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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實?!鄙蜇┣飵е蝻L遲走了過來,直接將酒仙晾在了一遍。就在謝千鈞和阿壤互相關心的時候,她已經和酒仙互懟了一邊。“不用在意。”沈丞秋看向那些尸體的時候,眸子里滿是冷意,“不過是一些別人安插在我云生結海樓的細作罷了。”“副樓主也是”沈風遲有些吃驚,“怎么會”云生結海樓一向有三位副樓主,分別負責不同的事務,彼此相互制衡,沈風遲就是其中之一,不過眾人更加習慣稱呼他為少主人。而這一位被殺死的副樓主,負責的是丹藥和靈植。“是丁家”沈風遲立刻反應了過來。“不錯。”沈丞秋看著自家兒子,視線落在了他空空落落的手上,“那一把扇子”“被我毀了?!?/br>“如此,很好。”沈丞秋臉上劃過了滿意的神色,“都說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但是前提是,你沒有忘記仇恨。”“母親也還記得子規(guī)”沈風遲猶豫道。沈丞秋笑了一下,“那是一個好孩子?!?/br>遍地尸骸實在是不適合敘舊,沈丞秋便提議道,“不妨去酒仙那里?!?/br>“嘖嘖嘖,”酒仙在一旁涼涼地開口,“虧你還是云生結海樓的樓主,結果連自己的地盤都不敢回,你爹要是知道了,估計會從仙界回來揍死你?!?/br>其余幾人沈丞秋嘴角一抽,直接當酒仙不存在,“請。”酒仙的破草屋中,沈丞秋面不改色地踢出來一塊空地,取出了一整套的桌椅,“坐?!?/br>酒仙也不生氣,一屁股就坐到了沈丞秋的旁邊,而在沈丞秋的另一邊,正是沈風遲。坐定后,沈丞秋率先開口,“算起來,謝小友又救了我一次。日后謝小友若是有什么需要的,盡可以告知于我,我必然會竭力為小友做到。”謝千鈞點點頭,只說了一句,“好?!?/br>“不過,還有一事,不知道小友可否解惑”沈丞秋取出之前被星焰霖侵蝕的那一枚丹藥,“這黑色的蟲子,小友可有法子對付”謝千鈞察覺到了沈丞秋話里的未竟之意,莫非沈丞秋居然無法對付這種黑色的小蟲子這聽起來有些可怕啊,沈丞秋可是一轉散仙沉默了一會兒后,謝千鈞謹慎道,“我可以試一下?!?/br>而如何試大概就是,選中其中一只小黑蟲后,技能宮,瞬息釋放,順利殺死一只小黑蟲。選中第二只小黑蟲后,技能宮,瞬息釋放,順利殺死兩只小黑蟲。其他人看著謝千鈞對著那分開的半顆丹藥,如臨大敵一般,不停地彈撥手里的琴,青色竹葉和碧色琴影在半空中閃現(xiàn),覺得有點兒莫名其妙。如果這人不是謝千鈞,大約此時眾人都會懷疑對方是個傻子了。于是謝千鈞又使用了群攻技能,劍宮使出,順利殺死四只小黑蟲。前前后后,謝千鈞一共殺死了六只小黑蟲。然而,那些小黑蟲實在是太密了,那六只小黑蟲的尸體混在里面,除了謝千鈞幾乎無人發(fā)覺。“哥哥”見謝千鈞終于停下了手里的動作,阿壤憂心忡忡地拉了拉他的袖子,“你沒事吧你剛才的行為好奇怪?!?/br>“我沒事,剛才是在嘗試,看看能不能殺死這些小黑蟲。”“然后呢我看好像也沒有什么變化?!卑⑷琅Ρ牬笞约旱难劬Γ噲D看清楚那半顆丹藥的一絲一毫,但是他的眼睛都睜累了,那半顆丹藥和之前還是沒有任何區(qū)別不對阿壤又湊近了一些,“是我的錯覺嗎我怎么覺得這半顆丹藥的下面,好像有幾個黑點點”“我看看”酒仙也起身湊了過去,“嗯,好像確實有黑點點?!?/br>也幸虧沈丞秋取出來的是用白玉制成的桌子,乳白色的桌面上,確實有幾個極為細小的黑點點,饒是修士本身目力極好,也要湊近了才能看到。“一共六只,就是我方才殺死的小黑蟲?!敝x千鈞解釋。“我也試試?!卑⑷烙行┸S躍欲試,因為謝千鈞,他對于蟲子的畏懼沒有最開始那么深了。就是他好像很難這樣精細cao作啊難道讓他把土壤凝結成和小黑蟲一樣的小山,接著哐哐砸下去好難哦。阿壤的臉立刻就皺成了包子。“但是這樣太慢了?!敝x千鈞把阿壤拉回來,讓他挺直脊背坐好,“我懷疑,這可能是一種類似于蠱蟲的東西?!?/br>“蠱蟲”沈丞秋似乎是想起了什么,“難道,和御獸有關”“我不太清楚。”謝千鈞搖頭,“不過玄蒼門內有一人曾經是小祁門出身,或許能知道一些什么?!?/br>“小祁門似乎早就被滅門了?!鄙蜇┣镎Z氣里有些嘆息,“不然的話”“嗯,我知道?!敝x千鈞十分淡定地點頭,“玄蒼門里的那人,就是滅了小祁門之人。”這看著在場諸人那一言難盡的神色,謝千鈞輕輕咳了一聲,“不過,我覺得我們不能把希望只壓在青蘊的身上。”“沈仙人,”謝千鈞開口,“冒昧問一句,您在閉關的時候,這些小黑蟲,對您造成了什么影響”謝千鈞看見那個倒計時的負面狀態(tài)時,就有這個疑惑了,這些小黑蟲,居然這么難對付如果說先前沈丞秋不知情的話他還能理解,但是沈風遲回去之后,必然已經將事情的前因后果盡數(shù)告訴了她,有了防備之后,居然還能被寄生身為散仙,居然連這種小黑蟲都無法對付嗎沈丞秋沉默了一會兒,“被污染太深,遲兒與我說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br>結合這一句話,再想想之前那遍地的尸體以及雖然渾身是血,但卻只是輕傷的沈風遲,謝千鈞覺得自己似乎猜到了沈丞秋當初的想法。在場的都不是蠢人,謝千鈞能想到的,他們自然也能想到。沈風遲能想到的更多。沈丞秋分明是覺得自己大概活不成了,倉促之下,只能將云生結海樓中確定的不穩(wěn)定因素一并帶走。“母親,”沈風遲說話的時候,聲音里是抑制不住的哽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