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漸行漸遠的韓武聽著這一段一來一回的對話,莫名覺得里面透著莫大的陰謀,比左維棠當(dāng)年給他挖得坑還深,只怕,左維棠這個兄弟大概保不住了!韓武默默的在心里為吳起祈禱,這個孩子一樣的男人,和那個男人一樣的孩子……轉(zhuǎn)過街角時,一家首飾店印入眼簾,店門前一張碩大的對戒海報里透著刻意營造出來的濃厚的愛情和浪漫的氣息,引得所有的路人都不自覺的多看了兩眼,韓武也不例外。這是一場屬于商家的商機,就如他店里做的那些事,里面的東西到底有幾分真意,誰也說不清了,因為夾雜了太多東西進去。韓武想著,而后低頭看了看自己手上的戒指。盯著戒指看了良久的韓武,終于在嘴角上帶起了笑意——左維棠還真不是一個懂得浪漫情調(diào)的男人,更不是一個知道什么節(jié)不節(jié)的男人。可是,當(dāng)這樣一個男人給出你一樣?xùn)|西的時候,就絕對不是為了迎合氛圍和情調(diào)而去的,這才更令人心口難以抑制的萌動。韓武哼著小調(diào)走到海報下面,仰臉看了一會兒,在店員出來問他是否有需要時,笑著搖頭走掉,有這點閑心,還不如回家給他男人燉點好的補補,即使沒有這些,在那里的東西依舊在那里,不會變的依舊不會變。晚上左維棠準(zhǔn)時下班,從韓武店里掛的時候,沒接到人,但是店前的宣傳海報倒是多看了兩眼,嗯,“更性?!保?/br>而后左維棠帶著一臉若有所思進了家門,與昨日完全不同的待遇是滿桌熱騰騰的食物,尤其是其中那一整個紫砂煲的牛骨當(dāng)歸湯——得花一下午的功夫。“你這兩天挺怪的?!弊缶S棠挑眉看他。“……”端著菜盤子的韓武也學(xué)著他挑眉看回去,“我怎么沒感覺到?”左維棠不接話,洗了手坐到桌子前面,端起飯碗,臨吃飯前,看了正喝湯的韓武一眼,確認似的將他上上下下掃了一遍,“你懷孕了?”“噗……”韓武一口湯噴了出來,眉頭皺了又皺,終究沒忍住,低聲吼道:“我是男人!”“嗯。”左維棠點頭,“你是女人我就不會看上你了,可是……除了懷孕,還有什么能解釋你情緒波動這么大的原因?”“……左維棠!”韓武咬牙。左維棠終于笑開,“正常多了?!?/br>情人節(jié)倒計時:0天當(dāng)?shù)谝豢|陽光射進來的時候,韓武條件反射的拉起了被子蒙住了腦袋,而后才后知后覺的反應(yīng)過來,太陽這么大了,該是幾點了?伸手出去要摸手機的時候,驀而被一只溫?zé)岬氖终莆兆?,嚇得韓武差點跳起來要給對一拳。“是我?!弊缶S棠無奈地擋住了對方的攻勢,說道。“你怎么沒去公司?”韓武收回拳頭,沒好氣的白他一眼。“今天周末?!弊缶S棠眨眼看韓武。“哦。”韓武懶懶的點頭,周末,真快,感覺他三天前才剛過完的周末……三天前……“今天周四!”韓武瞇著眼看他,“你公司真要倒了?”“……”左維棠無奈地將韓武勾了過來,湊上去親了親嘴角,又親了親耳窩,“你巴不得我公司倒了,然后你趁機翻身是吧?”韓武推開他,訕笑兩聲爬起來換衣服,還真被說中了心思,韓武自覺自己這兩年身形已經(jīng)長開,雖然高度依舊不及他,體型壯碩度也依舊不及他,但怎么說,也不再是少年人的體型了,怎么也該有一兩次在上面的機會?。?/br>而這么多次明里暗里卻一直沒有成功過,總結(jié)到最后,韓武將一切歸功于經(jīng)濟能力上的壓制,雖然自己的賬戶上現(xiàn)在也是小富人一枚了,但不管是這套公寓還是藥膳店二店三店的店面,都是這男人半送半賣給自己弄的。經(jīng)濟上被壓制,床上自然就缺了底氣!“今天要接待什么客戶,所以不用趕早去公司?”韓武一邊套著棉毛衫一邊問左維棠。“不是,今天只陪你。”韓武一愣,保持著一邊手穿好了毛衫一邊還耷拉在那里的姿勢看他,“你病了?”左維棠似笑非笑的看他一眼,韓武恍然頓悟,盯著他肚子看了一眼,“你懷孕了?”“咳咳!”左維棠被他話堵得,被口中口水狠狠嗆了幾聲,好不容易止住了,立刻惡狠狠的瞪著韓武。韓武惡意的咧嘴笑了笑,現(xiàn)世報總是來得如此給力,他把剩下的那只袖子穿好,整好了衣服后,才看著左維棠問道:“怎么想起來的?”怎么想起來過情人節(jié)了?“昨晚去接你的時候,在你店里看到的?!弊缶S棠氣悶了一會,聽到韓武問話,還是應(yīng)道,說完后,想了想,又加了一句,“你店里的活動不錯,晚上就去那里吃!”韓武一默,原來不是他的員工們都有需求,而是所有男人都有更高的追求,斟酌了半天,韓武默默在心里思量了一番對方不補就已經(jīng)很客觀的某能力,和補了之后的超高發(fā)揮,最終還是不清不愿的說道:“你還吃什么吃啊,該我吃才對!”“也行!”左維棠想了想,覺得確實如此,欣然點頭。“……”結(jié)果到最后,反倒是誰都沒吃成那道“讓你更性?!钡乃幧?,兩人驅(qū)車花了七個小時,去了海邊,迎著二月份,依舊蕭瑟冷寒的海風(fēng),躲在車里,啃著在家就鹵好的豬蹄,就著一保溫壺?zé)釟怛v騰的牛骨湯,看了一出日落大海,夕陽染色天際的美景。晚間左維棠拉著韓武就近找了一家臨海賓館住了進去,待兩人都泡在了熱騰騰的澡池子里時,他才捏著韓武的耳垂問道:“高興了?”韓武懶懶的朝后瞥了他一眼,輕聲哼哧了一下,“也算是圓了一把少年夢!”“少年夢?我還不知道你還有過少年夢的時候?”左維棠調(diào)侃他,自他見到韓武起,就沒真正看到韓武有過什么少年夢的樣子。雖然到現(xiàn)在也還是一副青春逼人的樣子,但從心智來說,他還真沒覺出他有少年時期。“你不知道的多了去了……”韓武咕噥,誰還沒個少年時期,和愛人看看海吹吹風(fēng)啥的美夢啊!他一直以為這些少年夢離現(xiàn)在的他太遙遠,遙遠到都變成了上輩子的事。誰知道,事情總是要到你都以為忘記的時候,變成了真!韓武想著,嘴角不受控制的勾起了一抹弧度,樂顛顛地撩水往身上潑,開始洗漱。左維棠沒聽清他的咕噥,將腦袋埋下來,貼在他的耳畔和臉頰附近,蹭了蹭,問道:“那現(xiàn)在能圓我的成人夢了嗎?”番外二醋海生波(一)一下飛機,一股完全不同于京都干燥氣候的濕潤氣息就迎面襲來。韓武深深吸了一口氣后,才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