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3
書迷正在閱讀:醫(yī)生,我沒病(H)、撿到豪門走丟的小少爺之后、團寵她剛讀幼兒園、大山里的小夫夫、天降筑基丹后我回家種田了、心甘情圓、被頂級alpha撿回家之后、我,反派親爹,仗崽欺人、異香、虛擬冷淡(H)
洛北棠沒聽清:“你說什么?” “我說,我們還是去我辦公室吧?!?/br> 進了辦公室,終于沒有其他人,洛北棠問:“你剛剛說我什么壞話?” 任逸舟將筆記本放下,語氣就像聊今天的天氣,語調(diào)懶散:“說你好看?!?/br> 洛北棠本要和他大戰(zhàn)三百回合,頓時像被針扎了的氣球,她哽了一下,有點不自在,挺直背脊:“……這還用你說?”明擺著的事實。 “……” 洛北棠刷著他的筆記本,本著雞蛋里面挑骨頭的嚴謹態(tài)度看著任逸舟的策劃。 洛北棠看過很多醫(yī)療劇,國產(chǎn)的,日韓的,歐美的,都是和同學們一起在吃飯時無聊吐槽著玩。 國產(chǎn)劇少不了狗血,日韓醫(yī)療劇少不了裝逼和熱血。論趣味性,還是要數(shù)歐美醫(yī)療劇,只不過要忍受里面的角色各種排列組合。 總的來說,劇本難、道具難、拍攝細節(jié)難算是醫(yī)療劇的三座大山。 有時候,為了保證拍攝,手術(shù)室不可能完全和現(xiàn)實生活中的手術(shù)室一模一樣,拍攝時的燈光,場景需要的設(shè)備,還有垃圾桶,都需要提前演示。 洛北棠沒有看過令狐童童的劇本,但既然當初問過洛北棠一些醫(yī)學上的細節(jié),bug不是很多,剩下的難題就靠導(dǎo)演怎么解決了。 任逸舟問:“手替你有推薦的嗎?” 手術(shù)過程中的打結(jié)、下刀、牽引,演員不可能教一遍就達到熟練外科醫(yī)生的水準,所以手部特寫一定要找專業(yè)醫(yī)生來做。 洛北棠想了想:“我可以,不過我的價格會很貴?!?/br> “你說說看?!?/br> 洛北棠不想給他當什么“手替”,她隨口道:“八百萬吧。” 洛北棠以為任逸舟肯定要嘲笑她,沒成想他沉吟半晌:“五百萬?!?/br> 洛北棠抬了抬眼皮: “七百萬?!?/br> 任逸舟:“六百萬?!?/br> 洛北棠握住了任逸舟的手,晃兩下:“成交!” 任逸舟看了眼洛北棠的手:“你是窮大的嗎?” 洛北棠:“……” 早知道就說八個億了:) “你應(yīng)該還需要一位男醫(yī)生做手替。我有個師兄,但是還沒回國,可以介紹給你?!?/br> “……師兄?” 洛北棠滑動鼠標:“對啊,和我一個導(dǎo)師的。但人家比我優(yōu)秀多了,現(xiàn)在在美國進修,今年應(yīng)該會回國吧。” 任逸舟沉吟半晌:“這個以后再說?!?/br> *** 又挑了幾個細節(jié),洛北棠有點困,想要回家躺一會兒。 任逸舟改了幾個備注后,鎖掉電腦:“我送你。” 他們剛走出一樓大廳,任逸舟腳步一頓。 洛北棠不明所以:“怎么了?” “我忘了有狗仔跟蹤。” “你不早說!”洛北棠攏了攏頭發(fā),她今天出門沒化妝??!被媒體拍了丑照,再和蘇妙左右對比,真的想撞墻。她氣得錘了下任逸舟的胳膊。 “別動。”任逸舟把她帶到車里,“你親我一下?!?/br> 洛北棠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哈?憑什么?” 狗導(dǎo)演得失心瘋了? “你不想明天我們吵架上熱搜吧。然后所有人都過來關(guān)心你的婚姻?!?/br> 上次任逸舟上熱搜是和蘇妙,這次再是和新婚太太因為吵架上熱搜,不用想,媒體明天的頭條肯定是: 【任導(dǎo)新婚危機?公司門前大打出手,是因為前任蘇妙?任太太面色憔悴,為情所傷吧啦吧啦吧啦……】 但是…… 洛北棠問:“為什么不是你主動?!?/br> “我怕又被你打?!?/br> “……” 任逸舟扭了車鑰匙,拿起墨鏡戴上,黑色鏡片映著洛北棠不情愿的臉:“那我們可就走了?!?/br> 洛北棠怒火上竄,咬著牙說:“你先?!?/br> 要她在全國網(wǎng)友面前主動,她臉往哪放? 任逸舟滑下墨鏡,露出一只眼睛:“這算是求我么。” “……”洛北棠發(fā)現(xiàn)這狗男人每次說出的話都超出她想象的極限。 她聲音壓低:“你還想不想要你的嘴了?” 信不信我給你咬掉? 任逸舟像是回憶起上一次的嘴傷,無奈道:“好吧,但你要保證不咬我?!?/br> “我以希波克拉底和南丁格爾保證?!?/br> 任逸舟摘掉墨鏡:“別驚動兩位老人家的棺材板了。” 隨著他的靠近,洛北棠眼睫毛不受控制地顫了幾顫。 和上一次的橫沖直撞完全不同,他只是輕微碰到她的雙唇,洛北棠感覺就像齒間放入一塊棉花糖,又軟又甜??膳碌氖?,心臟也開始加速。 ——這一定是多巴胺在傳遞亢奮和歡愉的信息,是和條件反射一樣的下意識反應(yīng),無關(guān)任何粉紅色泡沫。 洛北棠極力克制住吞咽的動作。她感覺過了很久,久到快要窒息,但其實這個吻沒持續(xù)半分鐘,任逸舟便退開。 她余光觀察著任逸舟,他沒什么變化,只是,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接下來的時間內(nèi),車內(nèi)的空氣有些凝固。 任逸舟踩下油門,往回家的路上開去。 靠在副駕上,洛北棠等著心跳慢慢平復(fù),但半天也沒成功,索性玩手機。 博洋傳媒離他們家不遠,到了溪林別府后,她打了個哈欠,面色如常地進門。 “等等?!比我葜劢凶∷?,手心探過來,放在她的額頭上,又試了試自己的體溫,“你發(fā)燒了?!?/br> “……???” “剛剛就覺得你有點熱。” 洛北棠聽見他這話,別說額頭了,臉也燒了起來:“你別瞎說。” “不是發(fā)燒是什么?” 洛北棠正要反駁,想起自己不正常的反應(yīng)也可能是真發(fā)燒了:“……你說得對,是發(fā)燒?!?/br> 任逸舟拿出手機:“我叫醫(yī)生過來?!?/br> 洛北棠打斷他:“瘋了嗎,我就是醫(yī)生,你還叫醫(yī)生?你把我的臉往哪放?” 她揮揮手,“我是個學醫(yī)的,沒事,我自己的身體自己了解。” 任逸舟看著她“士可殺不可辱”的倔強勁,收回手機:“那我先回公司了?!?/br> “那個……” 任逸舟回頭:“去醫(yī)院?” “不是,我是說,你別忘了給我拿簽名。” “……”他在背后揮揮手。 洛北棠把臥室門關(guān)上,立刻找出體溫計一測——37.5度。 真的發(fā)燒了。 醫(yī)院工作者,頭疼腦熱是家常便飯。 洛北棠身體健康,學生時代幾乎沒有感冒過,但在醫(yī)院工作后,每次流感爆發(fā)季都會中招,只要不是高燒,她也就不放在心上。洗完澡后,喝了一大杯熱水,躺床上就睡了。 任逸舟開車回公司。 坐在工位上,不知道為什么,心里越來越慌,有個小鉤子動不動就勾著他。 他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