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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應(yīng)該會走正常流程,不過應(yīng)該不會出現(xiàn)漫畫里面那么驚險的一幕,可是她要怎么辦呢?春日悠又郁悶了。 起碼現(xiàn)在三個人還能平平靜靜的走一條路上,一左一右兩尊大神和平共處已經(jīng)很不容易了,西索也意外的安靜下來了,直到前方再次出現(xiàn)亮光。 “那是什么?” 春日悠看著眼前和路面斷層的懸空競技臺,上面赫然站在三名穿著囚犯服戴上手銬的男人,似乎等候很久了。 看樣子要1V1了,春日悠看著對面的囚犯,心里有些僥幸,唯一的好處就是身邊跟著兩位戰(zhàn)斗力破萬的大佬,完全不用擔心戰(zhàn)斗這方面事情。 中間戴著面罩的囚犯似乎感應(yīng)到有人來了,于是緩緩開口: “荊棘之路的第一關(guān),由我們選擇對戰(zhàn)的人單挑,三局兩勝,贏了我們減刑,輸了你們過關(guān)。” 春日悠不著痕跡退后兩步,這種事情還是交給大佬們解決吧。 “我就選擇中間那個人吧。” 蒙著面的囚犯隨意一指,只有對方登上競技臺才能摘下面罩和手銬。 伊爾迷和西索同時扭頭看向春日悠,極為默契。 春日悠:“……” 第60章 被迫三人行 天空中緩緩落下一臺電梯停在三個人面前,春日悠勉強地笑了笑:“真的要我去嗎?萬一開頭就打輸了你們的壓力不是很大……” “完全不會哦。” 西索笑瞇瞇的開口,伊爾迷也盯著她,似乎不去就要當場摁她一樣。 頂著兩位大佬的目光的春日悠只能硬著頭皮走到電梯上,下次她再也不走中間了! 反正是三局兩勝,西索跟伊爾迷對付這些低級囚犯肯定是分分鐘的事情,隨便打打好了吧,暴露實力對她來說沒有任何好處啊。 春日悠剛走到臺子上中間囚犯都手銬跟面罩自動脫落,看清春日悠后驚艷地開口:“沒想到是個這么漂亮的女人啊,看上去似乎是個大小姐竟然能走到這一關(guān),身后跟著兩個不同尋常的保鏢吧?” 說完他看了一眼后面的西索和伊爾迷。 春日悠沉默了。 “運氣真好,上來就抽中頭獎哈哈哈哈。”囚犯大笑起來,摩拳擦掌朝春日悠走過去,卻看見對面的漂亮女人緩緩舉起手,聲音清脆悅耳: “我放棄?!?/br> 盯著屏幕的考官理伯愣了一下,大概想到這個女人會比較弱,只是沒想到竟然放棄都這么干脆,完全不顧隊友的想法嗎? 囚犯也沒想到春日悠竟然如此沒骨氣,有些困擾的撓頭看向空中的屏幕,“這怎么辦?” 理伯思考了許久,反正重頭戲不在她身上,他真正好奇的是她身后兩個人的實力和另外一隊有趣的小孩子們,于是揮揮手示意他下去。 “好,這局春日悠敗,勝利者囚犯斯坦減刑一年?!?/br> 春日悠淡定從容的走回去,面對兩位大佬的視線壓迫完全不痛不癢,手一攤:“我已經(jīng)說了,我很弱啊,打不過也沒辦法?!?/br> “呵呵呵……”西索笑的令人毛骨悚然,湊近春日悠的臉仔細觀察她,陰陽怪氣:“小可愛真的有這么弱嗎?” 春日悠干脆換了一邊,站在伊爾迷的身側(cè)不去看西索那張倒霉臉。 而此時另一位囚犯走了上來,臉上仍舊帶著面罩和手銬,聲音嘶啞:“剛剛他選了中間,那我選最左邊的人吧?!?/br> 西索和伊爾迷同時扭頭看向春日悠。 春日悠:“???” 從天而降的電梯恰好停在春日悠面前,她瞪大了眼睛指著自己:“喂我剛剛不是已經(jīng)打過了嗎???可以重復(fù)參加嗎!?” 屏幕上的理伯啃了一口餅干,“按理說是可以的,這場比賽沒有多余的規(guī)定,只能說你運氣不太好,不過如果你的隊友愿意幫你上去打也是可以的?!?/br> 春日悠立即看向右側(cè)那兩個人,西索和伊爾迷整齊看向遠方,一副事不關(guān)己的表情。 “你們真的要讓我這個弱女子上去打兩次比賽!?”春日悠指著自己的鼻子有些不可置信,伊爾迷的釘子腦袋又詭異的轉(zhuǎn)了一百八十度,朝春日悠伸出三根手指:“咔咔?!?/br> “沒錢!”春日悠一口否決。 “我可以幫小可愛上去打喔,不過是有條件的?!蔽魉餍Σ[瞇的抽出一張撲克牌,春日悠想了想,遲疑道:“出去我讓奈落跟你打一架?” 有點舍不得白童子被西索糟蹋,那孩子可沒西索這么多心眼。 “不是喲~”西索湊近春日悠,身上傳來淡淡的男士香水味,指尖撫上對方的臉頰,越是靠近那雙金色瞳孔越能感受到那股令人顫栗的癲狂,玩味的語氣像是繞在舌尖上: “條件是小可愛陪我一晚上怎么樣?” 伊爾迷抱著手臂,聽到西索的話瞳孔微微朝兩人移動。 只見春日悠已經(jīng)恨恨地走上電梯,看樣子氣的不輕。聽著身后傳來西索略帶威脅的聲音:“如果小可愛再輸了我跟小伊可是會生氣的喔?” 伊爾迷附議:“咔咔咔咔?!?/br> 春日悠扯了扯嘴角:“……” 如果不是她也正好需要獵人執(zhí)照,她簡直二話不說就棄權(quán)給他們看。 怎么會把這兩個人當成大佬呢,明明是個無恥厚臉皮的大色批和認錢不認人的大財迷! “喔,是個女人啊。” 囚犯摘下手銬和面罩,態(tài)度顯然和之前一位囚犯不一樣,語氣輕浮,“來迅速解決你吧,女人就應(yīng)該乖乖待在家里等男人回來才對啊哈哈哈——” 一抹白色的光束朝囚犯直奔而去! “唔呃啊——!” 囚犯毫無預(yù)兆的被春日悠的靈力擊飛在地,滾了好幾圈,渾身像是被卡車碾壓過一樣疼痛,完全站不起來。 春日悠冷著臉和剛剛截然不同的態(tài)度,忍不住讓下面圍觀都囚犯慶幸,剛剛幸好她棄權(quán)了,否則現(xiàn)在倒在地上的人就是他了。 理伯放下餅干揉了揉眼睛,沒想到身為監(jiān)獄長的自己也有看走眼的一天,這女人身上散發(fā)出的力量似乎不像是念力。 “第二局春日悠勝,加一分!” 西索看見了春日悠所爆發(fā)出來的真正實力,眼中升起一抹變態(tài)的滿足感,忍住狂笑的**,像獵人盯緊獵物一樣盯著她的身影,這顆小可愛比他想象中美味多了。 這些人,究竟是從什么地方來的呢? 伊爾迷再次評估了春日悠的實力,陷入了沉思。 黑著臉下來的春日悠氣沖沖的走到伊爾迷身邊站著,原諒她暫時不想看見西索那張臉,否則真的會忍不住在這里扁他一頓。 西索也自覺的不去惹她,心情愉快的哼著果農(nóng)之歌,聽得春日悠臉色越來越黑。 第三名囚犯顫顫巍巍都走上來,帶著面罩看不清任何事物,咽了下口水,“那、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