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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她以為他一直住校,也沒地兒倒騰這些,估計送給學(xué)校里的老師了。韓武收拾了一番,讓她坐下,兩人一起核對了一遍上一年里他們做中藥護(hù)膚得到的利潤,沒問題后,又算了算剩下的單子,因為才剛過完年,姑娘們手上正是有錢的時候,東西也用的差不多了,所以新一批的訂單其實還是可觀的。只是……韓武稍稍掃了一眼單子,定購茶包的明顯減少了很多,余下的大部分都還是訂購?fù)庥玫摹?/br>而且,看著,這樣一筆不輸給年前那批的訂單數(shù)量里,明顯增加了很多新面孔,但是總數(shù)量卻并沒有變化,顯然,他們在增加新顧客的同時,也流失了很多老顧客。韓武指著這一點,問季璃是個什么情況。季璃咳了兩聲,不好意思的看他,“五哥,這些顧客用著也沒有什么明顯的效果,然后,她們本身又屬于比較龜毛的那群,當(dāng)初買咱們東西的時候,大部分是跟風(fēng),后來,人家買回去,用了覺得味道不好啊,不香啊,效果不明顯什么的,就不再用了。“而且,她們也都是比較有錢的主,用了咱們這樣只靠人傳人的口碑保障的東西,顯不出她們高檔啊,所以就繼續(xù)買‘好東西’去了?!?/br>韓武聽了點頭稱是,他們現(xiàn)在這樣,也只算是小打小鬧,確實比不了正規(guī)產(chǎn)品,就是市場上流通的超市開架貨,比起他們也多了份正規(guī),能流通在各大超市和賣場。韓武敲了敲桌子,又想到了他一早想的那一點,“季璃,咱們?nèi)プ砸粋€商標(biāo),你看行不行?”“注冊商標(biāo)?”季璃一怔,然后反應(yīng)過來,“五哥,你準(zhǔn)備做起來啦?可是這個很麻煩吧,要花一年時間呢!”韓武點頭,摸著下巴一邊思考一邊說,“嗯,但是商標(biāo)顯然很重要的,在商標(biāo)沒下來的時候,我們先申請其他的么,弄個小公司,把正規(guī)的證件都給弄到手,也能給我們的產(chǎn)品拓展其他銷路?!?/br>季璃聽著,想了想上一年只做了那么點時間久得到的回報,不由點頭,轉(zhuǎn)而又開始擔(dān)心,人手和其他現(xiàn)實問題。韓武一聽,突然覺得小丫頭長進(jìn)不少,問得問題條條切中核心?。?/br>立刻來了興趣,和她開始討論起后續(xù)各種事宜,一聊就是大半天,再回神時,已經(jīng)是下午,還是肚子傳來的一陣陣咕嚕聲提醒錯過了午餐的兩人,再這么下去就要錯過晚餐了!“行了,今天就到這兒吧,這些事情也不是一兩天能弄好的,我們還是要先開始準(zhǔn)備著,商標(biāo)那一塊我自己去看著辦,公司的事情,你先去搜集一下資料,下次得空了再談!”韓武看了看天色,再掏出手機,34個未接電話,而且全部是來自同一個人的,心里咯噔一聲,不知回去那人是不是又該抽了!平常上課習(xí)慣了,手機一直是會議模式,前兩天連震動功能都壞了,塞在包里,來電話,連個震動都沒有,才一直沒接到電話。季璃摸了摸肚子,哀怨的看了一眼韓武,憋著嘴說道:“二牛,你變小氣了,居然連頓飯也不請啊!”韓武正回?fù)芰穗娫掃^去,聽到季璃的抱怨,只得先笑著安撫一下,同時,那頭才響一聲的電話就被接通了!“你在哪?出什么事了?”語氣里有一絲微不可查的急躁和擔(dān)憂。韓武一怔,支支吾吾,反倒不敢說自己一直在和季璃說話,完全沒看到他的來電了,只能含糊的說著,“我馬上回去,你要在家,就等一會!”說完,不給對方反應(yīng)的時間,立刻掛了電話。這頭電話一掛,那邊季璃不解和好奇的眼神立刻跟了上來,“五哥,是誰呀?這么急?”韓武含糊的說了句是朋友,就讓季璃自己吃了晚飯早點回去,撈了外套套上,收拾了一下桌子上的特產(chǎn)和資料,就往回趕。徒留季璃摸著下巴在原地呢喃:“是不是給我找了個嫂子啊,還沒見過五哥這么上心的樣子呢!”韓武一出門,就走到最近的地鐵站,上了地鐵后,一路上,腦子里開始整理著自己這一周從自己寢室那三只和經(jīng)緯國口里套到的訊息,也許不盡真實和全面,但已經(jīng)足夠韓武從中獲得一些自己需要的基本訊息了!左維棠的出身,說不上什么好與不好,如果他是政界要人左券的原配所出,一切也就沒什么爭議了,只可惜,人家是填房出的。雖說填房的本身的身份也不是多低賤,只是,人家愣是在原配過世一年后,挺著兩個月的肚子進(jìn)門了,如果說其中真沒有貓膩,那左券的這個行為無疑打了原配娘家的臉。原配留下的兩個孩子對這到底是什么想法,外人也許不大能看不出來,畢竟左維棠出生時,大的都快成年了,而那日伴著左維棠母親一起過來的jiejie,韓武也沒有從人家的話語和表情里看到什么對左維棠不懷好意的想法。但不管左母和原配之間那些事情到底影不影響下一代之間的感情,總的來說,聽經(jīng)緯國的說法,在左維棠出柜之前,他可一直是左老爺子的驕傲,怎么說也是老來子,而且還一直表現(xiàn)的不俗。而在左維棠成年之前,他的兩個哥哥jiejie也相繼走上了政途,并利用他們父親留下的人脈開拓了一片十分不錯的前景。左家到了左維棠這一代,可以說,政治上的道路已經(jīng)十分穩(wěn)健了,要真說缺點什么,也就是軍事上那點說話的權(quán)力了。想到這,韓武不由的懷疑,左維棠十六歲就跑進(jìn)了軍隊,最后還進(jìn)了戰(zhàn)斗部隊,這一步步所走過的路程,可不單單是興趣吧!他們這樣的家庭,誰還真的送孩子上戰(zhàn)場去拼前程呢?而左維棠自己曾經(jīng)說過的,他拼來的能給的都給了,說的是不是就是這個,驀而又想起他說這句話時眼里快速閃過的那一抹他讀不懂的情緒。胡思亂想間,地鐵已經(jīng)到站了,韓武整了整思緒,出了站,被站外的冷風(fēng)一吹,腦子立刻清醒了很多。他抬頭望了望天,正是夕陽西下,天邊的云彩都被染成了大塊大塊的紅了。左維棠這個人……其實還有很多他沒有看到的,也許這些東西并不盡然好,但卻是值得他花時間去讀一讀的。韓武一邊想著,一邊在嘴角上掛了笑意,快步走向左維棠公寓的地方。上了樓,站在門前,才掏出鑰匙要開門,門就突然開了,門內(nèi)站著臉色不算好的左維棠。“呵呵……你在家?。 表n武嘴角上輕松的笑意立刻化為了兩聲傻笑。左維棠上下打量了他一下,確定沒什么缺胳膊少腿的事發(fā)生,才側(cè)了側(cè)身子,讓他進(jìn)來。韓武利落的閃身進(jìn)門,換了拖鞋,一邊脫外套一邊往里走。“吃飯了沒?”等了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