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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倪頁滿身冷汗,低下身爬進會議室的大桌下。本來想側(cè)身,傅恪一腳踢進來,倪頁改成了平躺。果然剛剛躺好,門口方向就響起了腳步聲,很多人走了進來。倪頁看到一雙雙腳把自己圍起來,連呼吸都小心翼翼,生怕有人知道自己在下面。“都來了,”傅恪的聲音響起,“那我們開始吧?!?/br>體內(nèi)的手柄猛烈動起來,倪頁反應快,咬住衣服堵住了呻吟。在倪頁以為能忍住的時候,手柄突然變長了,一下一下像打樁一樣,又疼又深。倪頁的汗水很快濕透了襯衫,下身剛有精神,就碰到前面的細針,疼得倪頁又軟下來。現(xiàn)在是倪頁的一個同事在作報告,這個人曾經(jīng)向倪頁告白過,要是被他看見了,倪頁不敢往下想。意識的抗拒和身體的誠實開始打架,剛剛對於那種伸長的痛苦有所適應,體內(nèi)的手柄又變了。腸壁被手柄滾過一圈,忽然手柄的某一點在噴水,一股不大卻能讓倪頁癢的不行的水流,沖刷在自己的內(nèi)壁。倪頁難耐的抬動屁股,囤積的快感隨著細小的水流全部沖出,性器并沒有被疼痛嚇退,反而越來越硬。倪頁的同事坐下了,一雙腳正好就在倪頁的手邊?!芭尽币幌?,一份資料從桌上掉下,倪頁盯住那份資料被一只手撿起,祈禱彎腰撿的人沒有低頭。天不遂人愿,撿東西的人低頭了,并且那個人還是暗戀倪頁的同事。震驚地看著倪頁,同事一時忘記了要干什麼。“上去?!蹦唔撚米煨蛻┣笸?。同事這才驚醒,慌忙上去把東西放好。一分鍾後,倪頁外套口袋里的手機振動了。倪頁抖著手打開同事發(fā)來的短信。【過來我這里?!?/br>倪頁盡量輕巧地爬過去,到同事的腳下停下,用手扯扯同事的褲子。【幫我口,射了就放過你。】怕同事真的告訴周圍的人,倪頁把手伸過去,解開同事的褲子。會議室的桌子剛好擋住人的下半身,同事張大腿把倪頁夾在胯間,放心的享受起來。倪頁忍受著與傅恪不同的腥檀味,同樣是強迫,倪頁覺得傅恪才是自己心甘情愿去做的人。同事的貨物也不小,在倪頁的吞吐含吸下,很快全數(shù)射在倪頁的嘴里。滿意地穿上褲子,又給倪頁發(fā)了一條短信。【沒想到你是這種賤貨,有主人了嗎?】倪頁躺回原位,看看傅恪的腳,拿起手機回了。【有。】會議結(jié)束,倪頁處於半昏迷的狀態(tài),撐著眼皮看著大家都走了出去。傅恪把手伸進去,剛把倪頁拖出來,就看到倪頁松了一口氣。“怎麼樣?”傅恪捏了一把倪頁的rutou,“在這麼多人的情況下更爽對吧?”“不……”倪頁不想承認,“我要射……”“嗯,”傅恪把倪頁的褲子扔給他,“來衛(wèi)生間找我?!?/br>倪頁套上褲子,狼狽地從會議室出去,躲過眾人的視線,進了衛(wèi)生間。傅恪反鎖了衛(wèi)生間的門,幫倪頁脫了褲子和那條情趣內(nèi)褲。腫脹得下身挺著,倪頁體內(nèi)的東西還在無規(guī)律的動著。傅恪把那東西從倪頁體內(nèi)強拉出來,倪頁的yinjing又腫了一些。手指堵在即將噴出的小口,把自己的roubang捅進倪頁的後xue。“好燙,好爽,”傅恪狠狠抽插,咬住倪頁的耳垂,所有描述倪頁xiaoxue的詞全部灌進倪頁的耳朵里,“像個吸盤一樣,竟然在拉扯我的roubang。”“別……別說了……”倪頁聽得熱血難抑。“其實你就喜歡被這樣干,對吧?”傅恪繼續(xù),“sao貨,今天開會的時候一想到你在下面誘人的模樣,我就想立刻把你生吞活剝了。”“嗯……啊……”傅恪頂了一下倪頁的敏感,“就是那……快……啊……”看倪頁不再分心,傅恪放開堵住倪頁的手,rou體撞擊的聲音,呻吟聲,喘息聲混成一片。兩人同時抖了一下,傅恪把jingye都射在倪頁的體內(nèi)。倪頁同時射在了地板上,剛要軟下去,傅恪就把剛才那個手柄又塞了進去?!斑@次我不會開的,帶著我的東西回家再洗。”倪頁動作遲緩的穿上衣物,兜里的手機卻掉了下來。傅恪一彎腰撿起倪頁的手機翻看起來,卻正好看到倪頁和那個XX發(fā)的短信。“被他看到了?”傅恪的態(tài)度徒然冷下來。“嗯?!蹦唔搰樀貌桓覄?,若是傅恪看到那條幫他口的短信,會不會一氣之下再折磨自己一晚。傅恪看完所有短信,“XX是吧,我記住了?!卑咽謾C放回倪頁的兜里,走出了衛(wèi)生間。“……”倪頁愣在原地,所以傅恪什麼都沒做就走了?☆、第七章臺球室倪頁回到家好好睡了一覺,總算把失去的體力補回了一些。此後的幾天,就像暴風雨前的寧靜,倪頁過得戰(zhàn)戰(zhàn)兢兢。那個強迫自己口的同事兩天沒來上班了,若不是那天發(fā)生那件事,倪頁也不會注意到他的存在。倪頁只是個普通職員,傅恪怎麼說都算是高層領(lǐng)導,兩人的交集漸漸少了。本該開心自己逃過了傅恪地折磨,卻沮喪地覺得自己失去了利用價值,看著傅恪的辦公室發(fā)呆,定定的看著傅恪的秘書從那間辦公室走向自己。“喂!倪頁!”秘書的手在倪頁眼前晃了晃,“發(fā)什麼呆!總經(jīng)理叫你!”“哦哦哦!”倪頁從椅子上跳起來,往傅恪的辦公室快步走去。靜靜站在辦公桌前,等著傅恪跟自己說話。傅恪一直低頭認真寫著什麼,一副忙於工作沒時間和倪頁說話的樣。等了二十多分鍾,倪頁的腳有點酸,剛想動動腳,傅恪就抬頭掃了倪頁一眼。倪頁立馬又穩(wěn)住身子,不敢再動。傅恪又埋首工作了,仿佛沒看到倪頁站在桌前擋著光。傅恪看看表,倪頁站了半個小時,看到倪頁想動又不敢動的樣子才開口說話,“站不住了?”“嗯……不!站的?。 痹挷懦隹?,倪頁就後悔了,幸好反應及時。“你都承認我是你的主人了,”傅恪用筆點點桌子,“竟然不會主動來和我打招呼?!?/br>“我……”倪頁想起那天回的短信,想到傅恪不是厭煩自己,霎時迎來隱隱的幸福感。“嗯?”傅恪看著倪頁,見他沒有說話的意思,喝了口茶,繼續(xù)工作了。倪頁本以為站夠了,傅恪卻一句話不說,心里嘆口氣,忍著酸繼續(xù)站。墻上的鍾一秒一秒的轉(zhuǎn)動著,倪頁從盯著傅恪轉(zhuǎn)換成盯著那鍾數(shù)數(shù)。傅恪偶爾抬頭看倪頁一眼,發(fā)現(xiàn)他的視線面向時鍾,完全沈浸計算時間里。清了清嗓,拉回倪頁的注意力。走到倪頁面前,盤手靠在辦公桌邊。視線忽然被擋住,倪頁不得不直視眼前的人,看到那雙眼睛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