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趕景弈走,而是問喬越為什么這么快就要回帝都?何揚景弈他們還不知道他跟修澤在一起的事情,喬越也沒打算這么早跟他們說,只說公司有事情。臨走前,喬越給了景弈一個眼神。喬越回家收拾了行李,告別父母。當天晚上八點五十,喬越抵達帝都機場。夜里有些涼,但帝都夜晚的機場并不清冷,人依舊很多,影子在明亮的路燈下閃動,遠處的街道燈火輝煌。喬越準備打出租車先回家,明天再去找修澤。他朝路邊走去,突然有四個穿著黑衣服的男人朝他走過來。“請問是喬越喬先生嗎?我們是修澤派來接你的?!?/br>“修澤?”“嗯,喬先生快跟我們走吧?!?/br>他回來的事情并沒有告訴修澤,修澤怎么會知道?喬越只疑惑了幾秒,很快反應過來這四個男人不對勁。雖然都是黑衣墨鏡的打扮,但是修澤身邊的保鏢訓練有素,懂得與雇主保持安全距離,可不像這四個人,手肘都要懟到他身上了。心里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喬越臉上不動聲色,他點點頭,“哦,我知道了,你們等我一下,我還有行李在托運。”喬越說著大步往候機廳走,一邊拿出手機給修澤打電話。才打開聯(lián)系人界面,鼻尖一陣香味,他整個人失去意識。☆、下藥喬越醒來的時候手腳被捆著,人躺在冰冷的水泥地板上,鼻尖是嗆人的灰塵味。他打量著自己此刻身處的環(huán)境,破了幾個洞的屋頂,結了蜘蛛網(wǎng)的磚墻,生銹的鐵門,角落里堆起一層灰的四角桌,以及滾在地上的油漆桶……這是一間廢棄工廠。門口有兩個彪形大漢來回走動。什么人綁架的自己?喬越雖然為人淡漠,卻也不得罪人。不過,他最近倒是真的得罪了一個人,戚韓川。戚韓川這個人小心眼,有仇必報,上輩子他沒有正面得罪過戚韓川,都因為修澤的緣故被戚韓川那樣報復。這輩子,他在咖啡廳直接挑釁了戚韓川,戚韓川要報復他也在預料之中。只是他不知道,戚韓川想怎么報復他?揍他一頓,敲他一筆?或者威脅他離開修澤?不過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逃生。喬越抬頭看了看四周,窗子太高太窄,從窗子爬出去不現(xiàn)實,那么唯一的出口就是彪型大漢來回走動的那個門。可是他現(xiàn)在手腳被綁,連坐起來都困難,更別說逃跑。思索一會兒,他故意發(fā)出聲響。門口的兩個彪型大漢立馬走進來,其中一個在他背上踢了一腳。“體質不錯嘛,這么快就醒了?!?/br>“你們雇主呢?”喬越道,“把我綁來這里,應該是有什么話要對我說吧?讓你們雇主趕緊來,有什么話趕緊說,說了好讓我走,我還有事。”“你小子想得倒是簡單,我們得到的指令是,把你搞爛?!蹦谴鬂h說著在喬越肚子上踢了一腳,摩拳擦掌對另一個人說,“人清醒了,就開始吧,早點解決好回去喝酒?!?/br>“等等?!绷硪粋€人拉住這個大漢,低聲道,“我覺得,把他搞爛的意思,不是拳打腳踢他一頓,而是……”兩人重新朝喬越走過來的時候,臉上掛著猥瑣的笑,喬越大概已經(jīng)猜到這兩人剛剛說了什么,他保持冷靜,面色沉著。“你們的雇主是戚韓川吧?”兩個大漢聽后皆是一愣。看來他猜對了,喬越說道:“戚韓川恨我,我知道,你們讓他來,我有話要跟他說。”“當然,你們也可以選擇無視我,繼續(xù)完成他的命令?!眴淘狡D難地靠坐在墻壁上,臉上沒有畏懼,沒有驚恐,神態(tài)自若,“我倒是無所謂,不過,戚韓川這個人向來陰晴不定,下一秒會不會反悔,就說不定了?!?/br>這兩個大漢多多少少知道點雇主的事,他們知道戚韓川喜歡男人,眼前這個人長得白白凈凈,被綁著還面不改色,搞不好真是戚韓川的什么情債。這下兩個人不敢碰他了,跑出去門口打電話。沒一會兒,戚韓川果然來了,身后跟著四個人,正是在機場迷暈喬越的那四個。“喬副總忽悠人的本事真不錯?!?/br>戚韓川一邊鼓掌一邊走進來。喬越道:“戚少爺有什么事就直說吧,我洗耳恭聽。”“還是那句話,我不喜歡繞彎子?!逼蓓n川在他面前蹲下來,“離開修澤,我今天就放你一馬?!?/br>離得近,喬越現(xiàn)在看清了戚韓川耳朵上的字母耳釘,是“ze”。“戚少爺還真是癡情,耳朵上都戴著別人的名字。不過感情的事情不能勉強,癡情用錯了地方,也會變成糾纏?!?/br>“喬副總這是不答應了?”戚韓川瞇起眼睛。喬越嘆口氣,“戚少爺,就算我離開他,你覺得他就會喜歡上你嗎?”“那跟你無關!”戚韓川鼻子里哼了一身,站起身,“你不愿意離開他,那我只好用點別的辦法了。”很快,一個男人從盒子里拿出一支淡青色藥劑,在喬越面前晃了晃。“你要做什么?”人對危險本能的反應,喬越往后縮了縮,被兩個彪型大漢按住。拿藥劑的男人試了試針管,拿著藥劑朝他走來。喬越襯衫袖子被掀開,露出血管,兩個彪型男人一個按著他,一個將他的手臂遞出去。戚韓川選擇這個地方,就說明了這個地方的隱蔽性。再加上這里都是戚韓川的人,就算他大聲叫喊也不會有人來救他,不過是徒勞。喬越?jīng)]有掙扎,他睜著眼睛,看著淡青色的液體全部注射進自己血管。壓制他的人放開了他,手腳的繩子也被解開。他卻沒有力氣站起來,手指用力抓著墻壁,還是控制不住摔倒在地上。那管淡青色的藥劑像是無數(shù)的冰塊順著血管浸入身體,將喬越渾身的血液都凍了起來,徹體發(fā)寒。然而幾分鐘后,血液里的冰塊像是被火點燃,蔓延到四肢百骸,渾身都燒了起來。熱,好熱,好難受。“這一支藥劑,可以充分放開人的天性?!?/br>戚韓川欣賞的看著地上難受得滾來滾去的人,滿意的揚起嘴角。“我會讓這房間里所有人,配合你,拍成錄像,給修澤寄過去一份。”“到時候就算你不離開他,你覺得,他還會要你嗎?”面前一個個猥瑣惡心的面孔朝他過來,他想推開,卻沒有力氣。漸漸的,意識開始模糊,指甲在水泥地上被摳斷,他感覺不到痛,只覺得熱,好熱。他想喊修澤,可是修澤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