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0
下流,最后出來也很下流?!?/br>“可是,我特別想對著你下流,我想一直抱著你,一直這樣光著身體在一起?!?/br>“看見你就想摸你,想讓你穿翟讓那雙鞋,想看見你不穿衣服的樣子,不能想你和別人一起的樣子。”“很早很早就想這樣對你了,你不要討厭我?!?/br>“如果?!?/br>“如果……”“如果,你嫌我惡心,我會去X愿寺那里出家,不會再打擾你的?!?/br>“顧同?!?/br>“顧同。”“你是不是也有點喜歡我?”他話說的磕磕巴巴,帶著嗚咽的聲音,臉卻始終不肯轉(zhuǎn)回來。顧同悶聲苦笑了起來,如果早知道,如果早知道是郎情妾意,狗屁才能他當(dāng)?shù)艿堋?/br>他抱住了身上有些瘦弱的身體,雙手一寸寸的摸過有些冰涼的后背。顫抖著的身體更努力的貼向他,陳青還是沒有轉(zhuǎn)過頭,只不過把頭歪在了他脖子旁邊。“我想,”顧同說話語速快了起來,“你應(yīng)該是知道我對你的感覺的吧,你為什么還要問我?”“我確實不是女人,如果你覺得和我一起沒負(fù)擔(dān),我很樂意和你一起。你要是當(dāng)和尚,我就永遠(yuǎn)是你師兄,你不想當(dāng)和尚,我就是你的人。親人,戀人,隨你怎么想?!?/br>他強(qiáng)硬地把小和尚的頭掰了過來,看著眼里有些愣神的陳青,笑了笑,“?!钡囊豢谟H在他額頭上。小和尚心里被塞得滿滿的有種想哭的沖動,這種沖動他很已經(jīng)有過很多,每次都是被顧同帶來的。好神奇。神奇的師兄拉著恍惚的師弟赤身裸`體地去院子里洗澡了。才認(rèn)識兩個多月,無論是出于什么樣的計較,都不合適做到最后一步。別說兩人還是在這廟里。沐浴焚香收拾一番,屋里也干爽了很多。小和尚拉著顧同的手繞到石敢當(dāng)面前跪下,規(guī)規(guī)矩矩地磕了三個頭。舉頭三尺有諸佛神明,低頭石下有恩師舍利。因為信仰,所以有畏懼,所以不打誑語。喜歡就是喜歡,眷戀就是眷戀,師父也曾說過真的要到和佛門無緣的那天,師父當(dāng)以他生父自處。這世間做孩子的總沒有錯,一切錯誤都是為父的。眾人所推崇的佛門慈悲為懷,就從來沒有主動撿人上山的慈悲。撿了陳青那一天,他只是陳國慶,單純的一個人,不是陳法師,不是不像和尚的和尚。所以日后陳青不論怎樣,都是他的錯,他一己承擔(dān)。顧同聽著陳青費(fèi)力地敘述,心想如果隔壁的菩薩大士們真的靈驗,這段看來荒唐的感情所有的業(yè)障讓我背負(fù)就好了吧,老陳法師不在了,我還在。是愛人還是哥哥都不重要,終歸他會是我生命里最重要的人。除了晚上兩人睡一個被窩以外,陳青覺得日子和往常一樣,小和尚念經(jīng)或是招待來賓的時候,顧同就在內(nèi)室里睡睡覺翻翻經(jīng)書。八月十六上香的人很多,陳青一直忙到五點多才得空歇歇腳,終于送走最后一波客人的時候,他累的近乎乏力--大概昨晚xiele精氣的緣故?他剛想兄弟炒雞店送點菜上來,發(fā)現(xiàn)顧同早就把飯做好了。番茄炒蛋,尖椒爆苦瓜,紫菜丸子湯,一筐子饅頭。雖然沒什么好吃的,不過陳青一天滴水不沾早就餓的眼冒金星壓根不挑剔。吃完飯就關(guān)了大門打掃大殿,然后沐浴上床sao擾顧同。周一一大早顧同趕回去上班,小和尚眼巴巴的看著面包車變成蚊子消失在視野里,做不下去早課。本以為會和以前一樣,雖不在一起但是電話聯(lián)系的上,也能感受到親密。但是這周陳青基本上沒接到顧同的電話,主動打過去那邊也總是占線或是關(guān)機(jī),回過來的電話也是打發(fā)似的寥寥幾句。小和尚終于對感情開竅了,卻被這次的開竅折騰精神恍惚心神不寧。沒有人注意到他有什么不同,沒有人會發(fā)現(xiàn)他的處境不妙,沒有人能告訴他到底怎么了。想著顧同,渴望和怨恨的情緒在心底交織。陳青想,他根本不是六根未凈,而是個真真切切的毫無度量的普通人。越回憶越渴望,越孤單越憤懣,越思念越揪心。陳青覺得這個星期過得很累,比任何時候都累。在一個星輝熠熠的晚上,他又跪在了師父的骨灰前。才一個星期,自己的心情全變了,才一個星期顧同也變了。那些說過的話,那次肢體交纏的親密,那些毫不保留的溫暖,要戛然而止嗎?自己要把心收回來嗎?他就那樣跪著,一會想顧同一會想師父一會什么都不想,直到半夜起風(fēng)他覺得冷。想起身回房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都站不起來了,青石板的寒意透過骨頭滲進(jìn)心房里,他歪在路上慢慢地用冰冷的掌心去揉弄關(guān)節(jié),然后扶著墻一步一步的挪了回去。第二天起來的時候有些頭暈但是心情好了很多,大概是師父在保佑我呢。于是陳青每晚深夜都要去墻角跪著。想顧同,或是什么都不想。還是如水的夜色,門外卻傳來汽車的引擎聲,陳青知道肯定是自己的錯覺,自己已經(jīng)有過很多次這種錯覺。車門關(guān)閉的聲音,有人走近的聲音,鑰匙開門的聲音,這些都是幻覺。那個幻覺從墻邊穿過大殿往后走去,陳青想他大概是去內(nèi)室了,是賊嗎?還是師父?內(nèi)室的燈好像被打開了,他想。接著了歪頭探了探身子,發(fā)現(xiàn)果然是幻覺,那里明明還是暗著的。可是那個又走回院子里的幻覺怎么還沒消失呢?那個人形的陰影轉(zhuǎn)了又轉(zhuǎn),終于沖著自己走了過來。陰影在自己旁邊跪了下來磕了個頭,然后站了起來,大概要走。陳青閉起眼睛,哪怕此刻眼前只是虛幻的影子,他也不想看見他離開,給自己留點念想吧。如果是顧同,顧同肯定不會就離開,雖然他已經(jīng)離開了。眼角又濕了,膝蓋很疼,小腿也麻木了,今天大概撐不到12點。下一刻陳青就覺得自己被一陣久違的溫暖給包裹住了。有人扶住了自己,想拉起來自己,陳青膝蓋卻使不上力氣。那人嘆了口氣,把陳青的手環(huán)在脖子上,彎下腰去打腿彎處抱起來他。出乎意料的重量讓那人頓了一頓卻什么都沒說,沉默地往內(nèi)室走去。淚水不斷的從眼里滲出,整個人都變的guntang起來。陳青想自己竟有這樣大的心魔和執(zhí)念嗎?對一個毫不在乎自己的人有這樣大的執(zhí)念嗎?他拒絕去想這個人是誰,拒絕自己的皮膚去靠近渴望已久的溫暖,可是他跪了太久夜里又涼,早就沒了力氣撲騰。顧同把僵硬的陳青放在床邊,他以為陳青又有什么過不去的坎兒,想依賴下師父所以才去那跪著,自己恰好趕到看見罷了。等到脫掉陳青寬松的褲子以后,他整個人都憤怒了。膝蓋早就破皮紅腫了,上面還粘著衣服的纖維小沙粒和枯萎的植物。小腿上密布的青青紫紫的好嚇人,正流血的結(jié)了疤的快破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