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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狼一般盯著他,手指在他的唇上摩挲著,“跟我比身體素質(zhì),嗯?”上揚的尾音帶著幾分曖昧,喬越惱羞成怒推開他。“行了,我穿,我穿還不行嗎?”他拉了拉風(fēng)衣領(lǐng)子將自己裹得嚴(yán)嚴(yán)實實,耳根已經(jīng)泛起淺紅。他每周按時健身,身體素質(zhì)算是可以的,但是跟修澤,那根本沒得比。曾經(jīng)需要他保護的少年,如今身體素質(zhì)強悍得令他腿軟。“喬老師,我們都做過這么多次了,為什么你還是會害羞?”喬越憤憤道:“閉嘴?!?/br>“要我閉嘴可以,你先回答我?!?/br>“回答什么?”“你老公身體素質(zhì)好不好?”這回喬越直接沒理他,拉開車門就坐進去,準(zhǔn)備鎖上車門讓修澤在車外反省一下。誰知車門還沒關(guān)嚴(yán),他連同門一起被拉了出去。修澤打開副駕門,把他放了進去,為他系上安全帶,然后自己折回去坐在駕駛座上,說著:“你今天睡得太少了,靠著睡一覺,到家我喊你?!?/br>喬越看了看四周,沒有看到修澤的車,問:“你沒開車來?”“航叔送我來的,我讓航叔先回去了?!比缓笥值么邕M尺的湊過去,“你老公扔下幾個億的項目特意過來幫你開車,怎么樣,感不感動嗎?”喬越:“……”修澤也不逗他了,在他額頭落下一吻,發(fā)動車子。喬越閉上眼睛,卻睡不著。寧楓說,想要讓他勸修澤,與沈家脫離關(guān)系,可是,他要怎么開口?直接說,你跟你爸?jǐn)嘟^父子關(guān)系吧,會不會太直白了?嚇到修澤怎么辦?要不委婉一點,說我覺得你跟你父親關(guān)系不太好要不以后別來往了?感覺也不行,破壞別人親情會不會被天打雷劈?或者,用威脅的?說,你不跟你爸?jǐn)嘟^父子關(guān)系,我就跟你分手!不不不,太荒謬了,他怎么能隨便把分手掛在嘴邊?再說了,讓他跟修澤分手他也舍不得啊。寧楓希望修澤脫離沈家,是因為他妻子臨終的遺言,沈衡辜負了洛清煙,所以洛清煙到死都不想修澤回歸沈家。而沈衡,正如修澤所說,沈懷明死了,修澤是沈家唯一的血脈,沈衡應(yīng)當(dāng)不會輕易讓修澤脫離沈家。修澤的爸和媽一人走一端,還真是讓人難辦。在經(jīng)過一番內(nèi)心掙扎后,喬越?jīng)Q定將事情告訴修澤。嬰兒時期的修澤無法決定就被寧楓送去了福利院,后來出道做了明星,也無法決定就被他送去了國外,再后來,他依然無法決定地被冠上沈姓……從出生到現(xiàn)在,他都沒有自己決定過一次。現(xiàn)在的修澤已經(jīng)成年,出身他無法自己決定,但是他的未來,應(yīng)該是由他自己決定的。“修澤,你去過寧楓家嗎?”喬越問。寧楓家里這么多他妻子的畫像,要是修澤去過,看到,應(yīng)該也會猜想畫中人與他的關(guān)系,可是修澤卻說并不知道他的母親是誰。“寧歌王不喜歡被打擾,我沒去過他家,我與寧歌王在國外的幾次見面都在外面?!毙逎衫^續(xù)道,“說實話,你跟我說你要去他家拜訪他的時候我差點以為自己聽錯了,寧歌王居然會允許你去他家?”“修澤,你猜我去寧楓家,看到了什么?”他的表情很嚴(yán)肅,修澤看了他一眼,笑道,“看到什么?難不成寧歌王家里藏著美女?”喬越點頭:“嗯,差不多?!?/br>“你看錯了吧,寧歌王對他妻子忠貞不渝都成一段佳話了,他家里怎么可能藏著美女?”喬越又問:“你見過寧歌王的妻子嗎?”“他妻子已經(jīng)離世很多年了,再說,我沒事見人家妻子做什么,說起來,你怎么突然對寧歌王的家事感興趣了?”“因為,我在他家里看到了他妻子的畫像,因為,他妻子長得跟你一模一樣,因為……寧楓說,他的妻子,是你的親生母親?!?/br>喬越說得很快,說完車內(nèi)一片寂靜。車子依然保持著勻速行駛,修澤剛剛唇角調(diào)侃的笑沒有了,他看著前方,沒有說話。喬越繼續(xù)道:“你的生母,她叫洛清煙,她以前是沈衡的戀人,后來,嫁給了寧楓。她在嫁給寧楓的時候就懷上了你,沈衡辜負了你母親,所以,你母親不想你被沈家人找到,臨終遺言也是這個。因此,寧楓為了你不被沈家人發(fā)現(xiàn),將你托付給了一個福利院的朋友?!?/br>喬越將他所知的所有事情,所有真相全部告知了修澤修澤聽后,沉默了許久,問出一句話:“寧楓要讓你做什么?”“他讓我勸你,與沈家脫離關(guān)系?!?/br>“但是我并不想這么做?!彼D(zhuǎn)頭看著修澤繼續(xù)道,“修澤,你說你無法決定你的出身,可是你的未來,應(yīng)該是由你自己決定的?!?/br>“你的母親,寧楓,沈衡……任何人,都不能干涉你?!?/br>“最后,不管你的決定是什么,我都會支持你,贊同你,站在你身邊?!?/br>修澤沉默了許久才開口,他說:“實際上,我正在嘗試與沈家脫離關(guān)系。”喬越愣住。“你……”喬越反應(yīng)過來正要說什么,車身突然劇烈的震顫,耳邊傳來萬千泥沙落下發(fā)出的巨大轟響,視線在瞬間陷入黑暗。當(dāng)視線變黑的瞬間,喬越的第一反應(yīng)是他得去拿手機,將手電筒打開。然而身體被壓制得動不了,他才意識到自己此刻正被修澤緊緊護在懷里。人的本性是自私的,可在危險來臨的時候,他們想的居然都是對方。幾乎是在意外發(fā)生的瞬間,修澤就撲過來將他護住,而同一時間,喬越想的是打開手電筒。修澤擔(dān)心他出事,他記得修澤怕黑。等沙石墜落的巨大聲響慢慢落下去,修澤鐵一般的臂膀才慢慢松開。喬越快速從兜里摸出手機,打來電筒,將黑暗的空間照亮,目光第一時間鎖定剛剛一直護著自己的男人。“修澤,你沒事吧?”他語氣迫切,目露擔(dān)憂。他見過修澤在黑暗中害怕發(fā)抖的樣子,所以無法冷靜。修澤的目光也停留在他身上,兩人目光交疊,許久,修澤捏了捏他發(fā)白的臉,說道:“沒事。”“你在我身邊,我不怕黑?!?/br>修澤問他:“你呢?沒事吧?”“我沒事?!眴淘綋u頭,然后借著手機電筒燈光,開始打量著車內(nèi)環(huán)境,一邊說著,“應(yīng)該是山體滑坡,我們被埋了。”車頂凹陷了很大一個弧度,四周的車窗玻璃完全被泥土掩埋,沒有一絲光亮透進來。按現(xiàn)在的情況來看,想靠他們自己的能力逃生是不現(xiàn)實的。修澤也隨著電筒燈光打量著,說道:“看車頂凹陷程度,以及剛才持續(xù)了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