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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沈黕,一身天藍色勁裝,看起來像是哪家的貴氣小公子,不像是來騎馬打獵的,倒像是去讀書論文的。沈黕在住處時便已經(jīng)將楚辭騎裝的模樣給打量個一清二楚,無論何時,不管穿什么衣服,果真上天都是對楚辭格外的偏愛,他就像是話本里的小少俠,一身紅衣奪目,滿股正氣凜然,在整個圍獵場里面尤為灼眼醒目。自他們兩個一進入幾乎所有人的眼光就緊緊地黏在了楚辭的身上再也移不開眼了,偏偏這人還不自知,一直在東張西望惹得周遭的公子小姐們都不自覺的整了整衣領挺直了腰。前兩日和顧逢談話時的情景沈黕還歷歷在目,他握緊了手,自己想要為楚辭撐起一片天地,可是時間不等人,想要完全靠時間熬出來著實天真了些。但是留楚辭一人待在這虎xue狼巢他也真的不放心,更何況他的辭哥哥天真單純格外的吸引人,若是被哪些心懷不軌之人騙去,縱使他為以后的路鋪墊的再好也將后悔不已。楚辭還在左顧右看,人家穿的個個都是些張揚鮮艷明亮的色彩。楚辭忍不住開口問道,“小黕今日怎得穿的這件?我記得你有件玄色衣裝頗為不錯,除此之外月白色那件看起來也甚好……”“辭哥哥莫不是嫌棄我這件穿得不好看?”沈黕突然心生一計。“哪里哪里!小黕穿什么衣服都甚是好看?!背o真心實意道,“不過,就是相比之下略顯樸素?!?/br>“衣貴在實用不在于華麗,何必與他人攀比,自己穿得舒心便可。”沈黕望向遠方道。楚辭聽后頓覺羞愧!自己這覺悟竟還比不上一個古代皇族,他怕是奢侈日子過多了就忘了節(jié)儉才是正道!“小黕教訓的是!我倒是迂腐了!”楚辭扼腕嘆息,他以后要向沈黕學習,改掉自己的不足之處,做一個優(yōu)秀的人!沈黕看楚辭一臉痛惜的模樣覺得甚是好笑,便伸出一手覆到他胳膊上“辭哥哥不必內(nèi)疚,你配這衣服正是合適,仿佛天生就合該如此,我不過是不太喜歡這等過于高調(diào)的服裝而已,你不要往心里去?!?/br>看看人家這思想覺悟,楚辭在心里下定決心,自己以后也一定會注意不被奢靡之風所侵蝕!“況且一切也是辭哥哥教導的好,你說過的我都記在心里?!鄙螯^又加了一句。完了!楚辭更覺得自己已經(jīng)無顏再見了,沈黕居然這樣昧良心地吹捧自己以希望安慰他這顆脆弱小心臟,他更得以身作則了,努力盡到一個哥哥的職責,成為他的榜樣。“我一定會加以改正的!”楚辭堅定道。“哥哥高興就好。”沈黕勾起嘴角,“不過穿衣終究還是要先緊著舒服保暖,辭哥哥千萬不能湊合著就著了涼傷了身體。”“一定!”楚辭點點頭贊同道,“小黕言之有理,考慮得頗為全面,是我疏忽了,確實不能一味的為了某個明確目的而故意如此行為,否則真是本末倒置,不過一個表面功夫罷了,未能深入貫徹,落到實處。”沈黕聽著楚辭自己小聲振振有詞也不知到底說了些什么,不過……自己的目的達成便可以了,哥哥的萬丈光芒還是等自己回來了再來綻放吧。楚辭不知道剛剛幾句話之間便已經(jīng)被沈黕套了進去,還嚴肅認真的提醒自己以后不得再犯下此類錯誤,嚴于律己,銘記心中!此時臺下眾人零零散散的三兩個站在一起,等著皇帝的到來,因為春獵多為十二歲到二十歲的人參與,以十五歲為界分為兩組,所以楚辭臉熟一些的人正好都是和他一組的。九皇子姍姍來遲,獨自一人站在角落處,也不知道在想什么。不一會兒沈云凌到了,眾人行禮后他揚手宣布,春獵便正式開始了。年齡稍大一組的已經(jīng)負箭騎上了馬飛奔入林,而年齡小一些的那組的才剛剛牽到屬于自己的馬匹。楚辭也牽到一匹通體雪白的小馬駒,他站在前伸手輕輕的摸了摸小馬的頭,“等會兒乖一點啊?!弊约焊螯^臨時學的那點技巧雖然不能夠讓自己一騎絕塵揚鞭策馬呼嘯而去,但是騎著裝模作樣的轉(zhuǎn)一圈還是沒有問題的。一聲哨下眾人皆背好箭筐上馬向前而奔,楚辭不慌不忙地悠悠哉哉跟在后面,反正此次春獵大家都心知肚明,不過就是給幾個皇子嶄露頭角的時候。秋獵那場才真是拼搏實力的時候,據(jù)說每場秋獵的第一名最后多是帝王將軍,比如當今皇帝沈云凌是,亦或者以前的大將軍沈淳輔也是。要說這沈淳輔為何人,他正是沈云凌的皇兄,在上上一次的秋獵取得了第一名,雖然其母妃地位不高,但是他憑借自己一身本領頗受先帝賞識。當年一戰(zhàn)成名,讓敵寇聞之喪膽,最后封了大將軍長年駐守邊疆,確實保了乾國多年不受外敵侵擾,可惜后來突然暴病而亡,使得這些年邊境又開始蠢蠢欲動。楚辭嘆息一聲,逝者已矣,還是要活在當下,總之……這國,應該也是不可能破了的吧。“辭哥哥,你又在走神了?!鄙螯^在前方喊了道,楚辭回神哎了一聲連忙騎馬過去。“你又在想什么呢?辭哥哥?!鄙螯^在這件事上完全拿楚辭沒辦法,他總是時不時地神思就去遨游了天際,拉都拉不回來,吃飯會,看書會,走個路都會,這下騎個馬也會。沈黕真的擔心他吃飯噎著,走路磕著,騎馬摔著,但是據(jù)楚辭說,這個他自己也控制不了……還道什么‘生命在于走神’?瞧瞧這一副不思悔改的口吻!“啊,沒什么,在想秋獵?!背o順口答道。“這春獵才開始辭哥哥就想著秋獵了?”沈黕笑道,“那到時候辭哥哥能否射中一只兔子?”楚辭脫口而出“自然可以!”“那我就等著嘍?”沈黕揶揄道。“哎,你這小孩,什么時候也學的那么壞了?是不是夫子教你的?專來氣我!”楚辭撇著嘴不高興道,“走走走,趕緊獵你的去,我今年不過走個過場,轉(zhuǎn)一轉(zhuǎn)就好,你專門為此學了將近三個月,可別給我丟了臉。”“自然不會?!鄙螯^取過楚辭身后背著的箭筐放在自己身上道,“辭哥哥別亂跑,在這等著我去給你獵兔子?!?/br>“嘿,你就和人家兔子過不去了是嗎!”楚辭不樂意道,“兔子那么可愛,你忍心吃?”“我不會殺了它,到時候給辭哥哥帶回來養(yǎng)著,讓它陪著你?!?/br>“我養(yǎng)你這個小兔崽子就已經(jīng)夠了,哪里還有閑心去再養(yǎng)一只?”楚辭話雖然是這么說的,但他面上的心動卻是怎么都掩飾不住的。“辭哥哥,心口一致點!”沈黕調(diào)侃一聲立刻就轉(zhuǎn)身策馬進了深處。“哎?你這!”留著楚辭一人在原地目瞪口呆,這這這可不得了了,短短幾個月就想要反了天,那以后可還了得?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