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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會兒就到了辦公室。陸雪時坐在椅子上,揉了揉眉心。桌面上放著四部手機(jī),分別聯(lián)系不同的人。其中一部是陸雪時公開的手機(jī)號碼,剩下三部,一部是許世卿負(fù)責(zé)保管的,一部是聯(lián)系戚家的,還有一部很舊,像是十年前的手機(jī)……只聯(lián)系江謠。最近幾天,老手機(jī)出了很多毛病,按鍵不靈,屏幕不靈,許世卿已經(jīng)拿出去修了許多次。許世卿岔開話題:“燕小姐那邊怎么處理?”陸雪時推開手機(jī),翻出一塊平板,在上面快速簽字:“隨便。”許世卿:“她和你的訂婚日期就在眼前,需不需要通知一下燕小姐,讓她最近收斂點(diǎn)?”陸雪時抬頭:“她又干嘛了?”許世卿:“前天有人看到他和趙程軒一起打高爾夫,似乎有些不太好的流言在圈子里流傳?!?/br>陸雪時:“她還真有興致。不用管她,是要沒死就行?!?/br>許世卿:“那陸衍之呢?”陸雪時:“我那位好大哥現(xiàn)在自身難保,他不是想收購民還嗎,讓他去收購?!?/br>許世卿:“陸總的意思是不跟他爭了?”陸雪時:“他想要吃掉這么大一塊蛋糕,也要看他有沒有命吃。不過,沒到走投無路的時候,恐怕他也不會冒這么大的風(fēng)險收購民還,二十億的虧空,我看他怎么填。真以為陽光能幫他填上嗎?!?/br>許世卿:“聽說陽光集團(tuán)的崔總在阿拉斯加輸了三億,還欠了一屁股高利貸?!?/br>陸雪時閉上眼:“一個急著嫁,一個急著娶,真是絕配。除了你還有誰知道嗎?”許世卿:“崔總是個造假的高手,令我望塵莫及,就算是監(jiān)管局來人,恐怕都查不出什么問題?!?/br>陸雪時笑了聲:“你去給他打點(diǎn)打點(diǎn),幫他免去后顧之憂?!?/br>許世卿倒了兩杯咖啡,笑道:“陸總,那陳老先生那邊你打算怎么辦?”陸雪時雙腿交疊:“他不是還有一個兒子在外面嗎,找找人在哪兒,把母子倆送到夏威夷去度度假,陳為國什么時候想清楚了,什么時候讓他們回來。”許世卿笑道:“明白了,相信陳老先生會知曉你的一番苦心的?!?/br>辦公室中沉默了一瞬。許世卿開口:“江先生來北京了?!?/br>陸雪時臉上的表情終于有點(diǎn)兒波動。許世卿:“目前住在酒店里,去機(jī)場接人的是燕公子,你未婚妻的哥哥?!?/br>陸雪時坐直身體:“陸衍之的人呢?”許世卿:“沒跟過來,放心,我們的人也在跟著江先生?!?/br>陸雪時:“江謠如果有一點(diǎn)意外,你也別想好過?!?/br>許世卿苦笑一聲,無奈道:“陸總,我可是提醒過你,這幾年不要去聯(lián)系江謠的,你怎么恩將仇報起來了?”陸雪時:“你以為陸衍之查不到嗎?”許世卿:“他在內(nèi)地也不是只手遮天的人……”他想說,原本是兩年后解決陸衍之,卻因為江謠的回國,陸雪時就像按了快進(jìn)一樣,不停的收網(wǎng),打的陸衍之措手不及。許世卿覺得他動作太大,會引起上面的注意,陸雪時卻不在乎,許世卿知道他擔(dān)心什么,陸家半白不白,還沒完全洗干凈,陸衍之手里捏著一部分黑道上的人,不知道他會怎么對付江謠。陸雪時一刻都不敢等,一刻也不敢耽誤。許世卿嘆了口氣:“你要怎么跟他解釋你訂婚的事情?!?/br>陸雪時的神情慢慢放空:“我也不知道?!?/br>一開始,他很自信,認(rèn)為江謠喜歡他。后來,他又不那么自信。他的喜歡,從小時候到現(xiàn)在都沒變,一廂情愿,也讓江謠為難。“有什么為難的,我說你就住在我家里,何必住酒店?”燕歸康把江謠送到酒店。江謠:“我怕為難你,不是我為難。到都到了,還是不麻煩了?!?/br>燕歸康:“晚上賞臉吃個飯行吧。王經(jīng)理組局,我陪你一塊兒,他不敢灌你酒。”江謠勉力一笑,燕歸康察覺到他的心情不太好,暗暗反思是否是自己有哪里做的不對。夜燈亮起時,王文蘊(yùn)的車到樓下,請江謠酒店一聚。“江謠,你可來巧了?!蓖跷奶N(yùn)笑道:“今天讓你也開開眼?!?/br>江謠一到酒店,王文蘊(yùn)就把他帶到一個箱子面前。一打開,整個包廂都被寶石的光輝照亮了,江謠驚訝道:“這是……”王文蘊(yùn)指著一箱珠寶:“北京有個珠寶展,你認(rèn)識老杜嗎,他托我?guī)У臇|西,要在這次展會上展覽。怎么,你這個內(nèi)行也沒聽過?”江謠:“我回國沒多久,國內(nèi)的消息還會不靈通?!?/br>王文蘊(yùn)關(guān)上箱子:“那你這次要好好謝謝我,來,喝酒?!?/br>燕歸康來吃了,罰三杯。三杯結(jié)束后,他道:“真不能陪你們喝,怪我,阿翹的朋友今天生日,正好在酒店,我得去陪他?!?/br>王文蘊(yùn)在他們家工作,燕歸康發(fā)話,他豈敢不從:“燕公子放心,我一定好好招待江謠?!?/br>燕歸康又說了幾聲抱歉,朝酒店七樓走去。沒過會兒,他忽然下來。江謠喝了幾杯悶酒,跟王文蘊(yùn)在古董方面交談甚歡,燕歸康打斷:“阿翹說,想請你們一塊兒去?!?/br>江謠:“不太好吧,令妹朋友的生日,我們也不認(rèn)識,去合適嗎?”燕歸康:“你就是我的朋友。去了就是她的朋友,有什么合適不合適的?”江謠推不過,正好他也想去看看陸雪時的未婚妻,跟著一塊兒上去。王文蘊(yùn)提著箱子,也去湊熱鬧。阿翹全名燕翹,和燕歸康有幾分相似,穿著一件黑色的小禮服,嘴唇涂成紅色,有著天鵝般優(yōu)美的脖頸,無可挑剔的儀態(tài)和氣度,落落大方,就是有些素凈,看著倒是挺乖的。江謠卻喜歡不起來。他看燕翹,雖然知道這是很好的女人,可還是配不上陸雪時。燕歸康把江謠引見給燕翹,燕翹看到江謠,和她的小姐妹們悄悄打量,笑嘻嘻的。江謠被這么多女孩兒盯著,很不自然。有個大膽的先開口:“你是阿翹哥哥的朋友嗎?”江謠禮貌道:“江謠,三點(diǎn)水的江,歌謠的謠?!?/br>那女孩兒說:“像個女生的名字。”她朋友和她擠做一團(tuán)竊竊私語:“長得也像女孩兒,真好看。”“比你好看!”“去你的,你問問,他有沒有女朋友?”燕歸康笑道:“江謠,你還真是受歡迎?!?/br>暖黃色的燈光下,給江謠蒼白如玉的皮膚渡上了一層朦朧的光暈,讓他冰冷妖艷的臉蛋看上去多了幾分憐憫和柔情,脖頸上那顆紅色的小痣若隱若現(xiàn),藏在他的領(lǐng)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