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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無陰腳底發(fā)飄,皇上指婚?那么是不是就不能抗旨呢?“那阿臣知道這件事?”周銳笑逐顏開,“知道啊。我昨日還問他對依南感覺怎么樣呢。他說挺好的,你看今天他不就去給依南慶生去了嗎。”寧無陰不理會周銳,直接跑了出去。他一路來到張家,看到張家彩燈懸掛,看到大廳中高朋滿座。看到了應臣和張依南站在一起,男才女貌,天造地設的一對。他也想過進去鬧上一場,可是他又能怎么鬧?以什么身份去鬧?難道真能當眾說,他已經(jīng)和應臣上.床了?他看著應臣眉眼中的笑意,是不是娶一個門當戶對的女子,前程似錦,步步高升,那才是應臣想要的?他雖然無數(shù)次逼迫應臣許下承諾,要一直和他在一起。可是發(fā)誓之時,他卻沒想過應臣是帶有幾分真心......寧無陰回來了,他到房間里拿了自己的劍。出門時剛好碰見周銳端著飯菜過來。“無陰,你拿著劍這是要去哪里?銳姨都給你做好飯了。”寧無陰搖搖頭,“銳姨,我不吃了,我要回山莊了。”“怎么這么急?等阿臣回來讓他跟你一起回去啊!”“不用了?!?/br>說完,寧無陰就走了。應臣在宴會上,心生無聊,一直掛念著寧無陰。若不是應翰學強烈要求,他才不會來給張依南慶生呢。與其在這里跟著達官貴族周旋,還不如回去讓寧無陰罵自己一頓,等罵完了再抱著他睡覺。應臣還是熬不到宴會結束,他假借身體不適,提前離席了。他先是在街上買了些寧無陰喜歡的小零食,之后才回去。回到房里,看到房間亂七八糟的,卻不見寧無陰的身影。他跑去問周銳。周銳道:“無陰已經(jīng)回山莊去了,他沒和你說嗎?”“他回去了?他走之前和你說了什么嗎?”周銳想了想,“他走之前聽說你去給依南慶生,然后他好像去了張家。我還以為他去找你了呢。我跟他說了皇上要給你和依南指婚的事情,無陰他聽了好像不太高興?!?/br>應臣趕緊回房拿了自己的劍,隨后又跑了出來,“我去一趟驚煙山莊?!?/br>“你這孩子,怎么說走就走!”周銳在后面喊道。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下午了。應臣馬不停蹄地回驚煙山莊,在路上他想了百種法子要和寧無陰說抱歉。他確實知道皇上要給自己指婚,不過現(xiàn)在事情也沒有定下來,他便沒有和寧無陰說。按照寧無陰的脾氣,他現(xiàn)在都能想到寧無陰聽到周銳的話時,是如何地怒不可遏。一直到半夜,他才回到山莊。輕車熟路地打開房間,里面黑漆漆一片,寧無陰并不在。他又過去找了管家,管家卻說,寧無陰沒有回來過。應臣只好又下山了。天剛亮之時,他來到五谷客棧。找了奇五谷,問她可有見過寧無陰。奇五谷貌似剛起床,一臉困意地說道:“見過啊,昨日他剛過來呢。一臉死了爹媽的鬼樣子?!?/br>“那他現(xiàn)在在哪里?”“我怎么知道?他昨日說心煩,還砸了我這兒好幾瓶酒了。我跟他說,要是心煩就去青樓逛逛?,F(xiàn)在沒準在那個花樓煙巷里亂嫖呢。”應臣心煩意亂。就寧無陰長的那個樣子,還不知道到底是他嫖別人,還是別人嫖他呢!如此尋了三日,幾乎將偌大的百葉城找了一遍。終于在一家青樓里找到了寧無陰。青樓里青煙紅帳妖嬈,大廳中央白玉石做臺,美人身姿如燕,紅色直柱雕鳳舞,一派醉生夢死。一進來,應臣這樣俊俏的小白臉,引來不少鶯鶯燕燕。他拿出不少銀子塞給一個小生。這小生,粉面如朗,一看就是賣屁股的。“沒有見過一個長得非常好看的,比女人還好看的公子來過這里?”寧無陰這樣的長相叫人過目難忘,那小生一猜就知道應臣問的是誰。“這幾天,確實來過一個長得跟神仙似的小公子,他正睡覺呢?!?/br>“他在哪個房間?”小生幾乎黏上應臣,“公子,你喜不喜男色???讓小的伺候你唄,不要錢的那種!”另一個嫵媚如水的女子走過來,推開那小生,“走開,小公子,點我唄!保證讓您開心?!?/br>應臣深吸了一口氣,再次問那小生,“我要找的那個人在哪里?”看著應臣身上的衣服,小生就知道這是自己惹不起的人物,趕緊回道:“他,他在三樓,左轉第四個雅間?!?/br>應臣以為就算寧無陰來這種地方,那也是賭氣飲酒作樂,不會真的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可是如今他看到景象,卻讓他悲不自勝。寧無陰衣衫不整地躺在床上,床邊還趴著幾個男男女女,酒杯亂擺一地,yin靡不堪。第34章應臣生氣的后果應臣氣得發(fā)抖,他上去將寧無陰拉了起來。“寧無陰!你在干什么?”寧無陰一身酒氣,旁邊的一個小白臉先醒了。看到面色不善的應臣,小白臉趕緊過來拉住應臣,“這位公子,你這干什么啊?”應臣一腳將小白臉踹到門邊,“所有人,給我滾出去!”寧無陰醒了,他揉揉眼,隨意攏了攏自己的衣服,他笑道:“應大公子啊,你不是要和張依南成親了嗎?還來這種地方啊,也不怕你家娘子生氣?”“你胡說什么呢!”“應臣啊應臣,你是不是從一開始就不把我放在眼里?皇上都給你指婚了,你都不和我說一聲?”應臣抓著他的衣領,“跟我回去!”即使宿醉而醒,寧無陰力氣還是很大,他甩開應臣的手。“跟你回去干什么?應臣啊,我在這里待了三天,我覺得跟他們上床也挺好的?!?/br>應臣一下紅了眼睛,他狠狠掐住寧無陰的脖子,“你和他們睡了?”“是啊。你和他們也沒什么兩樣嘛,反而他們更加會伺候人。”應臣將寧無陰丟在床上,“我再問一遍,你真的和他們做了?”“對呀,怎么,你覺得我會給你守清白?想什么呢,我寧無陰就是個爛人,我什么都不在乎?!?/br>“你怎么可以這么做!”應臣舉起了手,可是那一巴掌,卻始終沒有落下去。他把醉醺醺的寧無陰拖回了家。房間里,依舊之前被寧無陰砸過的一片狼藉。現(xiàn)在已經(jīng)入夜,所有人都睡了。應臣狠狠將寧無陰甩在床上,“寧無陰!你怎么可以這么對我!”月光清冷,寧無陰忍著痛,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