在前面駕車的車夫大聲問:“公子,要去哪???”對啊,要去哪啊,他人生地不熟的,還真不知道該去哪。他問蕭逸:“阿糖,我們?nèi)ツ模俊彪m然一個大人問一個五歲小孩子去哪畫面有點奇怪,但白棠莫名的覺得蕭逸特別的靠譜,雖然在他眼里,蕭逸只是個孩子。“去華城?!笔捯菰诘弥话l(fā)現(xiàn)之時,就在思索該往哪走。雖然不知道崔致夜為何會派人來抓他們,也許是他們出現(xiàn)的時間和地點都太過巧合,讓他起了疑心,即使有可能他們和他真正要找的人并沒有什么關(guān)系,天性謹慎的他也要親自確認過才會放心,而很湊巧的是,他確實是崔致夜真正要找的人。如今他找了瑞云白氏的人來找他們,那瑞云白氏所管轄的城鎮(zhèn)是不能去了,容城查的松,不代表其他城鎮(zhèn)也會這么松。魔教的據(jù)點也不能去,一來他沒有信物能證明自己是魔教中人,二來,魔教內(nèi)部還有人盼著他死,萬一有見過他的人,看出自己與教主有幾分相似,而誤認為自己是他有血緣關(guān)系的人,為了要挾自己而把他們抓起來,那也很不妙。而離這較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