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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都都證實了他說的話,基本也只能如他愿了,但看看他現(xiàn)在那臉色,顯然他賴在里頭不愿意出去,最想聽到的,依舊沒有聽到。想到這里,魏國手不厚道的在心里樂了一下,但是臉上依舊做著嚴肅威嚴的樣子,看著韓武說道:“你想好就好!別犯傻氣,就是喜歡……也可以找更好的。”一句含糊不已的話,聽得韓武眼眶更加泛酸。想他自上輩子起,希望的也無非就是現(xiàn)在這樣吧,他就是他,只希望有長輩看清了他全部后,能有一份諒解和支持。韓武混亂的想著,不由又去看左維棠,想著他曾經(jīng)說過的話,走多遠,不是原地踏步能預(yù)測的!魏國手瞅了瞅韓武,又看了看沙發(fā)上臉色不甚好的左維棠,心里悠悠舒了口氣,背著手慢慢走出書房,看到韓武要跟上來的樣子,立刻對著他擺擺手,“跟什么跟呀,我去后頭看看我的寶貝們!”他那一柜子的好藥材都有二十多天沒見著啦,想的心肝都疼了!吱呀一聲,門開了又關(guān),屋子里只剩下了韓武和左維棠。在門關(guān)上的瞬間,韓武不由縮了縮肩膀,愣了一會,才轉(zhuǎn)身過去。“喝!”這才一轉(zhuǎn)身,立刻被嚇的倒抽了口涼氣,傻愣愣的看著身后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移到自己近旁的男人,那烏沉沉的臉色,就跟來索債的一樣。“嗯……我騙了你十年,也才到你最好的年紀?”左維棠似笑非笑的看他,臉上黑漆漆的,全是烏云壓頂?shù)臍鈩荨?/br>“十年后,我老得只剩渣了,你才風光正茂,更好的隨你找,嗯?”“我都不知道……你原來一直存了這個心思……”左維棠睨他。“呵呵……”韓武傻笑兩聲,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只覺房里暖氣開得不夠大,脖子附近涼的緊,“這不是又前提和假設(shè)么?所有的前提不是你騙了我么?你要騙了我,難道我還繼續(xù)抱著你大腿不放?”左維棠臉色越發(fā)不好,瞇著眼沉沉的看著韓武,像是想看透他腦子里到底裝了些什么,良久,他才徐徐的說道:“你是說,假設(shè)和前提永遠不發(fā)生,你就永遠不起其他心思?”韓武左顧右盼,不回答正題,“什么其他心思?”左維棠看他不正面回答的樣子,不由更來氣,這頭獵物都已經(jīng)被他拆吃入腹了,居然還想著能從他肚子里跑出來的一天?左維棠壓了壓自己心頭的火氣,繼續(xù)發(fā)揮他面對韓武時總不斷擴增的耐心,“你假設(shè)的所有前提都不會有發(fā)生的一天,你是不是就不會想著離開,永遠留在……”后面的幾個詞又變得十分含糊,顯然是說不慣這樣的話。而靠的十分近的韓武卻聽了個一清二楚,也詫異的抬眼快速看了他一眼,這男人還有說這么溫情的話的一天。“我都說了,就是走,也是假設(shè)前提的發(fā)生,要是不發(fā)生,不就是慢慢過么……”韓武閃爍其詞,目光也不好意思回視對方,一直飄忽在對方左右兩側(cè)。聽著韓武的話,再看看他現(xiàn)在這副被逼著的窘迫樣子,左維棠心情不由好轉(zhuǎn),伸手去捏對方的耳朵,嚇了正暗自窘迫的韓武一跳,立刻退后幾步,略帶著戒備的去看他。“你干什么,這是在師父家呢?”這男人,自從饜足過一回,在家里,總是不管時間場合,發(fā)情了就要做……現(xiàn)在,韓武一回想到對方剛剛曖昧的捏自己耳朵的動作,立刻覺得有股熱氣從腳底板串了上來。左維棠看著韓武的反應(yīng)過度,先是一怔,而后很快反應(yīng)過來韓武說的是什么,本沒有那層意思的左維棠,立刻意味不明的笑了笑,“好,回家再做。”“……”韓武驀而感覺脊背上豎起的汗毛又一次提醒自己,自己又給自己挖了一次坑。兩人并經(jīng)緯國莫凡陪在這里和魏國手吃了中飯,又聊了一下午天,在晚飯前告辭離去,走之前,韓武才想起來,自己早先給師父從網(wǎng)上定了些好東西做年貨,但是現(xiàn)在年都過完了,做年貨送也不合適了,就順手帶過來,一直放在左維棠車里,忘記往下拿,走時才想起來,順手給拿了下來。魏國手不甚在意的點點頭,等韓武走了后,隨手拆開了后,立刻高興的漲紅了臉,居然都是一些極好又極為難得的草藥!魏國手一邊輕手輕腳的翻看著新到手的一群寶貝們,一邊暗暗在心里想著,小五的事情還是要多留心,不說其他的,左老頭那脾氣他是知道的,他愿意鼓搗他兒子,他沒意見,只希望他別把手伸到小五身上,還有他家那老大……一堆兒破事呢!而魏國手做了什么決定,這邊跟著左維棠回家的韓武是一點也不知道。他唯一知道的就是,一進了門,左維棠所有人類的外衣都扒光了,只剩下獸的本性,把他反過來倒過去的做了個便不說,還惡趣味發(fā)作的逼著他在床上叫他哥。其他的也就不說,若是其他任何時候,喊了也就喊了,反正學校里那一群比他心里年紀小的多的也每天在他面前自稱哥來哥去的。可偏偏是這個時候,本來被壓著做就已經(jīng)引得韓武心里那點男人的小自尊心在不滿了,這樣的時候,那一聲哥是怎么也喊不出口的。而這卻恰恰成了某人死抓著不放的理由了,不喊就不給休息,直至天際將亮,實在被折騰慘了的韓武終于服軟的叫了一聲哥后,才被放過了去睡覺。累極而迷迷糊糊睡去的韓武,腦中最后一個意識一閃而過,這又不是第一次做了,但左維棠今天卻尤其的興奮,是為了什么,是他們兩個在書房里說的那段沒頭沒腦類似互相承諾的對話嗎?第四十九章一早,韓武起床規(guī)整東西的時候,左維棠就沉著一張臉坐在他身后,眼神牢牢的跟著他,等到韓武看過去時,又漫不經(jīng)心的移開,一來二去的,看著十分讓韓武頭疼。韓武停下了收拾東西的動作,坐到床邊看他。“左維棠,我是去上學,不是去跟野男人私奔,你別端著一張臉了,成不?”左維棠臉色依舊十分不愉,好半晌,才移過眼神掃了韓武一眼,輕飄飄的說著:“我知道?!?/br>知道?知道你還擺這張臉給我看?韓武拿眼神去覦他,臉上盡是不信的神色,看得左維棠一陣暴躁。“才大二……”左維棠站起身,走到韓武面前,看著他。韓武看著這樣左維棠,精神驀而游離了一下,環(huán)視了一圈屋子,雖然這個屋子的各處都被自己填滿了家具和飾物,雖然,不管是櫥柜還是陽臺的茶柜,都被自己塞滿了備用糧食和茶點。雖然,所有的雖然,應(yīng)該都敵不過饜足之后再挨餓的滋味吧?一個人住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