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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很不一般很不一般??!第24章我永遠不會背叛你看到呂嚴不說話,阿茍以為他生氣了,于是乖乖閉嘴。呂嚴幫她把鞋子穿好之后,才說道:“我們是朋友?!?/br>帳篷里,寧無陰側(cè)躺著,半撐著身子看應臣換衣服,他嘆著氣抱怨。“應臣,我們什么時候能回去啊。從咱們出發(fā)到現(xiàn)在,這都三個月了,我真的是討厭死這個地方了?!?/br>應臣穿了外衣之后,坐到他身邊,“得等西蒙退兵了才能回去吧?!?/br>寧無陰拉開應臣的衣領(lǐng),將手伸進他的胸膛,胡亂摸著。“心煩死了,按我說就應該直接把段初英那個狗崽子給殺了,然后殺進他們的主營,死人就死人,只要能結(jié)束這場戰(zhàn)亂就行?!?/br>“士兵的命就不是命啊,強行攻入的話,只能兩敗俱傷?!?/br>寧無陰很是不滿,“打仗就是要死人的啊,這樣扭扭捏捏的要拖到什么時候。還有兩個月就要過年了,我要回去過年。”應臣握住他作亂的手,“你想回去就回去唄,又沒人攔你?!?/br>寧無陰甩開他的手,換個方位繼續(xù)摸,“那你和不和我回去?”“當然不啊,我怎么可以回去?!?/br>“你不回去,我回去干嘛?!?/br>應臣推了推他,“剛穿的衣服,你別脫了?!?/br>寧無陰撒嬌地抱著他,“阿臣,你想想辦法嘛,我想回去,我不想待在這里了。我吃不好睡不好,干什么都不舒服。在這么個破地方,上.床都上不痛快?!?/br>其實應臣也有點想家了,這里的環(huán)境著實艱苦,而且天氣越來越冷了,有時候晚上凍得直哆嗦。應臣用手指勾起寧無陰的一縷頭發(fā),放在手里把玩著。“我說真的,你要是想回去就回去,這里太苦了。”應臣看著寧無陰這日漸消瘦的臉,也是于心不忍。寧無陰躺在他的大腿上,“那你跟我一起回去嘛,求求你,好不好?”“我不能回去。”寧無陰伸手捏著應臣的下巴,“真是心煩死了!”應臣低頭親他,“你忍一忍,說不定過幾天就能回去了?!?/br>過了一會兒,應臣去李孤的帳篷看段初英的情況,寧無陰心煩意亂地躺床上生悶氣。他是真的想回去。他理了理頭發(fā)之后,走出帳篷,看到阿茍又在地上玩石頭。他走過去,輕輕踢了阿茍一腳,摸著她光禿禿的腦袋,“你這個光頭冷不冷?。俊?/br>阿茍搖搖晃晃站起來,誠實回道:“冷?!?/br>“你跟我過來,我給你一個帽子?!?/br>回到帳篷,寧無陰拿起一個牧羊人的帽子戴到阿茍頭上,那帽子是五六十歲的牧羊人才戴的,又丑又土。“哈哈哈哈,你還是像個土匪,小土匪!”阿茍摸了摸自己的帽子,又想跑出去,結(jié)果被寧無陰拉住了。“狗東西,我給你裝扮一下,讓你真正當個土匪!”說著,寧無陰拿起一支毛筆,在阿茍的小臉上作畫。阿茍推著他,“你不要欺負我,我要告訴呂嚴。”“我沒欺負你,我給你化妝呢,把你弄得漂漂亮亮的,等一下呂嚴肯定夸你?!?/br>寧無陰笑得極其惡劣。他在阿茍的臉上斜畫著一道長長的刀疤,又畫了絡腮胡。這幅妝容再配上這個老年人的帽子,阿茍這幅模樣簡直不忍直視。寧無陰笑得不行,方才那思鄉(xiāng)的怨念早已飄到不知何處去了。他拉著阿茍,“特別好看,真的!跟我一樣好看,你先等一下,等墨水干了再出去啊?!?/br>阿茍盯著寧無陰那精致得過分的臉,問道:“真的和你一樣好看嗎?”“嗯......,跟我比還差了一點點,我是第一好看,你是第二好看?!?/br>阿茍看著寧無陰這詭異的笑容,心里還是有些不確定。她跑到李孤的營帳去找呂嚴。李徐景和應臣,正和李孤在講話呢。呂嚴豎立在一旁。阿茍這一進來,將他們嚇了一跳段初英被綁在椅子上,笑得肩膀直抖,“這個是什么東西?”應臣走過來,“這個帽子是誰給你的?還有,你這臉上畫的是什么啊?”阿茍跑過去抓住呂嚴的手,“是寧無陰給我畫的,帽子也是他給的。”李徐景也過來看阿茍,他嘆了口氣,“這墨水是特制的,一時半會兒恐怕洗不干凈。”李孤看著阿茍這幅樣子,拍了一下桌子,“這個寧無陰,怎么就專門喜歡干這種亂七八糟的事情!”呂嚴抱著阿茍出去給她洗臉。三人繼續(xù)研究段初英的問題。段初英愁眉苦臉的,“我也不想和你們打的,要停戰(zhàn)你們得去問我老婆啊,她同意了,我肯定就撤軍?!?/br>“那她怎樣才能同意?”李孤問。“誰知道,你們再打幾次,等她也打膩了,可能就會停戰(zhàn)吧?!?/br>李孤也想趕緊停戰(zhàn),這個地方越來越冷,已經(jīng)出來這么久,若是還不能解決問題,他也不好得和李起交代。可是若是強攻拼個你死我活,他也不愿意。這些士兵都是爹娘的心頭rou,怎能魯莽地用他們的血rou之軀去換取短暫的和平?最后李孤決定,若是今日之內(nèi),落夜師還不過來救段初英的話,那明日他們就直接壓著段初英過去。應臣和李徐景出來了,在外面看到呂嚴拿著滿滿一盆熱水在給阿茍洗臉。盆里的水已經(jīng)全是黑色的了,但是阿茍臉上的墨跡還是很明顯應臣走過來。“阿茍,無陰哥哥不是故意的,你原諒他好不好?。俊?/br>“可是他說,他是故意畫的?!?/br>“......”應臣又看了一下呂嚴,有些不自然地開口,“那個,呂嚴啊,真是不好意思,寧無陰就是那個鬼樣子,等一下我回去了就罵他?!?/br>呂嚴點點頭,沒說話。李徐景似乎也有些不好意思地問道,“阿臣,為什么你要幫寧公子道歉?這又不是你的錯?!?/br>他想要試探應臣和寧無陰的關(guān)系,會不會真的如他所想那般應臣意外于李徐景為何會如此發(fā)問。就在應臣在想該怎么回答,這個問題的時候,阿茍突然開口。“我知道。”李徐景看向她,笑著問:“你知道什么???”“我看到寧無陰親阿臣哥哥了。”應臣趕緊捂住阿茍的嘴,“這孩子,瞎說什么呢。沒有的事,她看錯了?!?/br>阿茍癟癟嘴,“真的,寧無陰對我說,狗東西我給你看一場好戲。然后他就親阿臣哥哥了。”應臣心里直罵寧無陰玩得太過了,他趕緊說道。“那就是演戲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