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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長大了,翅膀硬了?!?/br>陸雪時說:“對不起,江謠?!?/br>江謠和他安靜的對視。陸雪時看著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保證:“我再也不會讓你陷入到危險中。”作者有話要說: 哥哥:死都不怕了還怕跟弟弟搞同性戀嗎,沒在怕的67、相好的江謠心頭一熱,“現(xiàn)在危險的是你,好好養(yǎng)傷,趕緊好起來。”醫(yī)院的燈光不太亮,單人病房里又只有他們兩個。江謠穿著一件藍白色的病服,對他而言這件衣服顯然有些偏大,白皙的胸膛露出了一小塊,在燈光的照射下散發(fā)著溫潤的光澤。他的鎖骨很深,凹陷時有著驚人的弧度和誘惑力。鎖骨下面就是黑色的陰影,陸雪時知道下面藏著什么,頓時移開了視線。江謠不知道從房間哪里找了塊鏡子,對著鏡子照了一下,臉色慘白。陸雪時當(dāng)他看到了什么新的傷口,剛坐起身,誰知道就被江謠捂住了眼睛。“別看!”陸雪時捉住他的手腕,細細的一截,奶膏似的。“看什么?”江謠臉都青了:“我現(xiàn)在很丑。”誰知道陸雪時聽了,噗嗤一聲倒在床上笑起來。江謠臉色難堪:“你笑什么?”陸雪時把他的手輕輕拿下來:“我不嫌你?!?/br>江謠:“不行,就是不能看?!?/br>陸雪時干脆說:“我看都看完了,哥哥在我眼里怎么樣都好看?!?/br>實際上,江謠現(xiàn)在確實好看。他長這么大,大概就沒有丑的時候。美人之所以是美人,是他狼狽的時候,也有著令男人神魂顛倒的美貌。楚楚動人的神情,驚懼未消,好似受驚的教堂圣女,潔白的病服下裹著他被惡魔染指過的身體。只是江謠不太喜歡自己這幅頹廢的樣子。以前在陸雪時面前,他到不怎么在乎形象,但現(xiàn)在兩人關(guān)系不一樣,江謠心里別扭,當(dāng)然不想把難看的一面留給陸雪時。如同情竇初開的少女一般,他開始在乎起自己的形象。江謠連忙從房間里翻出了一套新的病服,沖到浴室里洗了個澡。陸雪時在床上睡著不老實,一直盯著浴室門口。江謠一出來,浴室里的熱氣就跟著翻滾。房間里的燈關(guān)了,他只能摸黑往前走兩步,陸雪時往床外蹭了一下:“哥哥睡床。”江謠懶得理他,摸到了另一張陪床上,坐下來:“我睡這兒,你現(xiàn)在嬌貴的,怕把你碰壞了?!?/br>他跟陸雪時開玩笑,沒想到陸雪時神色落寞,把臉轉(zhuǎn)到了一邊。江謠玩笑開到一半就開不下去,連忙打開手機電筒:“怎么了?”陸雪時:“哥哥騙我的吧?!?/br>江謠:“你哪兒冒出這句話,前言不搭后語。”從江謠的角度看過去,陸雪時躺在病床上,臉微微側(cè)向另一邊,他只能看到一個側(cè)臉。以及在手電筒的光照下,陸雪時眼角隱隱淚光。江謠如同蒼雷灌體,慌張道:“我怎么騙你了?”他心想:我弄哭他了?陸雪時:“在我中彈的時候,哥哥說愛我的話,是假的嗎?”江謠臉微紅:“不是。”陸雪時委屈:“那為什么現(xiàn)在不愿意和我睡在一張床上?”江謠被他氣笑了:“合適嗎?你現(xiàn)在是病患。”陸雪時不管他說什么,只念自己的臺詞:“你還是不愿意和我睡在一起,對嗎?!?/br>江謠還沒說話,陸雪時幽幽地嘆息一聲:“對不起,都是我不好,我不該出現(xiàn)在你身邊的。哥哥是不是還想著杜小朵,我可以向她解釋。喜歡你是我自己的事情,跟你無關(guān),我不想你為了我耽誤自己的感情?!?/br>江謠扶額:陸雪時這個一吵架就翻初戀的臭毛病從誰那兒學(xué)來的?簡直比女人還不可理喻!偏偏陸雪時說的可憐兮兮,江謠心疼他,坐在他床邊:“我什么時候說過這些了,你不要多想?!?/br>陸雪時終于舍得轉(zhuǎn)過頭,神情有一絲委屈:“真的嗎?”江謠:“真的,真的喜歡你,真的愛你,你還要聽幾遍?”陸雪時:“光說有什么用,你做給我看。”江謠愣了下。陸雪時好整以暇,淡然道:“哥哥親我一下?!?/br>江謠摸了摸鼻尖,耳根發(fā)紅:“你還躺在病床上,想什么呢,好了親?!?/br>陸雪時:“哥哥是嫌棄我殘廢嗎?!?/br>江謠:“我哪有說殘廢這兩個字!”陸雪時:“那就親我一下?!?/br>江謠背陸雪時無懈可擊的邏輯給繞暈,俯下身吻了他一下。蜻蜓點水,卻不料陸雪時忽然發(fā)力,用左手猛地摟住江謠的腰,讓他砸向自己的懷里。江謠嚇了一跳,連忙想從床上爬起,陸雪時貼著他的嘴唇急促地開口:“我打著吊針的?!?/br>果然,江謠就不敢再動,生怕陸雪時手上的針頭滑出來,頓時在床上一動不動,被陸雪時占了半天的便宜。江謠擔(dān)心他的傷口,陸雪時卻毫不在乎,抱著江謠就蹭他,江謠被他小狗似的蹭法給蹭火了,紅著臉呵斥:“你別頂了!”“哥哥身上好香?!标懷r就這么摟著他不肯松手。江謠不解風(fēng)情的回答:“是沐浴露的味道?!?/br>陸雪時沉默一會兒,忽然開口:“想和哥哥上床?!?/br>江謠眉頭一跳:“你!”陸雪時眨了眨眼,在江謠柔軟處頂了兩下。江謠被他的動靜搞的氣息急促,壓下怒氣,僵硬地吐出一句話:“你的思維未免也太跳躍了,怎么從香味過渡到上床的?”陸雪時直白道:“沒有過渡,其實一直都想,只是剛才太想了,沒忍住說了出來。”江謠頓時覺得被窩里熱烘烘的,氣氛瞬間曖昧起來。他閉上眼,嘲笑他一句:“就你這樣,還上床呢,起得來嗎你?”陸雪時在他耳邊悄悄開口:“哥哥在上面不就行了,就跟那天一樣,哥哥搖的很有天賦。”江謠瞪大眼睛,忍無可忍:“這里是醫(yī)院!你小子——你給我注意點兒說話的態(tài)度!”陸雪時嘆息道:“哥哥穿病服也很好看,不過我更想看哥哥穿護士裝?!?/br>江謠阻止不了陸雪時說話,干脆捂住耳朵。陸雪時變本加厲:“其實我小時候的理想是當(dāng)一個醫(yī)生?!?/br>話題忽然變正常,江謠放下的捂住耳朵的手。陸雪時仿佛陷入了回憶中:“你和mama總生病,我如果是個醫(yī)生,就能夠省點錢,在家里給你們看病?!?/br>江謠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