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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喬先生,為了您安全著想,這三天,您還是不要出門的好?!?/br>“航叔,修澤出事了,我必須去見沈衡?!?/br>喬越說著就側(cè)身越過航叔朝門外走,然后被身強(qiáng)體壯的兩個保鏢擋住,他扭頭對中年男人正色道:“航叔,我沒有開玩笑?!?/br>“喬先生,我也沒有跟您開玩笑?!焙绞宓溃跋壬惺?,做決定,自有他的道理,我相信先生。你好好在這里休息,先生說是三天,那三天后他自然會回來?!?/br>“航叔,您就這么盲目的信任他?”喬越尾音上揚(yáng),問道,“要是他快要死了呢?”喬越自己并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語氣已經(jīng)相當(dāng)不禮貌,甚至有點(diǎn)偏向極端。鏡片后的中年男人皺了一下眉,說道:“關(guān)禁閉只是沒有食物,水還是有的,所以不會有生病危險。”“半死不活也叫沒有生命危險?”航叔眉頭直接擰在一塊兒了,似乎是對他這話感到相當(dāng)?shù)牟贿m,愣了許久,才道:“喬先生,我認(rèn)為您此刻需要冷靜,不打擾您休息了。”門被關(guān)了起來,保鏢守在外面。十分鐘后,喬越有了第二個方案。他給景弈打了一通電話,讓景弈現(xiàn)在火速趕來。掛了電話,喬越從抽屜里拿了一個風(fēng)箏,推門出去,毫不意外被保鏢攔住,他對保鏢道:“閑著太無聊,放心,我不出去,我就在院子里放放風(fēng)箏。”修澤家別墅院子夠大,他放風(fēng)箏也綽綽有余。保鏢放任他在院子里放風(fēng)箏,只是全程跟著他。風(fēng)箏在半空中飛了一會兒,突然掛樹上去了,那是一顆老槐樹,又高又壯,風(fēng)箏掛的還是槐樹最高的那個地方。喬越將風(fēng)箏線遞給其中一個保鏢,說道:“幫我拿著,我爬樹上去取風(fēng)箏?!?/br>那保鏢哪敢讓主人自己爬樹,忙道:“先生,還是讓我來,我最會爬樹了。”于是那保鏢就去爬樹了,眼看著爬到了半空,喬越拄了拄另一個保鏢道:“快去找個梯子來,他等會兒下不來怎么辦?”“啊?”那保鏢有些懵。“梯子??!”喬越表現(xiàn)得不耐煩,推了那保鏢一把,“快去,要高一點(diǎn)的。”兩個保鏢都被使走喬越偷偷從一道小門鉆了出去,走到他給景弈發(fā)定位的地點(diǎn),不到五分鐘,景弈就到了。喬越四周看了看,快速鉆進(jìn)景弈車內(nèi),道:“快開車?!?/br>景弈從頭到腳打量了他一遍,笑道:“什么情況?你逃命呢?”“差不多,快走。”景弈一邊調(diào)頭一邊問:“發(fā)生什么事了?你怎么會在這?”“景弈,我想請你幫我一個忙,說出來你不要被嚇到?!?/br>現(xiàn)在的喬越已經(jīng)冷靜下來,他不知道沈衡的住所,不知道要怎么去見沈衡,更不知道見了沈衡要如何開口……這些他都不知道,然而,越是不知道,就越要冷靜。只有冷靜,才能想到辦法,才能以最快的速度趕去。景弈問:“什么事?你該不會,做了什么違法的事吧?”“不是違法的事。”“那是什么事?你說吧,放心,我也是經(jīng)歷過大風(fēng)大浪的人,怎么可能被嚇……”車子朝左邊猛得一偏,景弈將方向盤拉正,不可置信地開口,“什么!你讓我調(diào)查誰?我聽錯了吧?”“你沒有聽錯,我讓你調(diào)查的,是沈衡,沈衡目前的住址?!?/br>“你瘋了?”景弈拔高聲音,“你知不知道自己要調(diào)查的是什么人?”“我知道?!?/br>喬越不咸不淡的三個字讓景弈再也無法控制情緒地大罵出口:“你知道?你知道你還想調(diào)查人家?喬越我早就跟你說過,沈家人有多可怕!沈衡這個人有多可怕!我早警告過你了,不要!再去!招惹沈衡!你現(xiàn)在居然……你居然想查人家住址?還想去人家家里找他?你瘋了,你真的是瘋了!”喬越道:“或許吧?!?/br>“你還笑得出來?我看你是嫌自己死得不夠硬!”喬越閉了閉眼睛,再睜開時,眸中透著疲倦,他說:“景弈,修澤失蹤了?!?/br>喬越是一個擅長用冷漠偽裝自己的人,哪怕再累再痛,他也極少在外人面前露出自己的真實(shí)情緒。這是景弈見過他為數(shù)不多的幾次,在自己面前暴露倦意和脆弱。景弈用了很長一段時間才慢慢接受這個事實(shí),沉聲問道:“喬越,你老實(shí)告訴我,你要做什么?”“修澤失蹤了?!眴淘接种貜?fù)了一遍。“這個你剛剛說了,修澤失蹤,這跟沈衡有什么關(guān)系?”“有一件事,我瞞了你,沈衡那個不知道名字的私生子,就是修澤?!?/br>“什么?”景弈再次震驚,這次方向盤沒有打滑,車子沒有偏,景弈愣了幾秒,不確定地問,“修澤是沈衡的私生子?修澤是沈家人?”“對。”喬越繼續(xù)道,“修澤失蹤了,跟沈衡有關(guān)系,我必須去見沈衡?!?/br>景弈道:“既然修澤是沈衡的兒子,那人家大概就是父子喝個茶,談個心什么的,應(yīng)該不會有事的,你放心吧?!?/br>“景弈,有的事情,你并不知道內(nèi)情,我也沒法向你解釋?!眴淘侥樕]有因此轉(zhuǎn)好,他的聲音越發(fā)沉重,“但是,我非去不可?!?/br>他繼續(xù)道:“我找不到別人了,景弈,除了你,我不知道還有誰能幫我?!?/br>景弈最后還是答應(yīng)幫他調(diào)查沈衡的住所,說道:“我答應(yīng)幫你,但是沈家比較特殊,并不好調(diào)查,要調(diào)查沈衡的私人信息更是難上加難。我也不知道我那個朋友近來有沒有空,這樣吧,你先回去休息一天,一天以后我給你電話,不要把自己逼得這么急,回去好好休息一下?!?/br>“一個小時?!眴淘降馈?/br>“什么?”景弈沒聽清。“頂多一個小時,我沒有那么多時間?!?/br>為了趕時間,景弈直接開車載著兩人去了他朋友的住所。好在他朋友在家,得知來意便打開電腦開始工作,五十分鐘后,將寫著沈衡住所的紙條交到了喬越手上。景弈問:“要我送你過去嗎?”喬越搖頭,只向景弈借了車子。他剛坐到駕駛座上,車頭就被橫過來的一輛車攔住,他正要罵是哪個不長眼的,就看到寧楓從車?yán)锵聛怼?/br>寧楓似乎尤其喜歡白色,今天也穿著一身白色,徑直來到喬越面前。喬越從車?yán)锵氯?,問?“寧前輩,您這是?”寧楓直接開口道:“修澤早上給我打了電話,他說,如果你要去沈衡家,別人阻止不了,請我務(wù)必阻止你?!?/br>“對不起,寧前輩,但我必須去?!眴淘降馈?/br>“你先聽我說完。”寧楓繼續(xù)道,“沈懷明死了,修澤是沈衡如今唯一的血脈,所謂虎毒不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