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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地方……只因為老祝跟他說自己可能會有麻煩……慕容輕低下頭輕輕摸了摸小刺猬的腦袋,小刺猬抬起頭看看他,兩只圓豆似的眼睛眨巴眨巴,嘴角還掛著一道口水。見他沒有什么事兒,又低下頭繼續(xù)去對付那個圓圓的糖球。裴戎像是猜到他心里的波動,什么也不說,只是從那個小袋子里摸出一粒糖球遞到了慕容輕的嘴邊。慕容輕要伸手去接的時候才想起來自己的手摸過了小刺猬,不由得遲疑了一下。他不想讓裴戎覺得自己心思太多,索性裝出無所謂的樣子,低下頭把糖球含進了嘴里。涼悠悠的味道充滿了口腔,連呼吸都帶上了薄荷特有的清涼。慕容輕的眼睛不自覺地瞇了起來,忽然覺得不愛吃甜食的習慣讓他錯過了很多的美味。裴戎莞爾一笑,“好了,現(xiàn)在咱們就等著程書安自己跳坑好了?!?/br>程書安坐進車里的時候已經(jīng)有點兒迷糊了。傍晚那會兒他跑去找程橋,結(jié)果正巧碰到程橋要請拍賣行的幾個主管吃飯。他不想錯過這么一個跟程橋相處的機會,就厚著臉皮跟著去了。結(jié)果到了酒桌上,一屋子人興致高漲地互相敬酒,他也被人灌了好幾杯。他的酒量本來就不高,心里又有事,還得憋著別在程橋面前露了馬腳,一來二去的,腦袋就沉了。聽見助理問他是不是直接回家,程書安咬著牙說:“先去多仔那邊看看?!?/br>他等這一天到底等了多久自己都算不清了。自從高中時無意間從程橋的手機里看到慕容輕的照片開始,他就一直在琢磨這個男人到底是誰,跟程橋是什么樣的關(guān)系。琢磨了這么些年,當初的一點兒小嫉妒也在不知不覺間變得越來越偏執(zhí)。尤其在他偷偷刪掉了慕容輕的照片被程橋發(fā)現(xiàn)扇了一巴掌之后,他對照片上那個年輕漂亮的男孩子就產(chǎn)生了強烈的恨意。他小叔身邊一直都有人,他也沒少找他們的麻煩,但是程橋從來沒有因為這個就對他有什么不滿,而這一次他卻被打了——這是程橋第一次對他動手。這怒極了的一巴掌就像在程書安的心里種下了一粒仇恨的種子,時間越長越是根深葉茂,不想法子□□他就寢食難安。其實在濱海第一次看見慕容輕的時候,他只是覺得這人看著十分眼熟,卻沒認出來他就是程橋手機里的那個男孩。畢竟那是幾年前的照片了,又是手機抓拍的,畫面并不是特別清楚。但是第二次見到他的時候,或許是角度和光線的問題,程書安腦子里一下就閃出了手機里被他刪掉的那張照片。不得不說,人對于自己厭惡的東西往往印象深刻。他甚至在很短的時間里就分出了慕容輕和他哥哥的區(qū)別。從那個時候起,程書安就一直在琢磨怎么收拾這個討厭的家伙。沒想到這人居然主動跑來佛山,真是老天都站在自己這一邊。車子越是靠近拆遷的街區(qū),他心里就越是興奮。這種興奮經(jīng)過了酒精的催化之后,越發(fā)的激昂起來,簡直像在他心里點了一把火一樣。車子停在巷口,助理先一步下車,拿出手電替他照著腳下的路。程書安踉踉蹌蹌地從車里下來,搭著助理的肩膀往里走,這片街區(qū)早就斷了電,小院里也沒有燈,借著一絲微弱的星光,程書安看見房間門口站著幾個人,頓時精神一震,張開就問道:“人呢?”“在里面。”其中一個男人替他推開房門。程書安搶過助理手中的手電。光柱掃過被分別捆在房間角落里的另外兩個人,落在了離他最近的慕容輕身上。程書安哈哈笑了起來,“慕容輕,你不是能說么,現(xiàn)在還有什么可說的?!”作者有話要說:其實程書安沒有什么殺人越貨的經(jīng)驗,就是個被慣壞了的富家子弟~感謝就是想改用戶昵稱和栗子投的地雷,謝謝支持 (*^__^*)~~第48章跟我走吧慕容輕已經(jīng)適應(yīng)了黑暗的眼睛被光柱晃的幾乎睜不開,偏偏程書安像是在滿足某種惡趣味一樣,那么大的屋子,他就照著慕容輕一個人,而且還就照著他的臉。似乎慕容輕躲閃的樣子讓他感到說不出的興奮。慕容輕閉上眼睛把臉扭到一旁,“程書安,我自問沒有得罪過你?!?/br>程書安的身上帶著很濃的酒氣,這讓慕容輕覺得特別難受。他最為厭惡的就是男人身上帶著酒味兒。因為以往的時光里那些被施虐的記憶似乎總是和酒精的味道交纏在一起的。這種味道與其說是讓他感到厭惡,還不如說讓他感到恐懼更為恰當。“沒得罪過我?”程書安呸了一聲,“當初你是怎么纏上我小叔的?嗯?你以為你干過的好事兒神不知鬼不覺是吧?你以為我小叔不說我就不知道了是吧?你個賤貨!”慕容輕臉色驟變。他之前光想著要從程書安的話里套出點兒什么把柄來,壓根沒想到程書安有可能知道他和程橋的事!他直勾勾地看著程書安,不明白為什么過去了那么久的事情也要被他挖出來說。最重要的是,裴戎還在這里。他們說的每一句話,他都能夠聽到。“被我說中了?”程書安在他面前蹲了下來,拿手電頂住他的下巴,惡意地笑了,“嗯?沒話說了?是你勾引的他,對吧?你圖他什么?比你有錢?”慕容輕掙扎了一下。他身上捆著的膠帶都是為了哄弄程書安臨時纏上去的,但是此時此刻,被一個滿眼惡意的人逼視著,手腳被捆縛的恐懼突然間被放大了。慕容輕察覺到自己的手腳都開始無意識地發(fā)抖。他咬緊了牙齒,口腔里漫開一絲淡淡的腥甜。慕容輕強迫自己直視那雙餓狼似的眼睛。他不能這么輕易就被擊倒,如果連這樣一點打擊都抗不過去,那他執(zhí)意要留下來的舉動就完全失去了意義。慕容輕猛的從他手里掙開自己的臉,“程書安,你最好搞清楚一件事,我來佛山是跟程橋先生做生意的,我們是相互合作的關(guān)系?!?/br>“合作?!”程書安很是不屑的呸了一聲,“合什么作?”慕容輕再次強調(diào),“我是程先生的客戶?!?/br>程書安忽然不吭聲了,慕容輕從他的眼睛里看到了一絲異樣的神色。慕容輕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只能再次強調(diào),“如果程先生知道你這樣對待他的客戶,又會怎么看待你?”程書安啞著嗓子呵呵的笑了起來,“我之前怎么沒想到這一層呢。對了,你跟我小叔做生意對不對?掙了他多少錢