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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大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一旦暗處的那個人對他做了什么,而他因為想要自己承擔(dān),不慎陷入到了困境當(dāng)中,邵先生只會非常生氣。對于這個問題,邵先生已經(jīng)強調(diào)過兩次。郁藍不想再犯錯。所以他會找機會和邵先生說一下這次的事情,但是今后——他希望自己能用最快的速度成長,能夠靠自己去面對想要與他為敵的人。而念頭落定的一瞬間,郁藍看方平平的眼神也變得有些奇妙。冥冥之中,他總覺得……改變的起點,也許已經(jīng)來到他的身邊。聽了郁藍的話,方平平恍然大悟。雖然不能想象這樣家庭的孩子到底會招來什么樣的仇家,但是不管怎么樣,這個時候他是絕對不能退縮的。于是他擲地有聲地道:“了解了解,你放心!我絕對不讓任何人影響你的工作!大不了我給你當(dāng)24小時保鏢!”郁藍終于抿唇笑了。他也不知道方平平的話有幾分是真的,有幾分能做到。但是此時此刻,他的心里已經(jīng)輕松了不少。時尚圈啊。郁藍也跟著深吸了一口氣。他好奇道:“那要怎么開始工作?我現(xiàn)在平時白天要上課,晚上在奶茶店打工,暫時可能沒辦法調(diào)整時間?!?/br>郁藍愿意給自己和方平平一個嘗試的機會,但是課業(yè)不可能停止,店長那邊也不能說不干就不干。方平平倒也沒期待小朋友立刻就全力配合了,問道:“你明天有空嗎?明天要是有空的話,我們約個地方見面,我?guī)闳ヒ娢乙粋€朋友,他那邊正缺一個模特?!?/br>明天剛好是奶茶店的休息日。郁藍說道:“明天晚上我有空?!?/br>“那好,”方平平拿出手機來,“我們先交換下聯(lián)系方式吧,說起來我連你名字都不知道?!?/br>*回到莊園已經(jīng)有些遲了,郁藍吃完晚飯后就跑去樓上洗了個澡。洗完澡后,他溜去了邵先生的房間——事實上,這幾天雖然沒有打過雷,可是郁藍天天睡在邵先生的房間。一開始是真的忍不住,后來就徹底忍不住了。還好到了晚上,劉叔和江姨基本不會上樓,不然郁藍是不好意思干這種事情的,這幾天他還特地早起,就是為了把邵先生的房間整理成沒人碰過的模樣。對于自己這種偷偷摸摸的行為,郁藍其實非常羞愧……但是邵先生畢竟“同意”過了呀,他心虛地自我安慰。今天繼續(xù)自我安慰完,郁藍縮在床上,用手機上網(wǎng)了解了下時尚圈、模特、拍照之類的事情,心里大概有了個數(shù)。雖然不知道方平平到底是不是那么專業(yè)的模特經(jīng)紀(jì)人,但是……如果真的靠譜的話,賺的錢至少會比現(xiàn)在在奶茶店打工要來得多吧?郁藍漫無邊際地想了想,想完之后早早地關(guān)燈睡覺——抱著邵先生的枕頭。卻沒想到睡下沒到半個鐘頭,手機震動了起來。郁藍如今入睡很快,這會兒已經(jīng)迷迷糊糊,睜開眼一看,竟然是邵先生的視頻來電,便懵懵地按了接通。登時,手機屏幕上出現(xiàn)了邵先生。男人的身后是酒店房間,床上擺著一臺電腦。手機中傳來隱隱的風(fēng)聲,光線不像是在室內(nèi)那么明亮。邵先生是在陽臺嗎?身上還穿著白襯衫和西裝外套,只是襯衫領(lǐng)口開了一顆扣子,露出了一些鎖骨,黑發(fā)有些凌亂,看起來很隨意,但依舊俊美。電話接通后,男人訝異道:“已經(jīng)睡了?”“還沒睡著,剛躺下沒多久,”郁藍撒了個小謊,雀躍道,“邵先生剛回酒店嗎?”“嗯,”邵銘聿揚唇,嗓音低沉,“三天了,一條消息都沒有嗎?”郁藍一愣,訕訕道:“我、我不知道發(fā)什么……”想過要發(fā)的,但是在那邊編輯了短信半天,不知道說些什么比較自然,最后還是放棄了。“問我到哪里了,吃了什么,每天幾點起床,幾點回酒店,”男人說得很慢,有些溫柔,有些慵懶,“什么都可以。打電話也可以,我說過的?!?/br>就好像情侶之間的關(guān)懷一樣。郁藍的一顆心都被男人捧到了空中,飄飄蕩蕩,突然就想開個玩笑,軟軟道:“但是這里沒有打雷,我不害怕呀。”“害怕的時候記得給我打電話?!?/br>離開前那天,邵先生是這么說的。邵銘聿微微瞇眼。郁藍笑出了聲,把枕頭往上抱了抱,在床上翻了下身,變成仰躺的姿勢。邵銘聿一頓,似笑非笑道:“不害怕嗎?”郁藍搖搖頭,眼神非常單純。男人開口,慢條斯理道:“那你抱著的是誰的枕頭?”郁藍一僵。男人又戲謔道:“躺在誰的床上?”郁藍:“……”他被嚇得連忙把手機屏幕朝下按在了自己的胸口,渾身冒汗。作者有話要說: 再次強調(diào)一下,這篇文主要寫愛情和成長,這不是什么娛樂圈撕逼爽文,而且時尚圈和娛樂圈,至少對我而言是很不同的。至于我希望郁藍在新的領(lǐng)域中怎么成長,這都是后文要慢慢展開呈現(xiàn)的,希望大家不要心急,和諧看文。最后祝大家除夕快樂??!新年健康快樂!今天發(fā)紅包,大家可多多留言!=v=☆、032032暴、暴露了!被邵先生知道他偷偷摸摸不正直的行徑了!郁藍的心臟“咚咚咚咚”跳得飛快,腦袋里開始拼命想各種說辭,汗“嘩啦啦”淌了下來。“我好像也沒聽到你那邊有雷聲?”邵銘聿的聲音不緊不慢地從手機里傳出來。郁藍:“……!?。 ?/br>“小葡萄,”男人停頓了下,飽含深意地問,“這是第幾天了?”沉默。非常微妙的沉默。郁藍就快要窒息了。知道再這么問下去,小家伙不是不可能會驚慌之下掛掉電話,然而這一刻,邵銘聿就是不想停下來。他放柔了嗓音,少了一分戲謔,多了一分認真。“阿藍,很想我嗎?”所以才會在沒有雷雨的夜晚,也跑去他的床上入睡?郁藍顫了顫。片刻后,他低聲道:“嗯?!?/br>見不到邵先生的日子里,每天都想。男人還是溫柔地問,想聽到那兩個字:“很想?”郁藍張了張嘴:“……很想?!?/br>“我也一樣,小葡萄。”男人嘆息。一時間,郁藍總有種錯覺。就好像他的戀情,已經(jīng)得到了男人溫柔的回應(yīng)。事實上,郁藍再遲鈍,也已經(jīng)感覺到了什么。不敢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