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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么倒霉,是犯小人嗎? 洛北棠只能和中介說:“下周再看別的吧?!?/br> 中介又說:“但洗萃苑的新業(yè)主聯(lián)系我們的時候說,他就是買來玩玩, 以后可能也會往出賣,讓我們隨時等著聯(lián)系買主。” “……那價錢也會比之前更貴吧?” “新業(yè)主說……不一定,看心情?!敝薪橐彩堑谝淮斡鲆娺@個的奇葩,回答的底氣有些不足。 洛北棠深吸一口氣,才壓住自己即將罵出來的臟話。 等到快睡覺, 樓下有輕微關門的聲音。任逸舟回來了。 過了會兒,響起敲門聲。 任逸舟出現(xiàn)在門口,手上遞給她一張簽名紙, 好像沒有將早上的事放在心上。 洛北棠看到上面“摩羯屬兔”的簽名,字體比較俊秀又不失灑脫, 一看就是女孩子的筆跡。 她開心之余, 看任逸舟比以前順眼了許多,決定大人有大量地原諒他總拿水中毒這事膈應她:“謝了。” 任逸舟沒有立刻走, 問她:“你今天出去了?” 洛北棠也沒打算瞞著他, 反正離婚的事兩人早就約好了:“看了看房子?!?/br> 他“嗯”了一聲:“你最好還是離婚后再看,萬一被媒體拍到,你怎么解釋?!?/br> 洛北棠最討厭任逸舟的一點就是:受他牽連, 她也必須隨時做好在網(wǎng)上吃瓜吃到自己身上的心理準備。 上次他們剛出博洋傳媒,就看到幾輛蹲守的商務車。洛北棠忐忑地等了大半天,也沒見微博上有什么風吹草動——可能是她和任逸舟的新聞沒看頭吧,出軌離婚才是永恒的爆點,秀恩愛這種沒新意。 “就有這個愛好不行么?!?/br> 婚后買房的又不是只有她一個。 “我們的婚前協(xié)議里沒有對這點進行明示,如果你在婚內用你自己的錢買了,離婚后可能會分我一半?!?/br> 洛北棠沒研究過婚前協(xié)議,也沒想到這一點,因為除了家務費用都是任逸舟花錢(這點是婚前商量好的),剩下賬務都沒有重合。任逸舟也不會過分到貪圖她這點財產……吧? 不過這確實也是個值得注意的點,她點頭:“行,我以后再去看。” “還有,這周末是我公司的年會,我看了你的排班表,正好空出來,和我一起去。” “行。”這算是夫妻合作義務,洛北棠一口答應。 任逸舟沒再說多余的話,轉身開了對面房間的門。 “……?” 雖然他平時也是這種別人欠他一張電影票的表情,但洛北棠總覺得他剛才的臉色更不好,像是……別人欠他十張電影票。 可能是工作不順利吧。 關上門,洛北棠又想了一下房子的事,突然冒出一個疑問——任逸舟這么關心她買房子做什么? *** 新的周一,新的絕望。 洛北棠在上班前特意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生怕被同行認出來,翻出她前兩天做過的蠢事。 她一路順利通過一樓,坐在電梯里,A大附院任何時候的電梯都很擁擠,洛北棠有點熱,將頭上的帽子往后摘了摘,肩膀就被人拍了一下。 “嘿,北棠!你換了件新衣服,我差點沒認出來?!?/br> 洛北棠聞聲抬頭,看到七七向她飛眉毛。 電梯內多是醫(yī)護人員,齊刷刷地盯著洛北棠,又轉過頭。 洛北棠從他們顫抖的肩膀知道他們忍笑忍得很辛苦。 她橫了七七一記眼刀。 七七無辜地眨了眨她的丹鳳眼。 下了電梯,更衣室內,在洛北棠的坦白下,七七也發(fā)出了無情的嘲笑聲。 洛北棠換上白大褂,一顆一顆系好扣子:“朕的一世英名毀于一旦?!?/br> “別這么想,你給大家的枯燥生活帶來了樂趣,多偉大,我想發(fā)你一面錦旗?!?/br> 七七在洛北棠的威脅中停止調侃:“有一說一,你老公對你真好?!?/br> 任逸舟對她好?那都是作假的,也就騙一騙七七這樣的傻白甜。 洛北棠不屑地哼聲:“這算什么,這都是他作為丈夫應該做的?!?/br> 七七唏噓幾聲,掛上胸牌。 洛北棠在VIP病房轉了幾周,也不知道是急診科實在缺人手,還是懲罰她之前給急診增加工作量,今天就把她扔到急診樓跑腿。 洛北棠在急診科忙成陀螺,堆積如山的病例一茬接著一茬,跟生長期的韭菜似的,一時半會兒割不完。 一眨眼間,就到了周五。 宴會是在晚上,是博洋傳媒的年會,也算是的慶功宴。 然而也不僅僅是自家公司在自嗨,任逸舟在國內娛樂圈打響了第一炮,自然也有很多圈內人過來抱大腿。 洛北棠對任逸舟的朋友圈了解甚少,除了一個和他沾親帶故的任嘉航,剩下的也就幾個記不住長什么樣子的同學。 至于他在娛樂圈里的朋友……洛北棠雖然有刷微博,但不怎么追星,在如今這個臉越來越模版化的娛樂圈,她也很少記得住誰的臉。 倒是記得誰的烤瓷牙做得太夸張,誰的下頜角削得一馬平川,或者誰在臉上打了太多針,面部表情很僵硬。 洛北棠稍微體會到任逸舟工作的艱難之處——在整容成風的娛樂圈,找到一張正常的臉也不容易。 洛北棠周五值了夜班,周六早上才到家,洗過澡一覺睡到下午五點才起床換衣服。 任家的東西都是高級定制,沒有牌子,設計師純手工制作,任逸舟早就讓藺姨給洛北棠準備晚禮服,禮服低調款式,合身又不張揚,該遮的地方被遮得嚴嚴實實。 但洛北棠的身材硬是把這衣服襯成風情萬種的少婦風。 任逸舟罕見地穿了一身稍微正式的西裝,他不是上班族,平時怎么舒服怎么穿,但他本身的氣質和西裝一對比,更顯得他吊兒郎當?shù)膸洑饪煲獜念I口泄露了。 他沒系領帶,本來這種私下組的局也不用多正式,太隆重反而顯得異類。 上了車,她還有點困,拽了個毯子睡著了。 等她醒來時,察覺到自己靠在任逸舟的肩膀上,悄悄睜開一只眼睛——司機不見了,車停在一個黑漆漆的地方,暖氣沒關,而任逸舟正將手機里某個一直有消息進來而震動的群設置免打擾,然后把手機關靜音,這才回這個群的消息。 員工A:【任導,你怎么還沒來?】 從溪林別府到舉辦年會的酒店確實很近。 酒店也是任家旗下的,任逸舟一句話就能將最好的場地和服務給自家員工辦聚會。 任逸舟右手打字回到:【堵車,你們開始,不用管我?!?/br> 員工B:【遲到發(fā)紅包~】 任逸舟:【這又不是上班。】 但還是象征性發(fā)了個紅包,一秒鐘內就被人搶空。 員工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