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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少跟裴斯年講話, 從高一的時候,班上就有人說裴斯年很奇怪, 他總是黑沉著臉, 頭發(fā)很長, 幾乎是能夠遮擋住眼睛,每次班里調(diào)整座位,不知為何,老師都會將裴斯年放在講臺的左右兩邊,他從來沒有過同桌, 也沒有朋友。 高一的時候,有同學(xué)傳言說裴斯年的家人肯定是殺/人犯, 不然為什么裴斯年看起來這么嚇人,整個人陰郁的很,仿佛是泡在了骯臟的水池里生長出來一樣, 總是不言語, 總是不跟人接觸說話, 甚至白天的時候,大家看到除了他一個人做作業(yè)的時候,日常都是將手縮在校服里面。 就算是最熱的夏天, 同學(xué)們都是穿著短袖的時候, 裴斯年依舊是穿的整整齊齊, 不露出任何的肌膚。 他跟周圍的人格格不入, 可是卻因為每次考試都是第一名而被人矚目, 更是被老師們關(guān)心關(guān)懷。 有同學(xué)經(jīng)??吹剿鋈肜蠋熀托iL的辦公室, 但是從未見過他的家長來學(xué)校里面,具體沒有人知道是怎么回事。 第一實驗高中是明州最好的高中,全級第一甚至能夠保上清華北大,很明顯,這個孤僻的如同獨狼一樣的裴斯年,就是一個讓所有人都不敢接近的超級學(xué)霸。 梁明萱只有在每個月月考的時候,才會在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感嘆兩句,畢竟這位學(xué)霸已經(jīng)不是學(xué)霸了,那是學(xué)神。 平常學(xué)霸一百五十分的卷面考了一百四十九,是正常發(fā)揮。 可裴斯年每次滿分的卷面就是因為這卷子只有這么多分,往往扣分的地方就只有在語文的作文上。 她偶爾幾次看到這個孤僻的男生偷看她,也有女孩子跟梁明萱說裴斯年偷看她的事情,畢竟一個班級里面人那么多,女孩子們十分的敏感,自然是有人看到。 可實際上,梁明萱跟裴斯年也算是在一個班級一年,今年是第二年,兩人之間說話都沒有五十句那么多。 站在這個狹小的房間里面,甚至還能夠聽到外面雨聲噼里啪啦打下來的聲音,以及這屋內(nèi)漏水的聲音,這里看著很臟,雜亂無章的擺放甚至給人一種摸不著頭腦的感覺。 裴斯年竟然住在這種地方么? 梁明萱忽然這般想著,沒忍住看向進(jìn)屋之后的裴斯年,只見他直接把校服的拉鏈拉開,脫下來,然后開始解開里面的白襯衫扣子,濕漉漉的白襯衫貼在他身上,看著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孱弱和病態(tài)。 明明不該看,可這一瞬間,梁明萱卻是目光全都聚焦在裴斯年那只解扣子的手上,那只手看起來有些過于白凈,不像是男孩子的手,細(xì)長如玉,骨骼分明,跟女孩子差不多。 對于這樣的視線,裴斯年沒理會,他直接脫掉了襯衣,然后拿出毛巾給自己擦拭,擦完之后換上了另外一個長袖外套,袖子很長,直接遮住了他的雙手。 “你轉(zhuǎn)身一下,我換褲子?!?/br> 他似乎完全不拿梁明萱當(dāng)外人,說的話讓梁明萱瞬間一愣,接著趕忙尷尬的轉(zhuǎn)身去。 身后是稀稀索索的聲音,梁明萱看著有些破舊的墻壁,一想到身后的人正在換褲子,便是耳根有些發(fā)燙,之前在小巷子里面發(fā)生的一切,這一刻也都全部忘卻了一般,心臟撲通撲通的跳起來。 若不是窗外有雨滴聲遮掩,梁明萱甚至懷疑裴斯年會聽到她的心臟跳動聲。 裴斯年換了衣服,才看向乖乖站在那里的梁明萱。 “我給你拿干凈衣服,你換一下吧,不過我沒有女孩子的衣服,我的你介意么?” 他這般說著,便翻找了小柜子,從里面找出來了另外一套校服。 “不介意。”梁明萱這才轉(zhuǎn)過身來,看到裴斯年換了黑色的長袖和黑褲子,濕衣服已經(jīng)被他扔在了破舊的洗衣機(jī)里面。 “你換吧,我站在門口?!?/br> 裴斯年把手里的衣服扔了過去,然后拿著傘來到了門口。 門關(guān)上的聲音讓梁明萱本來緊張的神色一下子松懈了不少,抱著手里的衣服,這才緩緩的蹲了下來,忽然沒來由的眼睛一紅,眼淚終究是落了下來,壓抑的哭了出來。 站在門外的裴斯年舉著一把黑傘,面無表情的看著清冷的雨幕,星辰在他耳邊嘰嘰喳喳。 【宿主,人類的世界是不能隨便殺/人的,殺/人是犯法的,要坐牢的,我們做人也要遵循做人的法則,這樣的話世界才能夠正常運轉(zhuǎn),不然宿主這么厲害,殺光整個世界的人都沒問題好么?】 星辰苦口婆心,閃爍著明亮的光芒飄在裴斯年的身側(cè)旋轉(zhuǎn)。 “你不是把人救了么?”裴斯年冷笑,“那樣的人類,來多少我能殺多少?!?/br> 這話可不是假的,海王的能力雖然在進(jìn)入小世界的時候有被封存,可畢竟是神明,神明的能力本來就是無敵的,哪怕是被壓制,裴斯年依舊是比普通人類要強(qiáng)千百倍不止。 正常人不可能一把傘就能夠戳穿人類的身體,就算是特種兵估計也不太行。 可是這對于裴斯年來說,是最簡單不過的事情。 【我當(dāng)然知道他是壞蛋,可是這種人有法律懲罰他的?!?/br> 星辰有些心虛的說著,想起自己為了省能量,根本就沒有好好給那人治療,說不定那人一周之后就死了。 但那個時候那個人是生病死了,跟它一個系統(tǒng)有什么關(guān)系? 裴斯年不理會星辰,這會兒就算是有雨滴的遮掩,他依舊能夠聽到,房間里來自于梁明萱崩潰的哭聲。 這個倔強(qiáng)的姑娘在遇到壞人的時候沒有哭,被救的時候沒有哭,而在這個破舊的小房間里面,卻哭的崩潰,仿佛是要把之前的一切害怕和委屈發(fā)泄出來一般。 這樣的哭聲凄慘而又讓人心疼,只可惜裴斯年是絲毫無惻隱之心的。 自打上個世界之后,裴斯年回到海底沉睡了一覺,醒來便忘記了很多事情,你不能指望一個神明去記住一粒塵埃的模樣,因此這一次,裴斯年來到了新的世界。 這一次,他的身份獨特,而且就是這個世界的許愿人。 他許下的愿望是長長久久的活下去,風(fēng)光肆意的活下去,不再像是這個社會的老鼠一樣在陰暗潮濕中生存。 至于里面的梁明萱,則是許愿人曾經(jīng)喜歡過的人,也是他人生中最重要,也最遺憾的人。 在許愿人的記憶中,今晚梁明萱被人侮辱,然后殘忍虐待,在路人發(fā)現(xiàn)時候,不但被人侵犯,而且身上遭受了各種虐打,當(dāng)時是早晨,不少居民都上班,看到了這一幕,報警之后周邊的報社先過來了,拍下了梁明萱的照片,之后才被救走。 梁明萱被送往醫(yī)院的時候,新聞播報都已經(jīng)出來了,而她之后更是身體造成了巨大的五級傷殘,整個人醒來之后差點瘋了。 不過堅強(qiáng)的梁明萱為了父母依舊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