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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刻意迎合什么了。只是,終究礙于左券還是在場的,兩方各自都是抱著回來盡孝道的心思,大家不過井水不犯河水罷了。晚飯結(jié)束后,韓武與左維棠走的時候,只有左母送了出來,左券坐在客廳的沙發(fā)上看到了也跟了出來,結(jié)果不待左母笑出一朵花來,他就悶聲悶氣的說道:“晚飯吃多了,出來散散步,消消食?!?/br>說完,故意不看左維棠和韓武,拄著拐杖慢悠悠的在庭院里跺起了步子,看得韓武和左母不由好笑,卻也不去拆穿他。韓武拿手戳了戳左維棠的腰,引來他的注意后,眨眼示意他對左券說點什么。結(jié)果等了半天,只看他仰頭望了望天,對著左券說了聲:“爸,我們回去了。”而后拉著韓武就上了他們停在院子里的車,驅(qū)車回去了。不說驚愕的左母和韓武,就是一旁一直故作淡定的左父都被他這一舉動弄得有些懵,反應過來后,也只能憤憤的看著絕塵而去的車子罵一聲臭崽子,而后就拉著左母進了屋,再不需要消食了。而在絕塵而去的車上,韓武郁悶的直拿手去戳對方的腰子,惹得左維棠一再拿眼瞪他。“讓你說兩句好聽的真難!”韓武指責。左維棠睨他,“我可以說給你聽,在床上?!?/br>“……”韓武漲紅了一張臉,默默移開了臉,看著窗外,這皮厚的。車子在熟悉的道路上行駛著,因為吃得過于飽了點,在暖烘烘的車子里膩歪著的韓武已然有了幾分睡意,一個紅綠燈等候的期間,左維棠從后座抽了毯子要給韓武搭在身上時,反倒驚醒了他。他拿著身上的毯子,將脖子往里縮了縮,咕噥了一聲,視線飄忽到窗外,正欲閉眼繼續(xù)小瞇一下時,卻看到一對身影。他猛地坐直了身子,定定地盯著窗外看了起來,可就在他要判定那對身影到底是不是他所猜測的人時,左維棠的車子已經(jīng)發(fā)動了起來。“哎!等等……”韓武直覺阻攔。車子已經(jīng)行駛起來,左維棠不解的看他,“怎么了?”韓武回頭看了一眼,那兩人的身影已經(jīng)漸行漸遠,更加看不清了,他搖了搖腦袋,“我好像看到韓穎和丘銘摟在一起糾纏呢……應該是看錯了吧!”這個合家團圓的日子里,一對男女小年輕膠在一起,怎么說,也遠遠超出一般情侶關(guān)系了才對。雖然韓武后期基本沒再回學校,但是聽麒麟他們說,安旭陽已經(jīng)狠了心,跟韓穎斷了,只是韓穎卻擺著一副苦大仇深的樣子,死命追著安旭陽要理由。安旭陽為了給她留幾分面子,一直沒揭她的底,鬧到最后實在扛不住,才將當初那張照片給了韓穎看,結(jié)果韓穎三兩句一帶,說成是偶遇,是丘銘還纏著她,她早已拒絕。但不管她怎么說,安旭陽心中也生了芥蒂,但看她說得情真意切的樣子,最終還是給了她機會,只是兩人不再以情侶相處,說是先做著朋友。雖然麒麟元朗以及韓武對此都是惡狠狠的要求安旭陽斷了念頭為好,但有些事,陷進去還真不是說斷就斷了的,兩人就那么膠著,膠著膠著一學期又過去了,安旭陽回了東北過年。左維棠看了看韓武,“怎么?安旭陽還跟那女的沒斷清?”韓武苦笑的搖了搖頭,“陷得深了,一時半會難分身?!?/br>左維棠挪出手扯了扯韓武的臉頰,“摔得疼了就醒了,要你cao心,繼續(xù)睡你的。”韓武無語的看了看他,倒是聽話的蒙了毯子繼續(xù)小憩。回到家后,兩人迅速得沖了澡,然后一起躺到了床上,覆上暖烘烘的被褥后,兩人面對面躺著,都真切的在對方的眼珠子里看到了自己的倒影,韓武笑著拿手去貼在左維棠的胸口上,細語道:“真不敢相信,我居然真的跟一個男人過起了日子?!?/br>左維棠微微不滿他這語氣,一把按住了他作亂的手,眼睛微瞇,危險的問道:“你想找女人?”韓武失笑,湊到對方近前,近到兩人呼吸全部混在一起,“那你準嗎?”左維棠一個翻身把對方壓到了身下,“你敢!”雖然左維棠其實知道對方是在說笑,但依舊止不住心底冒出來的那股酸氣,是以無處發(fā)泄,只能以吻狠狠壓制住韓武。一吻結(jié)束后,左維棠掀起被子罩住兩人,在黑漆漆的環(huán)境里,韓武自覺各處感官更加敏銳起來,尤其是當對方帶著厚繭的手掌在自己小腹上大圈時,幾乎讓韓武的胃里涌起一陣痙攣的感覺。他大口大口喘著粗氣,伸手勾住對方的脖子,將他帶向自己,輕輕蹭上去,摸索到了嘴巴后,狠狠的吻上去,將自己從這個男人身上學到的,一點點施展回去。厚重的被子里,兩人滾做一團,滿是活力和熱量的rou體輕輕的磨蹭在一起,一陣舊年過去的鐘聲突然敲響,蒙著窗簾的外界一陣大亮,處處都是煙火的燦爛。……第二日一早,韓武扶著腰起來時,不禁氣笑了,氣左維棠昨晚的沒有節(jié)制,又笑自己居然還那么配合,就猶如去年此時一樣。還真是,有些事,自開始沒站住腳,后來就步步失算,城池一座一座丟失。正在韓武抱著被子走神間,外間的大門就被拍得砰砰響,韓武怔了一下,驚訝的看著左維棠,“他們這么早就來了?這是想中飯晚飯一起蹭吧?”左維棠正在套毛衫,聽了韓武的話,三兩下穿好了衣服,彎腰親了親他,“你休息,中飯我讓他們自己解決,煮晚飯就好。”說完,合上了臥室門,出去開門房那幾只十分沒有眼力介的損友和下屬們進來。韓武聽了左維棠的安排,再看著他的作為,不禁按住抽疼的腦仁,他是想昭告天下,他們昨晚縱欲過度,以至于他現(xiàn)在起不了床嗎?揉了揉額角,韓武還是爬了起來,洗漱好了之后,拿出衣服換上,出了臥室,立刻引來一眾人異樣的眼色。最后吳起撇著嘴對左維棠說道:“我就說老大你吹牛,韓武這不是起來了嗎?什么叫做累過了頭,起不了!”“……”一眾人都靜默下來,視線在左維棠的下半身和韓武雙腿上來回輪轉(zhuǎn)。韓武壓制住要抽搐的面頰,不帶表情的掃了眾人一眼,最后視線鎖在了左維棠身上,再三比較了一番雙方的實力差距后,轉(zhuǎn)而撲到吳起面前,對著吳起的屁股狠狠踹了一腳。“一大早就找不自在!”仗著自己是有靠山的,韓武恃強凌弱崛起了一把。笑鬧過后,一眾人終究是自己動手豐衣足食了一番,主要是這次來的人比去年年夜時來的多了一倍不止。本來年初一,走動的人就多,除了吳起他們是來補過除夕夜的,其他人則都是與韓武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