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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神與剛剛的不同。或許應(yīng)該說,與這個年齡的修澤不符。具體哪里不一樣,他一時又說不上來。修澤說出的話雖是問句,卻沒有半點詢問的意思,更像是一種想要得到印證的口氣。不知道為什么,喬越忽然覺得有些心慌,他又點起了一根煙。才吸了一口,煙就被對方奪走。“喬老師,吸煙對身體不好?!?/br>☆、吸煙不好修澤長睫下漆黑的眸子里一派認(rèn)真,大拇指和食指間捏著喬越剛點起的煙。喬越看著自己空空的手指,呆了幾秒,目光循著煙看過去,落在修澤冷白色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上。奪走他手里的煙,是上輩子修澤喜歡做的事情之一。他后來戒煙,多多少少也是受修澤這個愛好影響。當(dāng)時顧斐總是帶著幾分酸味說:“老師,您抽煙我們誰勸您都不聽,您就只聽修澤的,您偏心!”他無奈地攤手:“我煙都被他搶走了,我還怎么抽?”顧斐更加不開心了,抱著旁邊沈怡然的手臂撒嬌,“那您也不給別人搶你的煙啊,果然修澤是小師弟,就是比我們受寵,是不是啊怡然姐?”沈怡然伸出手揉了揉顧斐的腦袋,坐一旁只微笑不說話。不過,那是上輩子了,這輩子喬越怎么可能還聽修澤的話?他現(xiàn)在煙癮上來,抽了一口被搶走的滋味實在不好受,他朝修澤伸出手道:“我不喜歡浪費,都點著了,讓我抽完這根?”修澤原本要把煙按熄,動作頓了頓,將煙放到自己唇邊,“我替老師抽?!?/br>???。。?/br>喬越整個人都僵了,眼睛瞪得很圓,嘴巴張得更圓。如果說修澤搶了他的煙讓他驚訝,那么修澤這個舉動就讓他驚恐了。這個年紀(jì)的修澤,不會抽煙且非常討厭煙味。果然,修澤抽了一口就嗆得劇烈咳起來。喬越顧不得詫異,他將煙拿過來按熄在煙灰缸里,輕拍著修澤的后背,語氣責(zé)備,更多的是關(guān)心。“不會抽就別抽,煙有什么浪費不浪費的?我開玩笑的?!?/br>修澤低頭咳了一會兒,扭頭看過來,一雙眼眸亮亮的,“喬老師,我記得我跟您在一起的時候您并不抽煙。您是最近才學(xué)會的抽煙,還是之前是因為我在,所以不抽?”少年心性單純,有話直說的性格很可貴。但是有時候話太直,也會讓人無語,比如說現(xiàn)在。“你說呢?”喬越挑眉反問。這才意識到兩人之間的距離太近,他正要往后挪一點,拉開兩人距離,懷里突然多了一個毛茸茸的腦袋。“原來喬老師這么關(guān)心我,連吸煙都為我著想?!毙逎上裰淮笮腿粯訐溥^來,整個人鉆進他懷里,腦袋枕在他頸窩撒嬌,“是我誤會老師了,喬老師,對不起?!?/br>這……他跟誰學(xué)的撒嬌?喬越思緒無處安放,雙手也無處安放,半頃,僵硬地拍了拍修澤后背,像長輩給小輩安慰,“沒事,哈哈,老師不怪你?!?/br>一分鐘,兩分鐘……不知道過去了特么的多少分鐘。修澤抱著自己的手半點沒松。一個安慰的懷抱需要這么久?“修澤?”喬越拍了拍少年后背提醒,這孩子不會是睡著了吧?“怎么了,喬老師?”怎么了?這應(yīng)該是我問你吧?安慰也安慰你了,是不是該松開了?喬越看著窗外艷陽高照,說著:“天色不早了,要是沒什么事,就先回去休息吧?!?/br>修澤不回去,又往他懷里縮了縮,“喬老師?”“什么?”“我房間的燈壞了,我可不可以,今晚住在你這里?”“燈壞了?”“嗯?!?/br>想到修澤怕黑,喬越?jīng)]法拒絕,就點頭了。“謝謝喬老師?!?/br>修澤這才松開他,喬越為掩飾尷尬,起身在房間來回踱步。“這個山莊吧,其他方面不錯,就是房子,一會兒漏水一會兒燈壞的,還好我們明天就離開了?!?/br>他們之前住一個房間的時候就是睡在一張床上,所以今晚也心照不宣地分享一張床。反正床夠大,被子也夠大,他們一人睡一邊,中間再睡個胖子都綽綽有余。可是誰能告訴他為什么第二天醒來的時候腰上會多了一只手?原本睡在床另一側(cè)的人不知什么時候挪到了中間,不,準(zhǔn)確的說是中間偏他這邊,并且把自己當(dāng)成了抱枕。喬越有些憤怒地將那只手拿開,想等著修澤醒了問問他,這是什么意思?他動作不小,但手臂的主人依舊沒醒。翻了個身,睡得那叫一個香甜。修澤不是每天要晨跑?這特么都6點半了,還不起床?他平時睡相挺好,今天是怎么回事?沒錯,修澤確實是會在睡夢中翻身將自己擁進懷里,可是!那是很多年以后的事,是修澤成年以后,是他們……發(fā)生了那樣的關(guān)系以后,絕對不是現(xiàn)在!即便是上輩子,這樣的情形,在這個時間段也從來沒有發(fā)生過。還好今天就回去了,再怎么尷尬也只尷尬一次。回城只用了四個半小時,下午5點半的時候抵達公司。景弈讓藝人們和其他人都回去休息,召集公司高層以及經(jīng)紀(jì)人開會。一連開了三場會議,晚飯是用外賣解決的,直到夜里10點才開完。喬越整理開會資料,一直到晚上10點半才離開辦公室。下了電梯,看見修澤還坐在公司大廳的休息椅上,旁邊一個椅子上放著他的行李。白熾光照著偌大的空間,他一個人孤零零的。“怎么還不回去?”喬越走過去問。修澤面容有些疲倦,顯然是打過瞌睡,但是椅子上又睡不好。“我從宿舍搬出來了,暫時……還沒找到住處。”“怎么不去住酒店?”喬越問。“想省點錢?!毙逎烧f完,看了看四周,最后把目光停在喬越身上,“我跟保安大叔說了,他說我可以在這里將就一晚,等明天天亮,我再去找房子。喬老師,您不用擔(dān)心?!?/br>夜里公司沒有開暖氣,大廳里是冷的,到了深夜,溫度只會更低。修澤身上的外套也不厚,就算是厚外套,也未必能御寒。讓他不用擔(dān)心,他怎么可能不擔(dān)心?喬越將風(fēng)衣脫下來,披在修澤身上。修澤沒拒絕:“謝謝喬老師,衣服,明天您來公司的時候我再還您?!?/br>“誰說我要讓你在這過夜了?”喬越有些不開心。修澤眼睛驀地睜大,眼底一抹錯愕,“喬老師您……”喬越上前提過他的行李箱就往前走,“我的藝人,怎么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