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掉了沉悶的情緒,深深呼了一口氣出來,伸手把韓武撈進懷里,手臂環(huán)成一個牢固的鐵箍子,讓韓武掙脫不得。一直在幫左維棠平復情緒的韓武根本沒有料想到這一茬,等反應(yīng)過來時,不但人已經(jīng)成了別人懷里待宰的綿羊,連嘴唇上的戰(zhàn)場都沒有守住。左維棠的唇先是印在韓武的唇上,卻并沒有進一步的動作,只是眼神愈發(fā)深沉的看著韓武,直到看到韓武心里打寒,總覺得透過那雙眼睛,他看到的是一個餓了很久的猛獸,而這個猛獸,此刻正在抑制著自己最本能的饑餓感。“左……”韓武終于克制不住自己身體的打顫,想開口時,卻被對方一個用力,直接將舌頭伸了進來。韓武愕然的瞪大了眼去看左維棠,只一眼,立刻半斂了眼皮——那雙眼……太深了!像是感受到韓武的走神,左維棠不滿的咬了咬韓武的唇瓣,惹得韓武輕呼,反更加便于他肆無忌憚的去攻城略地。滑潤的舌頭從上牙床掃到下牙床,最后回到一直躲閃的另一條舌頭上,不管它樂不樂意,都硬是去纏著它,逼著他一起起舞。“呼呼……”一吻結(jié)束,韓武伸手推著左維棠的胸,而實際卻只起到了一個支撐自己不要癱軟的作用。左維棠咂摸了一下嘴,再看了看不知是缺氧還是羞窘引起的滿面潮紅的韓武,滿意的點了點頭,早先那點煩躁是一點也不剩的全部消散。等韓武終于喘勻了氣,才突然想明白,自己這完全是洗干凈了要自己往野獸嘴里蹦的羊??!而這一次次的,自從住了進來,事態(tài)發(fā)展的已經(jīng)遠遠超出他最初的預(yù)料了,看看,他都已經(jīng)進展到被野獸啃了一口后,還能安然的坐在野獸腿上喘氣了!就在兩人各自沉浸在自己的思緒里,調(diào)整情緒時,門外的門鈴響起,伴隨著門鈴一起的還有重重的敲門聲,震得韓武嚇了一跳——這是討債的?按門鈴的同時還泄恨似的狠敲門板做什么?本來還緊緊箍著韓武的胳膊驀然一僵,引得韓武立刻察覺了不對勁,去看他的表情——得!所有犧牲奉獻都白搭,又回到了黑煞神狀態(tài)!看來外面那個跟今天響了一上午的電話是同一個源頭。還不等韓武細細理出其中的各種門道,門外的門鈴聲已然停了,而不到一秒,敲門聲幾乎快變成了撞門聲。韓武也微微起了些反感,幸而這一層里,因為左維棠買下了兩套房打通做了一套,要是隔壁還有其他住戶,他們非得受到投訴不可。看著左維棠環(huán)著自己死活不愿意挪動的樣子,就知道他壓根就沒有要去開門迎接別人進來的意思。韓武認認真真的看了一眼左維棠,再看了看被敲得都震動起來了的門板,腦中所有的思緒轉(zhuǎn)了一大圈后,還是什么都沒有做,安靜的坐在左維棠的腿上,也不想著掙脫左維棠的臂彎和胸膛了,只那么安靜的坐著。敲門聲一陣響過一陣,而在這震天的聲響里,卻凸顯的室內(nèi)的兩人更加安靜,若不是這樣的環(huán)境,可能還會有一種祥和存在。可恰恰正是這樣的環(huán)境才讓這種安靜顯得詭異無比。最終,門外敲門的任終于忍不住吼開了,“維棠,快開門!”這聲音一出,韓武就愣住了——是個女聲。韓武終于坐不住了,微微扭動了幾下,引起左維棠注意后,才指了指門外。而左維棠毫不客氣的一把拍掉韓武指向門外的爪子,狠狠按進懷里,手臂箍得更緊。“維棠,我知道你在里面,你再不開門,我就不客氣了!”門外的女聲顯然已經(jīng)耗盡了最后一點耐心。左維棠終于動了動,表情更加陰沉,周身如果真的有氣場這種可見的東西,那一定是死寂死寂的黑!他松開了環(huán)著韓武的臂膀,將韓武放到沙發(fā)的一邊,深深的呼吸了幾口,而后……所有的煩躁和低壓情緒全部一點點的消失在表層,最后居然形成了韓武第一見到他時那種違和感的樣子。明明內(nèi)里已經(jīng)是怒火燒到九重天,而非帶上了冷靜自持的面具。外面的女人……韓武整個人陷在沙發(fā)里,微微發(fā)愣的仰臉看著站起來的左維棠。等到左維棠確定自己的情緒完全已經(jīng)平復了之后,終于在門要被撬開的一剎那,刷的一聲打開了大門。門外的人顯然也沒有預(yù)料到這樣的情況,全部趑趄地撞了進來,其中之一還撞入了左維棠的懷里,立刻被他毫不客氣的甩了出去。“小舅,你……”被甩開的女人或者應(yīng)該叫女孩,可沒有韓武那樣的好脾氣,立刻暴躁的在原地跳了起來。“你們到底想干什么?”左維棠站在門口,雖然門戶大開,但顯然,他并不準備迎這幾人進門。“維棠,你不覺得把母親和jiejie堵在門口十分不禮貌嗎?”一個五十歲左右的女人優(yōu)雅的提了提自己的小拎包,含蓄而微微帶著無奈的看著左維棠說道。從韓武的角度,能清晰的觀察到門口除了左維棠以外的三個女人的所有表情。一個五十歲左右的女人,保養(yǎng)得宜,穿著考究,聽聲音可以知道,是剛剛在門口一而再再而三威脅左維棠的那一位。除了最開始在門外的幾句威脅,實際看來,并不具有什么武力威脅值。一個四十不到的女人,看長相和左維棠很相像,架著一副鏡框,頭發(fā)梳的一絲不茍,面上帶著淡妝,也正一臉不滿的看著左維棠,與其說是對他一直不開門的惱火,到不如說是對待孩子叛逆不聽話時的不認可。不出意料的話,應(yīng)該是他的jiejie。而最后那個被甩開的女孩,十五六歲的樣子,機靈活現(xiàn),完全無畏于左維棠的氣勢,兀自指責著左維棠剛剛甩開她的動作是有多么的不人道。看著這三個風采各異的女人,再悄悄回想左維棠的一系列表現(xiàn),驀而覺得好笑,這三人與其說是讓左維棠感到厭惡不想搭理,還不如說完全是因為沒轍,所有采取了惹不起就躲著的政策。卻不想,“不是我軍不抵抗,而是共軍太狡猾”。對上這三個女人,左維棠的那點狂躁黑化完全不夠看。“噗嗤”一聲,本來因為左維棠肅穆神色,而一直坐等狗血劇情的韓武終于是看明白了些許,后又被被自己腦補的東西給娛樂了,一個忍不住,笑場。直至此時,門外僵持著的雙方才終于意識到屋內(nèi)還有其他“活人”。除了兩位年紀稍大的還保持著愣神,那位十五六的小姑娘眼睛驀然就亮得能照亮整個房間了。“小舅,小舅,你藏嬌了!”小姑娘興沖沖的要沖進屋子里去觀賞那位“阿嬌”,卻不防,被左維棠一個強勢的擒拿手給捉了回來。“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