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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diǎn)了,趙沁能來電話,必然是近期在國外出差,沒算好時差。蘇北墨接起,小聲地喊了聲:“媽?”他躡手躡腳地走到客廳,才稍稍提高了聲音,“這么晚找我有事?”趙沁嘖嘖聲:“怎么,家里藏人了?”女人心思尖,蘇北墨變聲調(diào)的小把戲,一下子就被識破。“別瞎猜,一個弟弟寄住我這?!碧K北墨笑著說,“怎么了,大半夜地找我,想我了?”“是呀,好久沒看到我的寶貝兒子了。蘇敬那個混蛋,霸占你太久了。今年過年你可得來我這兒?!壁w沁開著玩笑,抿了一口咖啡,“我明天的飛機(jī)回國,給你帶了禮物。另外,我直飛B市,要住兩天談個項(xiàng)目。”話罷,還不等蘇北墨說什么,趙沁繼續(xù)問:“你說的弟弟,是蘇雅經(jīng)常和我提起的那個人嗎?我記得是叫……廖南清?”她仔細(xì)回想起了廖南清的名字,不大確定地說。蘇北墨沒有否認(rèn):“是啊,挺乖一小孩。這回你來,我介紹給你認(rèn)識吧?!?/br>趙沁挑眉,沒說好,也沒說不好。但蘇北墨這殷勤地要給她介紹,那肯定是有什么牽扯的。蘇北墨的心思和個性都像趙沁,趙沁雖然不常在他身邊,但好歹也是他的母親,她對蘇北墨算是了解。母子兩個每次電話都不會聊太久,再加上趙沁和蘇雅私下也又聯(lián)系,她對蘇北墨的生活還是知曉一二的。比如他在去年暑假的時候,幫助了小鎮(zhèn)上一個極其‘出名’的高中生。如今,這個人居然還寄住在蘇北墨的公寓中。趙沁不免擔(dān)心。“北墨。”“怎么了,媽?!?/br>“你樂于助人mama是贊同的,但凡事都要有個度。況且,他是那樣的環(huán)境里出來的孩子,你給的關(guān)懷越多,他以后越難離開你。”趙沁話不多說,只點(diǎn)到此就掛了電話去忙工作。蘇北墨知道趙沁在擔(dān)心什么,但他卻十分自私。他還真就希望廖南清能多依賴他一點(diǎn),更親近他一些,然后永遠(yuǎn)抓緊他,不放開。而這份戀愛到狂熱的心情卻無法告訴他最珍惜的家人,蘇北墨心中堵塞。但急不得,他只能慢慢來。畢竟廖南清年紀(jì)還小,才大一,是最容易受到波折的時間段。當(dāng)然,趙沁不知道的是這份依賴逐漸變成摯愛的過程。廖南清自從上了大學(xué)后,開始頻繁地給加班的蘇北墨送夜宵。每逢蘇北墨加班,廖南清下了晚自習(xí)就會去買一些小吃,打包的好好的,騎個共享單車去蘇北墨的公司樓下等著。等到蘇北墨下來后,兩個人坐在花壇邊上,廖南清趕蚊子,蘇北墨吃夜宵。吃著吃著,蘇北墨會往廖南清嘴巴里塞一口。普普通通的一碗夜宵也能吃的如糖似蜜,黏糊著心,滴滴答答地細(xì)數(shù)著喜歡。【33】趙沁來B市是有工作的,她特地準(zhǔn)備了晚餐在短租的公寓中,親自下廚做了幾道蘇北墨愛吃的家常菜。蘇北墨如約而至,但他并沒有帶廖南清一同前來。母子兩許久未見,有不少話要聊。趙沁字里行間都是對蘇敬的不滿,喋喋不休地說:“你爸就是瞎cao心,天天讓蘇雅給我做思想工作,別來拐帶你去我那邊工作。整的好像我要和他搶兒子似得,我有那本事,當(dāng)初離婚早把你帶走了?!?/br>她是刀子嘴豆腐心,知道蘇敬更會照顧孩子也更舍不得孩子,所以當(dāng)初才放棄了爭奪蘇北墨的撫養(yǎng)權(quán),選擇用另一種方式關(guān)懷蘇北墨成長。她盛了一碗湯給蘇北墨,漫不經(jīng)心的:“聽蘇雅說,他還給你在市區(qū)買了套房子?”“嗯,爸希望我以后能回家發(fā)展,?!碧K北墨喝了口湯,含糊地說。趙沁嘆氣,不大贊同蘇敬的保守思想:“那你的想法呢?”蘇北墨停頓了下,以前是有過回去發(fā)展的想法。但現(xiàn)在不同了,他要為廖南清考慮。留在B市,對廖南清的未來更好:“我的工作自然是在B市比較好,再看吧,現(xiàn)在也才剛起步。不急?!?/br>在趙沁眼里,蘇敬安于現(xiàn)狀,要不是有一門技術(shù)在身,恐怕是要餓死的命。她肯定是希望兒子能夠更像自己一點(diǎn),但也尊重兒子的意見。她算是個開明的母親,知道蘇北墨有自己的決定后,也不打算多做干涉。話題兜兜轉(zhuǎn)轉(zhuǎn)聊了不少,最后回歸到廖南清身上。“你說的那個弟弟是長期寄住在你的公寓里嗎?”趙沁問。蘇北墨沒有猶豫:“嗯?!?/br>趙沁是個聰明人,兜了個圈子:“不是說要帶來給我見見嗎?”“明天吧,今天他有晚課?!碧K北墨隨便扯了個謊,他當(dāng)然要先來探探路子,再決定要不要把廖南清帶來見趙沁。雖然趙沁一直不在蘇北墨身邊,但她依舊是最了解蘇北墨的人。知子莫若母,蘇北墨的一舉一動恰似趙沁年輕時的模樣。她有個不太好的預(yù)感,只是不敢確定。“明天就算了吧,我有個很重要的會議。下次有時間,我再見見你這個弟弟。蘇雅說他很乖,我也相信他是個好孩子。但是?!壁w沁欲言又止,蹙緊眉頭,“你是個成年人了,很多事情自己要有分寸。想清楚了,再去做決定。別到時候耽誤別人,也耽誤自己?!?/br>這句話里有諸多意思,蘇北墨聽進(jìn)心里去,點(diǎn)了點(diǎn)頭,沒答話。而在學(xué)校的廖南清認(rèn)認(rèn)真真上完兩節(jié)選修課,一下課就被葛筠逮了個正著,揪著去買奶茶喝,葛筠請客。她染了蜜茶色的頭發(fā),化了點(diǎn)淡妝,穿著一條米黃色的連衣裙,看上去特別的青春靚麗。廖南清紅著耳朵跟在她身后,像個小跟班。葛筠找了個隱蔽的位置,廢話不多說,進(jìn)入正題。開口第一句,就是篤定地問:“你和蘇北墨在交往是吧?”廖南清一口奶茶差點(diǎn)噴出來,忙否認(rèn):“沒有!我們沒有交往!”“放屁,我都看到了。他來學(xué)校接你,你們居然當(dāng)街接吻了?!彼櫭?,補(bǔ)充一句,“高中的時候,你還是高中生啊,他也太過分了吧。”廖南清連否認(rèn)的話都蹦不出來了,一張臉煞白,這天塌了似得神情,葛筠并不陌生。高中那回在許彥彥生日會上,廖南清被許彥彥表弟認(rèn)出來時,他就是這個表情。非常無助且慌張無措。“你冷靜點(diǎn),我又不會說出去,我知道輕重?!备痼迍e過腦袋,咕嚕咕嚕地吸奶茶,她不愛看廖南清這副樣子。廖南清相對無言,他仿佛是被葛筠捉到了小辮子的問題生,安安靜靜地等葛筠說下一句話。他們很少這樣面對面長久交流,以往更多時候,都是許彥彥插在中間。如今沒了許彥彥的調(diào)和,廖南清很難接上葛筠的話。兩人沉默許久,葛筠憋不住了:“你為什么要和他在一起???”“???”廖南清被問懵了。葛筠氣不打一處來:“我覺得他不好,看著就很花心,肯定有很多女孩子喜歡他。你不要被他騙了,你真的太單純了。”“他特別好?!绷文锨宀煌飧痼薜钠?,“雖然有很多女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