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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會像以前那樣偶爾撒個嬌。似乎沒有改變什麼,但曹冉知道還是有不同的地方。“曹狗蛋,你過來,我們有話跟你說。”曹建明脫了外套坐在沙發(fā)上,叫著往臥室里走的曹冉。曹冉走過去,坐在沙發(fā)上看著曹建明和冉惠。“爸爸和mama,不會分開了,以後我們一家人一直都在一起。”這是曹建明的話,不過曹冉卻對這句話嗤之以鼻。“一家人永遠在一起?那個女人呢?”“我們已經(jīng)分開了?!?/br>曹建明看著曹冉冷笑的樣子,心里其實挺難受的。小時候的曹冉多開朗,可現(xiàn)在這個樣子的曹冉,渾身上下都透著一股痞氣,哪里還有那個開朗活潑的樣子?“分開了?爸,你真的舍得跟那個女人分手嗎?你們在一起很多年了吧,從我小學畢業(yè)開始?一直到現(xiàn)在,我初中都快畢業(yè)了,三年時間,你舍得嗎?”曹冉的語氣里滿含諷刺,曹建明皺了皺眉頭,道:“我愛的還是你mama和你,不管雅琳怎麼樣,現(xiàn)在已經(jīng)跟我沒有關系了?!?/br>曹冉冷笑,他可不認為曹建明會跟那個女人分手。曹冉看向冉惠,道:“媽,你別相信我爸,他不會那麼輕易和那個女人斷了的。你聽聽他剛才叫得什麼,雅琳?呵呵,真親密啊?!?/br>曹冉的口氣里盡是對曹建明的嘲諷和對那個女人的鄙視,曹建明和冉惠自然聽得出來,不過兩個人都沒開口說什麼。冉惠是覺得曹冉這是給她出氣,她自然不會開口說什麼。曹建明是覺得愧對兒子,也就不會說什麼。而且這個當口,倘若曹建明為那個女人說句什麼話,估計好不容易得來的安生日子又要毀在自己手里了。“曹狗蛋,事情過去了爸爸就不想再說什麼,對你能說的只有對不起,傷了你的心,爸爸很抱歉。但是爸爸是真的想跟你們一起好好生活,不會再背叛你和你mama了?!?/br>曹建明想得到曹冉的諒解,只可惜曹冉對曹建明那事只有鄙視和諷刺。他不知道冉惠是怎麼同意和曹建明和好的,他也知道他沒資格說曹建明這事做得多過分,畢竟他是孩子,曹建明是他爸爸,但不能阻止他心里對曹建明的恨意和怨懟。孩子無法理解父母的心,同樣的,父母也無法全部理解孩子的心。那是他爸爸,在他心里那就是無所不能,比超人還厲害的人,可他卻做了這種事被自己親眼看到,那種心靈上的刺激和打擊,就連父母也無法感同身受。“曹狗蛋,mama也決定跟你爸爸好好過日子,以後我們一家人就生活在一起。”冉惠覺得她該開口了,也算是把這段時間所發(fā)生的所有事,畫下一個句點。曹冉低著頭,雙手搭在膝蓋上,肩膀微微聳起來,看不到他的表情,也不知道他在想什麼。曹建明和冉惠互相看了看對方,也不知道曹冉在想什麼,半晌曹冉才抬頭看向冉惠,道:“媽,咱倆單獨說說話行嗎?”冉惠看了一眼曹建明,就起身和曹冉去他的臥室里了。關上門,曹冉就開口了。“媽,你怎麼同意和我爸和好的?”那一臉焦急的樣子,似乎更緊張他們是怎麼和好的,而不是不相信曹建明和那個女人還藕斷絲連。冉惠一時有點適應不過來,“你不是很恨你爸嗎?怎麼這麼問?”曹冉扁扁嘴,拉著冉惠坐在床邊,小聲道:“我不是怕我爸欺負你嗎,所以才那麼說。我得讓他知道,有我在,沒人能欺負你。”聽到這句話,冉惠心里是很感動也很欣慰,抬手摸摸曹冉的頭發(fā),那是她給剪得,短短的碎劉海只蓋住了發(fā)際線,但卻襯得曹冉特別陽光帥氣。現(xiàn)在這張還略顯青澀的臉龐,正一臉渴求的望著自己,眼神里有一些擔心的神采。“我和你爸心平氣和的談了一下,把我們心底的話都掏出來了。說完後,我就原諒他了,然後我們就和好了。今天讓你爸先回來,明天我跟著他一起去他住的地方,把他那些衣服什麼的都拿回來,再把房子鑰匙還給你爸的朋友?!?/br>曹冉點了點頭,既然冉惠沒有細說的打算,那他也不再問了,反正他倆只要和好就行了。“曹狗蛋?!?/br>冉惠叫了一聲,曹冉看向她,“媽,怎麼了?”看著曹冉,冉惠最後也沒說什麼,揉揉他的頭,道:“早點睡吧。”曹冉眨眨眼,“就這句話啊?”冉惠起身,伸手在他頭上扒拉兩下,道:“就這。睡覺吧,明天我和你爸還得早點去呢?!辈苋狡财沧?,嗯了一聲,冉惠就走了出去。第二天冉惠和曹建明走之前去了一趟曹冉的屋里,看他還在睡就留了早飯和字條,兩個人就走了。坐在車里的時候,兩個人幾乎沒什麼話可說。一路無言到了曹建明臨時居住的公寓時,家門口站著一個人,手里拎著菜,看到曹建明過來的時候,眼神里有一瞬的激動。“你怎麼來了?”曹建明挺驚訝的,沒了以往的淡定從容,有些慌張的轉頭看向冉惠,怕她會誤會他沒跟她斷了。冉惠也看著曹建明,對著他笑了笑伸手就挽上了曹建明的胳膊,這個樣子看在郭雅琳的眼里,儼然是一對恩愛非常的夫妻。“我來給你送點菜?!惫帕盏穆曇粲行┑?,語氣里也有些偏向討好的意味。“我說了我們之間沒關系了,你還總往這跑什麼?”曹建明的語氣已經(jīng)不太好了,他才剛剛跟冉惠和好,他不想再因為郭雅琳而跟冉惠產生分歧。“大叔,我來跟她談談。你先去收拾東西,一會兒樓下見。”冉惠溫柔笑笑,郭雅琳看著她就知道這是個溫柔的女人,就跟曹建明以前在提起冉惠時的形容一樣。“你跟她談?”曹建明有點不確信,他覺得冉惠不像是那種會坐下來跟人好好談話的人。他們兩個昨天談話,也是因為鬧騰的太久了,所以冉惠才心平氣和的跟他坐下來談。“是啊。”冉惠推推曹建明,看著他不放心的眼神,對著他笑了笑。“你是叫雅琳吧?我叫冉惠,是大叔的老婆?!辈芙饕蛔?,冉惠就沒有了那溫柔的模樣,往郭雅琳面前一站,就有一種不怒自威的氣場。“我知道,他跟我說過你?!惫帕盏椭^,看著手里的菜說道。“你看這里也不是談話的地方,我們去樓下吧。我剛才來的時候好像看到附近有一家茶樓,我們去那邊喝邊談?!?/br>冉惠臉上掛著適宜的笑容,可語氣卻很冷淡。話語里雖然像是在商量,但語氣里卻是一種命令式的。郭雅琳從沒有見過冉惠,只是聽曹建明說起過,現(xiàn)在看著面前化著淡妝的冉惠,還有一身不容人拒絕的氣場,郭雅琳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