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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子和保鏢就出現(xiàn)在聽溪鎮(zhèn)。喬越望著愛人近在咫尺的美麗臉龐,抬手幫對方順了順額前的碎發(fā),說著:“好,你去吧,我等你。不用找人送我了,等雨小一些,我自己開車回去就好?!?/br>修澤看了一眼玻璃門外,道:“這雨一時半會兒停不了,讓航叔送你,我才能放心,乖乖聽話?!?/br>不給他拒絕的機(jī)會,修澤繼續(xù)說著:“我今晚讓你擔(dān)心了,你忘記我生日的事情我就不跟你計(jì)較了。你說生日禮物后面補(bǔ)給我,我是記住了,我回來就要收禮物。”“如果,禮物不能讓我滿意的話……”修澤上前一步,手臂將他環(huán)住,俯身貼著他的耳朵,一字一頓,“后果自負(fù)?!?/br>這四個字說完,喬越耳邊的溫?zé)岷脱系牧Χ榷枷Я恕?/br>修澤轉(zhuǎn)身大步朝玻璃門走去,門外保鏢閃電般進(jìn)來遞上雨衣,修澤披上雨衣,走進(jìn)雨幕,另外一個保鏢抬著雨傘陪同在左后方。玻璃門打開的時候傳到耳邊的雨聲大了一些,然后玻璃門再次合上,隔絕了雨聲。喬越望著玻璃門外那片黑壓壓的身影徹底消失在雨幕中,航叔走過來詢問:“喬先生,我們要走了嗎?”“走吧。”喬越點(diǎn)頭,航叔將手中雨衣遞過來一件,兩人披著雨衣上了車。只有他跟航叔兩個人,喬越?jīng)]有像平時跟修澤一起坐車后座,而是選擇了坐在副駕。這是喬越的習(xí)慣,只有兩個人的時候,對方開車,除非特殊情況,他都是選擇坐副駕。這樣表示他沒有把對方當(dāng)成純粹的司機(jī),而是把對方放在了平等和尊重的立場。朋友之間,這樣更方便聊天,不太熟的人之間,也能給對方一種友好易親近的感覺。航叔略錯愕了一下,問道:“喬先生回別墅嗎?”“去紫金華苑吧?!?/br>別墅里傭人保鏢太多,修澤不在,他一個人住那里不自在。航叔應(yīng)了一聲便發(fā)動車子,一路上基本不說話。車子開了一會兒,喬越問道:“修澤稱呼您航叔,您是姓航嗎?這個姓好像不太常見。”航叔點(diǎn)頭:“我叫航明,航姓確實(shí)不常見,喬先生可以跟先生一樣,稱呼我航叔。”“好的?!眴淘轿⑿c(diǎn)頭。過了一會兒,他又問:“航叔您……是沈家的管家嗎?”航叔與其他人對修澤的稱呼方式不同,其他人都是稱呼修澤“少爺”,只有航叔稱呼修澤為“先生”。航叔道:“不是,我只是先生的私人管家?!?/br>私人管家?這說明航叔只聽從修澤一個人的命令,換而言之,航叔是修澤信得過的人。那么,這位航叔應(yīng)該知道很多關(guān)于修澤的事。“航叔,您跟著修澤幾年了?”喬越像朋友間閑聊一樣的開口。“兩年?!鳖D了頓,航叔又道,“喬先生如果想知道關(guān)于先生的事,大可以直接開口問先生,您是他的愛人,他不會瞞你。”喬越問題都沒問出口就被噎得說不出話。航叔將喬越送進(jìn)電梯便離開了。喬越從包里掏出鑰匙,開了公寓門。隨著燈光亮起,他的公寓還是跟以前一樣。雖然他這段時間都和修澤住在別墅,但是他的公寓他也每周請?jiān)律┻^來打掃,所以房間里依然干凈整潔。脫下半濕的衣服,沖了個熱水澡,躺在床上,聽著窗外的雨聲。修澤只說他要去見他父親,卻沒有說去什么地方見,不知道是在國內(nèi)還是國外,不過看這天氣他們今天是坐不了飛機(jī)的。喬越對沈衡這個人突然有了些好奇,他從床上爬起來,坐到桌上,打開電腦,點(diǎn)開百度,輸入:沈衡。網(wǎng)頁很快跳出來:沈衡:著名企業(yè)家,恒青集團(tuán)董事長,沈家于19xx年成為帝都首富,至今。妻子:梅心語。兒子:沈懷明。前女友:洛清煙。……百度百科上的都是名人眾所皆知的資料,修澤是私生子,算是沈家的丑聞,上面沒有出現(xiàn)他的名字也算正常。喬越鼠標(biāo)下滑往下面看人物經(jīng)歷,遺憾的是,沈衡的個人資料和人物經(jīng)歷與其他名人并沒有什么區(qū)別。唯一不同的是,沈衡在網(wǎng)上的照片少之又少,唯一的幾張,要么只有個后背,要么就是人物五官模糊,完全認(rèn)不出來的遠(yuǎn)景圖。盯著電腦看了一會兒,喬越也困了,關(guān)了電腦,躺在床上就睡著了。第二天是周六,他沒有上鬧鐘,準(zhǔn)備睡個自然醒。然而還是沒能睡到自然醒就被手機(jī)鈴聲吵醒,會大清早打電話擾人清夢的,只有景弈。于是他也沒看,抓起手機(jī)接通就道:“長話短說,說完我好繼續(xù)睡。”“寶貝,你還沒睡醒?”不屬于景弈的聲音讓喬越一個鯉魚打挺坐了起來,困意瞬間沒有了。“修澤?”“你居然沒有被沒收手機(jī)?”“你父親居然還允許你與外界通話?”連續(xù)三個問題丟出去,電話那邊足足沉默了一分鐘。“親愛的,咱們沒事的時候少看一點(diǎn)浮夸電視劇好嗎?”修澤平時叫他“喬老師”,兩個人的時候叫他“寶貝”,罵他腦殘的時候叫他“親愛的”。昨天航叔說,有什么事情可以直接開口問修澤,他是修澤的愛人,修澤不會瞞他。喬越無視修澤這句話,猶豫了一會兒,開口問道:“你父親找你,是有什么事嗎?”“讓我去相親?!?/br>喬越?jīng)]想到修澤這么直白,停頓都沒有,他無語了幾秒,道:“我為你的誠實(shí)感動,但是,你在自己戀人面前說你要去相親,你覺得合適嗎?”“沒辦法,父母都喜歡安排這種無聊的活動。”電話里的修澤嘆口氣,接著道,“不過我沒答應(yīng)。”“放心,我都有你了,怎么可能還去相親。”他信修澤的話,可是,如果只是相親,用得著在昨天那種惡劣的天氣來逮人嗎?“只是相親嗎?”喬越道,“修澤,你說過的,我們之間不能有隱瞞和欺騙。”“還有我們兩個的事。”修澤語氣沉了幾分,又繼續(xù)道,“這個事情我會處理好,你不用管,在家乖乖等我回來就行。”沈衡不同意他們兩個,在預(yù)料之中。任何一個稍有名望的人都不會允許自己的兒子是同性戀,沈衡是帝都首富,更不能容許他的兒子有污點(diǎn)。更何況,沈衡現(xiàn)在只有修澤一個兒子了,修澤是沈家現(xiàn)在唯一的繼承人。但是,喬越心里卻一點(diǎn)都不擔(dān)心。那種信任像是已經(jīng)根深蒂固。修澤說,他會處理好,他就一定能處理好。周一下班,公司大廳門口,一個黑衣保鏢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