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糾結(jié)自己考完研后畢業(yè)分配問題了,但是心里卻總有一股氣堵在了那里。國防役,對于內(nèi)里的韓武來說確實只是個可有可無的東西,較真的說,還真的是沒有比有好。但這國防役,卻是韓武重生來,所邁出的第一步,最不同于他以往生活的步伐,他到現(xiàn)在都還記得第一天教官拿懷疑的小眼神瞄他時,所激起的他的那份意氣。雖然里面有很多逼迫,但畢竟,他走到了今天。左維棠在旁邊看到韓武的表情,眼睛一眨就已經(jīng)猜到了電話里說的是什么了,從私心里來說,對于這樣的結(jié)果,左維棠其實樂見其成,畢竟,他們并不差那點錢,最重要的是,這個決議,他是最終受益人。但此刻看到韓武的表情,左維棠心里的那點樂意也呆不住了,他忽然左轉(zhuǎn)方向盤,換了方向,然后高聲對韓武說:“給你看點東西,然后就能消氣了?!?/br>韓武沒精打采的看了他一眼,蔫蔫地說道,“誰說我生氣了,這結(jié)果夠好的了!”左維棠睇他一眼,抿了抿唇,看著前方說道,“那就當給你逗樂?!?/br>說著腳下油門一踩,車子猛然加速。半個小時后,車子停在一個偏僻的巷口,韓武跟著左維棠下車,左右打量了兩圈,問他,“這里到底什么地方?”左維棠一把勾住韓武的腰,帶近了自己身旁,瞇著眼看他,“好地方?!?/br>說完,松開他,拉著他七拐八拐進了一個小院子。他輕輕拉著韓武靠近院子里一所窗子前,結(jié)果剛一貼近,里面?zhèn)鞒龅穆曇艟妥岉n武嚇了一跳,差點沒蹦起來,狠狠給左維棠一下。“要死了,你帶我來聽這種墻角干嘛?”韓武反手拖著左維棠要走。卻被左維棠拉了回來,示意他噤聲,指著窗子的一角,讓他探頭去看一眼。韓武執(zhí)意不肯,左維棠卻死活不放他走,兩人僵持好一會,韓武在一旁又十分擔心被里面的人當場抓到,于是只得聽左維棠的伸頭去看一眼。這一眼一看,驚得韓武當場就忘記把頭縮回來,里面的人像是早察覺外面有人一般,韓武露了頭在那里,里面的一個男人明明看到,不但沒有出聲,反而把自己身下壓著的女人的腦袋也轉(zhuǎn)了過去,還對著韓武擺了擺手,似乎示意他看到了就趕緊走。韓武一個激靈,立刻縮回了腦袋,去看著左維棠,“里面的……韓穎和那一幫男人……是你安排的?”左維棠不置可否的聳了聳肩,拉著韓武往回走。韓武一邊跟在左維棠身后往巷子外面走,一邊摸不著頭腦的想著,那個韓穎雖然心思深沉,但看著卻還是有幾分矜持自傲的感覺,怎么可能和幾個男人同時……“她是不是被下了藥?”韓武突然問左維棠。“沒有,她自愿的?!?/br>“自愿的?她腦子里裝了什么?”韓武很覺得不可思議。“有些人,你還真不知道她腦子里有什么,她在他父母面前擺的那一茬,讓她父母跌盡顏面,好像一氣之下斷了她的經(jīng)濟來源,要把她鎖在家里,但是她以自己學業(yè)不能荒廢為由跑回了學校?!弊缶S棠一邊拉著韓武走,一邊解釋。“只是,蠢人一向有蠢心,她要是安安生生走完她的學業(yè)路就算了,誰想她還動了歪心思,請了好手來拍照片,合成照片,又弄了那些文字,一筆筆算下來,她這個在父母面前斷了信譽的人哪里拿得出那些錢,自然就只能借了,借錢嘛……自然要還……”“我只是恰好轉(zhuǎn)做了她的債務(wù)人,還錢的方式也是多種多樣的,我要的不多,都是她能給得起的。”左維棠勾著嘴,漫不經(jīng)心的說著。韓武聽了,沉默良久,才接著問道,“還有其他的吧?”左維棠心肯定沒有這么好,以rou身償了借債在他看來肯定是你情我愿,天經(jīng)地義的,但是他們和她的那筆帳還沒有算。左維棠頓足,望著韓武詭秘地笑了笑,“是啊,今天的這些都被錄制成了片子,也拍了照片,到時候,我讓人換到她的第二套文件里,她什么時候?qū)⒛翘孜募蟼鞯骄W(wǎng)上,什么時候就是她自食惡果的時候?!?/br>韓武聽了,不禁回頭朝身后的巷子看了看,那個小院子早看不到了,但是在深深的巷子后面,韓武似乎能看到那個女人一臉興奮的坐在電腦前上傳了她辛辛苦苦準備的文件后,卻發(fā)現(xiàn)身敗名裂的不是他,而成了她后臉上那絕望的表情。可他也想起自己上一次揭破這女人所有謀計時給她留下的余地,但顯然……這個女人并沒有領(lǐng)情。最終,韓武轉(zhuǎn)回了頭,拉起左維棠的手,笑了笑,一步步朝著車子的方向走,“回家吧,明天還得去學校聽決議,你說,我能不能不到場,你讓校里把決議以書面形式給我就行。”“……我不是你們校長?!?/br>“可是你是我男人?!表n武腆著老臉眨巴起眼睛看他,有個把你放在重要位置的男人,比校長還好使。“……”第八十七章“你怎么還在看這個帖子,這都是一個月前的事了,這女的現(xiàn)在都不知道到哪個爪哇國去‘進學’去了,你還關(guān)注什么?。俊币粋€年輕的女生瞄了一眼自己身旁女生手機上的內(nèi)容,撇著嘴說道。“我就是到現(xiàn)在都沒想通啊,這女的是想出名想瘋了還是怎么了?居然自己把這東西傳到網(wǎng)上來,我一開始還以為是誰要去黑這女的,誰知道扒到最后,居然是這女的自己傳上去的,她是有多想不通??!哎,你說,她是不是被坑啦?”“坑什么坑,雖然那段錄像很快就被和諧了,但是個人都能看出來她在里面一直表現(xiàn)的很清醒好不好。誰知道她怎么想的,這年頭腦子不正常的多了去了,你管人家怎么想的,反正這女的想靠這種方式在天朝出名肯定不會有人買她帳的!”一卷十八禁錄像,一堆不堪入目的照片,就算她長了張?zhí)焓鼓樀?,也永遠都是不入流的角色。“還真不好說啊,說不定有人買她帳呢!現(xiàn)在這個世界,只要你敢露,最后不都能紅嗎?”“嗯,那是露,帶著點若隱若現(xiàn)的勾人感,她那叫什么,她那還能叫露嗎?那就是大開門戶了好不好?”“唉,算了算了,反正跟我們也沒關(guān)系,不過這女的算是自我炒作失敗了,她要是別在前期自我哀怨聲稱被人構(gòu)陷,后期也不會難看成那樣,指不定還真能靠這個紅一把,混進娛樂圈呢!”“拉倒吧,就她那樣的,跟一堆她自己口口聲聲說的‘根本不認識的人’,玩起多人行游戲還成了‘教育片’到處播的,就是進了娛樂圈能有好果子輪到她?”兩個女人一邊討論一邊推著購物車朝前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