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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靖看著簡韋寧,張張嘴,卻最終什麼也沒說。“我們走吧?!崩罹缸Я俗Ф⊥瑯返母觳?,就想著把他拉走,結(jié)果兩個人剛走出去沒幾步,丁同樂就聽到身後簡韋寧的聲音。“曹冉,你今晚有空嗎?陪我好不好?”丁同樂轉(zhuǎn)過身,就看到簡韋寧正拉著曹冉的衣袖,整個身體都貼在了曹冉的身上。“呃,我說你喝醉了,還是回家睡覺吧。”曹冉都無語了,李靖對他的占有欲太強(qiáng)大,看他身邊出現(xiàn)任何男男女女,李靖都會炸毛。“你是怕李靖不開心嗎?”簡韋寧突然意識到李靖,開口問道。曹冉?jīng)]說話,簡韋寧笑著松開曹冉,朝李靖走了過去,挽上他的胳膊,道:“李靖,我們玩兒3P怎麼樣?”李靖當(dāng)即一張臉都沈下來了,陰沈沈的特別嚇人。李靖還記得當(dāng)初第一次見到簡韋寧的情景,那時候他要向一個女孩兒告白,跑到他們宿舍里請他們幫個忙。那時候的簡韋寧,很容易害羞,說話聲音也不是很大,很文質(zhì)彬彬的樣子??涩F(xiàn)在,哪里還有當(dāng)初上學(xué)時的氣質(zhì)啊,整個一出來賣的!“簡韋寧!你鬧夠了沒!你不是想要男人嗎?行啊,走!咱們回家,我來滿足你!”丁同樂說完,上來就拽著簡韋寧的手,把他往前拖著走。“我不!我不認(rèn)識你!你別碰我!”簡韋寧的牛脾氣上來了,死活不肯跟著丁同樂走。“不認(rèn)識我?哈~那是誰撅著屁股求我cao他的?那是誰被我cao的失禁了還抱著我喊爽的?”丁同樂的聲音不大,但是在這安靜的酒吧里,還是顯得吵雜了。“你放屁!是你強(qiáng)jian我的!”簡韋寧面色通紅,不知道是羞得還是喝酒喝得。“我強(qiáng)jian你?你自己愿意爬上我的床,憑什麼說我強(qiáng)jian你?我們這頂多叫合jian。”丁同樂冷笑著看簡韋寧,他現(xiàn)在真是恨不得把簡韋寧拖到床上,扒掉他的褲子把他打一頓。“合個屁!明明是你強(qiáng)jian我!”簡韋寧氣呼呼的吼道。曹冉和李靖站在一旁看著,漸漸地兩個人都覺得挺丟臉,不管是強(qiáng)jian還是合jian,能不能不要在大庭廣眾之下說這個問題?這不是一件可以拿出來說得事情好嗎?“既然這樣,那我還可以說是你勾引我!”丁同樂跟簡韋寧因?yàn)檫@個問題,在酒吧里大呼小叫的。“幾位客人。”老板聽到丁同樂和簡韋寧的聲音後,就走過來,露出一臉為難的笑意,道:“如果可以,幾位客人可以去外面談嗎?你們這樣就妨礙到其他客人了?!?/br>丁同樂聽到老板的話後,直接把簡韋寧一把扛在了肩膀上。“李靖,我先回去了,回頭再找你?!倍⊥瑯穼χ罹刚f完,扛著簡韋寧就走了。“放我下來!丁同樂你這個混蛋!”簡韋寧在丁同樂的肩膀上不老實(shí),丁同樂上手狠打了一下他的屁股,可這樣簡韋寧依然不老實(shí),掀開丁同樂的T恤在他後腰上又抓又撓的,嫌不過癮還直接上嘴咬。“我cao!你他媽屬狗的!”丁同樂把簡韋寧從肩上扔了下來,讓他直接摔在了地上。“誰讓你扛我的!沒人讓你扛著我啊!你可以不用扛我啊!這樣你就不會被我咬了!這都是你活該自找的!”簡韋寧牛脾氣上來後,嘴巴就跟機(jī)關(guān)槍一樣,讓你根本來不及插句話。“閉嘴!”丁同樂俯視著坐在地上的簡韋寧,真是無法把他跟小時候那個胖墩子聯(lián)系在一起。那個時候的簡韋寧多聽話啊,自己說讓他往東走他就往東走,讓他往西走他就往西走。哪像現(xiàn)在啊,他說一句話,簡韋寧就能有十句話反駁他。簡韋寧哼了一聲,扶著墻從地上起來,拍了拍屁股和腿上的灰塵後,對著丁同樂冷哼一聲,轉(zhuǎn)過身昂著頭就往前走。“給我回來!”丁同樂發(fā)現(xiàn)他真是對簡韋寧沒辦法了,小時候煩他,覺得他粘人,現(xiàn)在也煩他,他高興了就過來粘著自己,不高興了就這樣,連抓帶咬的,跟見到殺父仇人似的。“你放手!”“不放!跟我回家!”“我不!憑什麼讓我跟你回家?你是我的誰啊!我不要你管,我要找男人去!”“媽的!今晚我上你!你跟我回家!”“我才不要跟你這個混蛋上床!”“閉嘴!你也就在床上乖點(diǎn)兒,下了床真不聽話!”“你這個混蛋!丁同樂!”曹冉和李靖看著丁同樂把簡韋寧塞進(jìn)一輛出租車?yán)?,然後絕塵而去?!霸捳f,你那倆同學(xué),不會打起來吧?”曹冉看著李靖問道。“不會的。你不了解同樂,我從來沒看過他發(fā)脾氣的樣子,他一直都是很溫柔的人。看到簡韋寧把同樂氣成那個樣子,我覺得同樂算是找到了一個,能牽動他情緒的人。應(yīng)該算是好事?!崩罹赶胫氐?。一個人如果能找到一個,可以控制自己情緒的人,或許是件好事吧。丁同樂會因?yàn)楹嗧f寧高興或生氣,這對他來說,也未嘗不是件好事。ENDIF☆、Chapter143Chapter143自從上次跟丁同樂和簡韋寧在酒吧相遇,過了半個月李靖都沒再見過他倆,有時丁同樂也會給李靖打個電話,問問他資料收集的怎麼樣了。但李靖只要問起簡韋寧的事,丁同樂就只字不提或者干脆岔開話題。兩三次後,李靖也就不再問了。半個月後,案件二審,李靖雖然不會對犯案人落井下石,但也確實(shí)找了一些先前沒發(fā)現(xiàn)的證據(jù),讓被告律師有些手足無措了。李靖是想,就算不會落一個死刑,但也最起碼是無期徒刑了,這對他來說也夠了。曹冉坐在旁聽席里,看著李靖拿出一份份的證據(jù),覺得一陣唏噓。犯案人和被害人,曾經(jīng)是真的相愛過,或許也曾經(jīng)天真的認(rèn)為,只要有了愛情,什麼都不重要了。但是,當(dāng)炙熱的愛情漸漸褪去,生活的平淡無味充斥在愛情里時,他們才發(fā)覺,不是有了愛情,就等於有了一切。他們是人,需要生活,需要食物,愛情只能是精神層面的東西,卻不能帶來任何實(shí)質(zhì)性的物質(zhì)。當(dāng)他們沒有錢的時候,當(dāng)女孩子開始嫌棄男孩子不求上進(jìn),賺的錢不多時,就會開始疑惑,他們當(dāng)初到底是怎麼天真認(rèn)為愛情能勝過一切?當(dāng)一個個問題出現(xiàn)而他們又解決不了的時候,吵架就成了最容易發(fā)生的事情。曹冉這麼想著,就聯(lián)想到了他和李靖身上。他現(xiàn)在名下有好幾家會所,身價也早已過了百萬,他身邊的人都知道他有個媳婦兒,是有家有口的人了,只是還不知道他媳婦兒其實(shí)是個男人。曹冉突然想到,等回去後,他要找個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